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的豔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歲,你也是呀!」玉翠低哼著叫。
「人家是金枝玉葉,黃花閨女,和你不一樣呀!」秦廣王吃吃怪笑,又發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著說。
玉翠心中大恨,卻也不敢做聲,伸手在秦廣王的大腿擰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議。
這時丁同已經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貪婪地吸吮了好一會,便動手解下白鳳身上最後一片屏幛。
白鳳沒命地扭動著,喉頭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涼,白絲汗巾便離開了她的身體。
「咦,是白虎麼?!」姚康低噫一聲,肉緊地扯掉豔孃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還沒有長齊吧!」丁同吸了一口氣,輕撫著賁起的桃丘,撥弄著稀疏柔嫩的茸毛說。
「給她幹多幾次,陰毛便會長出來了。」豔娘聒不知恥地說。
「你一定乾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豔娘裙下摸索著說。
「狗嘴長不出象牙。」豔娘罵了一句,主動地摟著姚康親嘴。
「好香!處女的幽香,真是與眾不同!」丁同的頭臉低頭細看,讚歎一聲,竟然湊了下去。
「他的舌頭行嗎?」秦廣王直薄禁地,撫玩著玉翠的私處道。
「我不知道。」玉翠漲紅著臉說,說是害羞,毋寧說是氣憤,想不到夫君,竟然當著自己身前,吃第二個女人的騷穴。
「有人很喜歡吃騷穴,改天讓你試一下吧。」秦廣王的指頭排闥而入,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不!」玉翠吃驚地叫,接著看見丁同伸出舌頭在白鳳的私處亂舐,禁不住妒恨交雜,竟然說:「千歲,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沒有進步!」秦廣王哈哈笑道。
這時白鳳可真有苦難言,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如此讓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還有那種前所未有的麻癢,使她通體痠軟,猶其難受。
然後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麼時候脫下了褲子,趴在白鳳的身上,火辣辣的雞巴抵著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擠進肉縫中間,只是進去了一點點,卻碰到了障礙,不禁興奮地怪叫一聲,奮力刺下。
「!」白鳳絕望地悶哼一聲,俏臉扭曲,汗下如雨,身下傳來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貞,已經給這個野獸毀掉了。
丁同使勁地硬闖,去到盡頭後,狠刺了兩下,發覺再也進不了,才讓雞巴留在緊湊的洞穴裡,享受裡邊那種妙不可言的壓逼,看見白鳳臉如金紙,出氣多入氣少,竟然生出異樣的興奮,抽出塞在口裡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
「」白鳳好像叫苦也沒有氣力,才喘了幾口氣,丁同卻動起來,下體的劇痛,使她哀叫一聲,臻首一擺,便失去了知覺。
「黃花閨女有趣嗎?」姚康笑嘻嘻問道,他已經得到發洩,豔娘正用素帕給他清潔。
「還可以,總算嘗過開苞的味道了。」丁同喘著氣爬起來,隨手撿起丟在身旁的白絲汗巾,揩抹著說:「雖然刺激,卻不及和秋怡一起時那樣過癮。」
「原來你喜歡浪蹄子。」秦廣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質不錯,只要再花點時間,一定比得上秦廣四婢的。」
「要千歲費心了。」丁同無恥地說。
這時玉翠正伏在秦廣王腳下喘息,悄悄把穢物吐出來,原來秦廣王是在她口裡發洩的,聽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親是浪蹄子,女兒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佔了人家便宜,還要饒舌!」豔娘大發嬌嗔道。
「千歲,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著白鳳的胴體問道。
「先關起來吧,這樣的美人兒,殺了也真可惜。」秦廣王笑道。
「要是她尋死」丁同猶疑道,原來白鳳已經醒來了,只是不言不動,空洞絕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沒甚麼大不了。」秦廣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掛在外邊,看看還有人敢反抗沒有。」
「要赤條條的掛出去,讓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臉目吧。」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儘快招兵加稅,反抗的便殺,不要手軟。」秦廣王寒聲道。
「如何處置那些白鶴軍?」丁同問道:「是不是也殺了?」
「不,先餓他們幾天,然後招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