不要學!
!#00000001
聽見師尊對呂岩的這一番誇讚,這幾個寶符宗弟子皆是一臉的羨慕與嫉妒,呂岩自然也是聽見了這一番誇讚的,在面露喜色與得意的同時,也是越發的猖狂起來。走到距離七月和趙曦大概十來米的位置後,他停下了腳步,左手握著寒另血幡,騰出右手朝著七月和趙曦勾了勾指頭,滿臉皆是鄙夷與不屑的表情,冷笑著說道:‘甭浪費時間了,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嘿嘿,我會告訴你們兩個,築基期與金丹期之間的差距,究竟是有多麼巨大的!’。
七月也不生氣,啞然一笑,向著呂岩邁出了一步,就在他邁出了這一步之後,呂岩口中的冷笑聲便是戛然而止,如同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卡住了脖子,讓他無法再繼續發出聲音。而在他那雙眼睛裡面的鄙夷與不屑,也在此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和驚恐畏懼的眼神。
與此同時,更有一滴滴的冷汗,從他周身的毛孔中湧出,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裡,就讓他全身上下溼了一個透,原來,就在七月邁出了那看似簡單的一步時,一股直衝鬥牛、如大海般浩瀚的滔天劍意,就從他的身體中釋放出來,席捲著湧向呂岩。
在呂岩的眼中,七月早已經變了模樣,不再是一個身形單薄的普通人,而是一柄驚天地泣鬼神、鋒芒盡露的絕世寶劍!在這樣的絕世寶劍面前,呂岩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與無力,隨時都有可能被凌厲的劍氣給絞成碎片。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如何能不害怕?又如何能不驚恐?
呂岩很想要轉身開溜,可他的雙腿此刻卻在劇烈的顫抖著,如同是墜了千萬斤的鉛塊,根本就邁不動,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轉身開溜了,就連挪動一步都不太可能!呂岩此刻的表現,在無道等人看來,卻是相當的詭異,因為七月對劍意的控制,早就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在這個時候,除了當事人呂岩之外,其餘的人,包括無道在內,都沒有察覺到從七月雙瞳裡釋放出來的這道恐怖劍意,自然也就不會明白,呂岩此刻所承受的壓力,究竟是有多麼巨大的。在驚詫及面面相覷之餘,寶符宗的弟子也不由是猜測議論起來:‘我沒看錯吧?呂岩居然是在發抖?面對著兩個築基期的菜鳥在發抖?這。。。這怎麼可能!’。
‘奇怪,呂岩的靈力竟然也出現紊亂的跡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呂岩他到底是怎麼了?不可能真是被兩個築基期的菜鳥給嚇到了吧?’。‘邪門呂岩的表現真的是太邪門了!’,在身邊弟子的猜測議論聲中,無道的臉色也是快速的黑沉了下來。
呂岩此刻的這種怪異表現,讓他在驚疑的同時,也有了一種顏面盡失的感覺,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剛剛才誇獎了呂岩兩句,居然是換來這樣一個結果,他心中的那團怒火,就再也壓抑不住,熊熊的燃燒起來。他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又怎麼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呢?
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無道,乾脆是扯開了嗓門,衝著呂岩就怒吼起來:‘呂岩,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還不趕緊給我動手,收拾掉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你真是丟人現眼,這件事情了結之後,自個兒給我滾回寶符宗,到思過崖去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准許,永遠也別想要離開思過崖!’。
無道的這聲怒吼,似乎是起到了一點兒作用,一直處於‘發呆’狀態的呂岩,總算是知恥後勇的動了起來――只見他高高的舉起了左手,握在他手心裡的寒靈血幡,迎著山腰處的寒風‘烈烈’作響,看著很一有點威武的感覺。見到這一幕,無道總算是能夠鬆了一口氣,但他的臉色依舊是黑沉著的,在罵罵咧咧的同時,灌下一口茅臺酒後,並衝身邊的人說道:‘沒想到,呂岩這小子還是一個賤貨,老子要不罵他幾句,他還不肯動叻。。。。。。’
雖然呂岩的表現很詭異,但無道等人對他獲勝還是沒有異議的,開玩笑,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要是對付不了兩個築基期的修真者,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麼?甚至就連陸益,也沒有將這場打鬥放在心上,他此刻正眼巴巴的望著無道。
看著無道一口接一口的牛飲著那瓶五八年的茅臺酒,陸益就覺得好一陣心疼,可他又不敢開口提意見,只能是在心頭流淚的祈禱著:‘求你少喝一點吧!好歹也給我留口啊。。。。。。哎,遇到你這樣一個不懂得品酒的人,還真是個悲劇呀!早知如此,我就順便拿一瓶二鍋頭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這一番祈禱,只聽得‘噗’的一聲響,一片散發著濃郁香味的茅臺酒,就噴灑到他的臉上,但在這個時候,他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