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少主呀!」銀娃顫聲急叫。
「弄痛你麼?」雲飛急忙停下來,惶恐地問道。
「不你你再進去一點!」銀娃喘著氣說,痛是有點兒痛,但是雲飛若即若離,卻更是難受。
雲飛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雞巴送了進去,直達洞穴深處,往那嬌柔的花芯刺下。
「喔!」銀娃嬌啼一聲,感覺好像給鐵椎撞了一下,渾身疫軟麻癢,可不知是苦是樂。
雲飛雖然猶有未盡,卻是不為已甚,還讓銀娃透了一口氣才開始躍馬橫槍,努力耕耘這新闢的處女地。
銀娃發力地抱著身上的雲飛,好像害怕他會抽身離去,隨著雲飛的進出,子宮裡的趐麻與時俱增,除了口裡哼唧不斷外,還本能地扭擺纖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讓我啊啊歇一下!」銀娃忽然顫聲叫道。
「甚麼事?又弄痛你嗎?」雲飛奇怪地問,卻把雞巴留在洞穴裡,享受那美妙的感覺。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銀娃喘著氣叫,不知為甚麼,她會尿意陡生,但是雲飛停下來時,卻又好過了一點。
「那便尿出來吧!」雲飛失聲而笑,腰下使勁,竟然繼續衝刺起來。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銀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豈料銀娃叫得愈急,雲飛也更是使勁,然後在一記衝刺裡,銀娃感覺好像給洞穿了,身體沒命地彈跳著,接著尖叫幾聲,便癱瘓在雲飛身下喘個不停。
「是不是尿了?」雲飛讓雞巴深藏在洞穴裡,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醉人的抽搐,說道。
銀娃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碰觸雲飛的目光,可不明白為甚麼這時會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簡直是妙不可言,暢快無比,而且使人生出虛脫的感覺。
「對不起!」銀娃喘息了一會,低聲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雲飛輕吻著銀娃的臉蛋說道。
「是高潮嗎?噢真美!」銀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麼,卻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讓你美多幾次吧!」雲飛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動起來了。
「少主,你真好!」銀娃心滿意足地偎在雲飛懷裡說。
「還痛嗎?」雲飛撫玩著銀娃的秀說,他雖然也得到發洩,卻沒有盡興,那是因為銀娃初經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點點吧。」銀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點苦又有甚麼大不了。
雲飛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許是城裡人,嬌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時,痛得特別利害,銀娃雖然堅強,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憐愛。
「少主,明天你喜歡誰來侍候你?」銀娃突然問道。
「甚麼?」雲飛不明所以道。
「紅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個都願意侍候你的。」銀娃依戀地貼在雲飛身畔說:「你看中那一個?」
「我淨是看中你。」雲飛調笑似的說。
「你不要她們嗎?」銀娃紅著臉說。
「抗暴作戰,當然是多多益善,卻不用那麼多女孩子侍候我的。」雲飛搖頭道。
白鳳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間圍著一塊有點骯髒的羅巾外,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半縷。白鳳囚在這個只有床和馬桶的房間裡,已經好幾天了,沒有人看她,也沒有人給她穿上衣服,更沒有洗澡,雖然還算乾淨,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猶其是下體那些好像怎樣也抹不去的穢漬,更使她生出骯髒的感覺。
下體已經不痛了,表面也沒有損傷,然而心版上已經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使白鳳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白鳳雖然生無可戀,卻沒有萌生死志,不是因為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饒,而且她的心底裡還藏著一個大秘密,要是死了,這個秘密便永遠湮沒,無望報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間裡也開始昏暗,不用多久,便會漆黑一片,白鳳沒有點燈,因為根本沒有燭火,但是無論白天黑夜,白鳳也只是像個活死人吧。
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竟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進來的是丁同,後邊跟著花枝招展,珠光寶氣的豔娘和玉翠。
「這是甚麼怪味?」玉翠用繡帕掩著鼻子說。
「馬桶放在這裡,自然有味了。」豔娘格格嬌笑道。
白鳳認得豔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飾,全是自己的,她沒有做聲,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雙手抱著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