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康寒著臉問道。
「當然願意。」丁同忙不迭答應道,雖然勢成騎虎,不答應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財色權勢,使他甘心賣命。
「很好,遲些時我便傳你土鬼七式和本門的其他規矩禁忌,只要好好辦事,一定有作為的。」秦廣王滿意道。
「謝千歲!」丁同恭身答道。
「紅鬍子羅其和你一樣,也是本門的野鬼,算起來卻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甚麼?」丁同愕然道:「但是我們」
「沒關係的,本門規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門人也可以用來尋樂。」秦廣王笑道:「羅其還沒有正式入門,本來打算用他的姘頭朱蓉作考驗,現在可以用豔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錯的。」姚康詭笑道。
「你去黑石城時,可以用朱蓉作考驗,要是順利,才處置黑石城城主,讓羅其當城主。」秦廣王道:「你調齊兵馬後,立即用飛鴿傳書,我便帶兵出發,儘快在白石會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發。」姚康答應道。
「丁同,我會著人把豔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賞十個金幣和一件首飾,要小心看管,別讓她們尋死,將來還有用的。」秦廣王說。
「千歲如此厚賜,她們怎會尋死。」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裡時,玉翠蓋著錦被,疲累地靠在繡榻上,雙目紅腫,想是流了很多眼淚,豔娘坐在床沿,拿著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釵和她說話。
看見丁同出現,玉翠便淚下如雨,憤然把粉臉別到床裡,想是恨死丁同了。
「這珠釵是誰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問道。
「你為甚麼要這樣陷害我們母女?」豔娘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如何害你們呀?」丁同涎著臉把豔娘摟入懷裡說。
「別碰我!」豔娘氣得粉臉煞白,憤然推開了丁同,罵道:「你你強姦了丈母孃,又讓幾頭野獸糟塌妻子,你還是人嗎?」
「這有甚麼大不了嘛。」丁同老著臉皮說:「你們得到重賞,又可以樂個痛快,不很好嗎?」
「你嗚嗚你不是人嗚嗚讓我死吧我不願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掙扎著爬起來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衛長可沒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個侍衛長?」豔娘驚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兒送給王圖。
「當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衛長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麼?」豔娘難以置信地叫。
「城主說我忠心耿耿,賞我金幣,還委任我當侍衛長。」丁同把金幣拿出來說。
「譁!這麼多!」豔娘雙眼放光道。
「你嗚嗚你便是為了這個出賣我們嗎?」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尋死,但怎能沒有做作,事實豔娘手中的珠釵是她的,丁同回家前,兩母女正在讚歎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個金幣,這時聽得丁同獲升為侍衛長,心裡更是雀躍。
「城主為了考驗我是否忠誠,才要難為你們吧。」丁同解釋道。
「怎會這樣考驗的?」豔娘氣憤道。
「他們他們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這時下體還是隱隱作痛,也記不起吃過多少根雞巴,想起當時的羞辱,怎不傷心落淚。
「只要城主高興,吃點苦又有甚麼關係,說不定有一天,我還可以讓你當城主夫人哩!」丁同撫慰道,心裡可真渴望能當上城主。
「甚麼城主夫人?」玉翠訝然道。
「這個別問了。」丁同神秘地搖搖頭,抓了一把金幣,交給玉翠說:「去買點漂亮的衣服首飾,我一定能讓你錦衣肉食,富貴榮華的。」
「那那還要和他和他麼?」玉翠俏臉一紅,囁囁說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誰也沒關係,當作買賣便是。」丁同無恥地說。
「那麼我呢?」豔娘捉著丁同的手臂問道。
「你嗎?白天是我的丈母孃,晚上晚上便閉門一家親吧!」丁同淫笑道。
「你壞死了,但是可不許用那些鬼東西的。」豔娘撒嬌似的說。
「我還道你喜歡嘛!」丁同再次把豔娘拉入懷裡,笑道。
看見孃親和夫郎打情罵俏,玉翠心裡滿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動,豈料下體刺痛,忍不住呻吟一聲。
「你沒事吧?」豔娘也有點尷尬,借意推開了丁同,關切地問道。
「那兒有點痛。」玉翠悽然道。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