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句話直指內心。**把涅芙拉塔女伯爵那點酒意都嚇醒了。
當時她一瞪眼,看著瓦雷德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就看瓦雷德又抿了一口葡萄酒。接著說了下去:
“我多半也能明白,姨母您對我的態度的變化是因為什麼。然而我要說的是,我。不是瘋子,我也沒有瘋狂。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而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瓦雷德比劃著手指:“我有計劃,有時間以及資源,我同樣擁有一批對我忠心耿耿的兄弟族人們。我並不是一個人。”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涅芙拉塔女伯爵這樣回應,而後把瓦雷德弄得笑了。
“為什麼要隱瞞內心呢?姨母。曾經我也有過一段這樣的經歷。但是後來我意識到了,這樣是不好的。您看,我們是同胞。我們還是親人。我們共同擁有一個信仰,一個種族。我們是一家人。我們什麼都可以說。我們之間不應該有秘密。”
“哼”聽他這麼說,涅芙拉塔女伯爵輕哼了一聲,沒答話。
“那麼,您知道瘋狂的人與偉大的人之間的區別是什麼嗎?”瓦雷德接著問了一個問題。
“是什麼?”
“二者同樣不為世俗所容。同樣不被人理解,也同樣孤獨。而兩者唯一的一點不同則是偉大的人成功了。”
“你的意思難道說,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你成功,所以你不是瘋子?”
“當然。”瓦雷德理所當然的說。
“這是我最近一段時間聽過的,最狂妄的話了。”
瓦雷德再一次笑了:“我還年輕。年輕人,不狂妄一點怎麼行呢。”
“哼”涅芙拉塔女伯爵第二次輕哼:“或許,但是那些狂妄的年輕人到最後不是死了,就是變得年老而圓滑了。卻不知道你會是哪樣的。”
瓦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