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滿天的劍影,直指向他用身的大穴,大喝一聲,功運全身,重重一腳踏出,地面都被震裂開來,但圍在他周身大穴地劍影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逼近,輕輕地一聲“呲”
軒轅御行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仰面倒在了地上,身上沒有一絲血跡,就這麼倒在了地上,眼睛猶自睜著。一招,只是一招,他連武神的一招也接不了,他已經修煉到了魔的境界,比之軒轅烈又進了一步,但他仍舊不是慕容無過的對手,慕容無過真地是神嗎?誰也無法超越的神嗎?
慕容無過將軒轅御行刺到在地上,劍尖輕輕一遞,就欲把軒轅御行了結於劍下,一道蒼老的聲音急急的道:“武神請手下留情。”
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滿頭白髮,留著長長的白色鬍鬚的獨臂白衣老者似緩實快的走了過來,手中牽著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正是軒轅翎。
看到老者,慕容無過劍尖並沒有收回,而是發出了一道劍氣,輕輕一劃就割斷了軒棘御行的咽喉。軒轅御行堂堂一氏梟雄,就這麼被慕容無過了結了性命,他所有籌劃的行動,沒有一樣成功,也沒有一樣得到施展的機會,自始至終,他都在葉恩忘的陷阱中而不自覺,天下,最可悲的,莫過於此了。
“武神,一別多年,閣下風采依舊,在下卻已是一個垂垂老朽,無法再追上武神的風采了。”老者在慕容無過身前站定,對被殺死的軒轅御行投了同情的一瞥,輕輕搖搖頭,嚮慕容無過道。
“軒轅烈?”慕容無過輕聲求證,無法把眼前這個白鬍子老者同當年那個修為比之自己未差多少的英俊男子聯絡在一起。
老者點點頭,眼神掠過慕容無過身後抱著葉思忘的慕容無過的一干夫人們,悠悠嘆了口氣,道:“諸位嫂夫人也是風采依舊,老夫的燕兒如不是服用了奪天地造化的紅顏果,青春常駐,只怕也追不上諸位嫂夫人的風采了。”
慕容無過的幾位夫人聽到軒轅烈這麼說,唯有幾個性子和善的對著他笑了笑,脾氣剛烈如八夫人者卻直接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怒道:“軒轅烈,不要在這裡囉嗦,如果要打,我們無過可以陪著你打,閃開,我要去給我的寶貝忘兒治傷,如果耽誤了他,我不止踏平你們天府,還要你們軒轅一族絕子絕孫!”
“哈哈”軒轅烈仰天笑了起來,笑畢才道:“經年不見,毒仙還是一如當初的火爆,故人依舊,不亦快哉!”
“哉你個人頭鬼!如果我的脾氣還是當初一樣火爆,現在就應該衝到你的天府去,撒大把的毒藥,毒死你的重子重孫!”八夫人果真一如軒轅烈所說的火爆,一口就頂了回去,絲毫不理會軒轅烈的善意。
軒轅烈輕笑著搖搖頭,神情有著難掩的落寞:“慕容兄,今日,是我天府戰敗,軒轅烈雖不才,但也知進追。你這寶貝徒弟派人圍攻我天府,我天府普通弟子死傷慘重,已經驚動到我。而御行傷了你的弟子,他自己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雙方可算扯平,今日就此揭過,不如意下如何?”
慕容無過冷峻的表情緩了下來,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這個笑容,怎麼看怎麼都是苦笑,道:“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我這頑皮的徒弟自己拿主意,自己指揮,甚至我這做師父的,自一開始也就被他算計了,只等著這刻他對付不了的時候由我出面來解決。”
“那慕容兄的意思是,任由事情發展下去,或者,我們兩個再動手一次?”軒轅烈面孔嚴厲起來,聲色俱厲的對慕容無過道。
慕容無過不動聲色:“打一場也無妨,反正都已經被忘兒拖下了水,也不在於再多個一場兩場的。”
“慕容無過,你別欺人太甚,難道你想看著燕兒的悲劇重演嗎?”軒轅烈一把拉過軒轅翎,道:“我這重孫女,天生的九陰絕脈,與你那天生九陽真脈的徒弟可是天生就註定要在一起的,當年你辜負了我燕兒的美意,不肯娶她,讓她蹉跎一生,難道你還想看著翎兒重蹈她的覆撤,看著你的徒弟如你一般做個負心的男子?”
“哈哈”慕容無過發出了一陣輕笑,劍尖一抖,道:“軒轅烈,我慕容無過一生註定要做一個負心人,但我只負過一顆心,你們天府的軒轅青燕的芳心,我慕客無過可不敢要,也不屑要,談不上負心不負心!我的徒弟,自也如我一般,他不會要一些意義不明的芳心的! 我怕我的徒弟將來死在床榻之上!軒轅烈,你天府既然敢欺侮我的徒弟,那今日,就只能用劍說話,別的,是聽不入我的耳的!”
慕容無過喝了一聲,挺劍向軒轅烈攻去。軒轅烈也暴喝一聲,迎了上去,苦修三百年,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