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緩緩地閉上眼睛,算是回答。
「賤人!」羅其想不到秋瑤如斯倔強,看見粉臀已是皮開肉爛,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個惡毒的主意,罵道:「反轉她,打爛她的騷穴!」
秋瑤已經沒有氣力反抗了,任由幾個惡漢反轉了身體,牝戶赤裸裸的朝天高聳,任人瀏覽。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嗎?」朱蓉皺著眉說。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兩張嘴,那一張硬一點吧!」羅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氣急敗壞的衝進來叫道。
「為甚麼打不得?」羅其惱道:「她壞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門門規,只有殿主才能決定四婢生死,莫說是你,就是總巡察也不行。」秋茹抗聲道。
「怎麼我不知道的?」羅其半信半疑道。
「這個可要問總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羅其不能沒有顧忌,朱蓉識趣地說:「盟主,還是把她交給總巡察處置吧。」
「也罷,要是你騙了我,我可不會饒你的。」羅其憤然道。
秋茹沒有再說,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瑤,趕快離開了。
朱蓉待眾漢也離去後,訕笑似的說:「這個丫頭比你還威風呀。」
「地獄門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裡,看她如何威風。」羅其森然道。
「人說寧為雞口,毋為牛後,我真不明白,狂風盟的盟主你不幹,卻加入這個神秘兮兮的地獄門,縱然沒有他們,多花點功夫,一樣可以奪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雖然姚康沒有明說,我懷疑他是鐵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當年鐵血軍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風盟如何和他對抗?」羅其嘆氣道。
「唯其如此,才不該受他制肘。」朱蓉不以為然道:「你忘了鐵血大帝最愛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別人,他的勢力卻愈來愈大,這一趟狂風盟當馬前卒,進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裡了。」
「難道和他硬拼嗎?」羅其煩惱道:「黃石黑石兩城已經落入他的手裡,單是兩城的軍隊,我可應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說。
一日之間,雲飛感覺變了許多,忽然由毛頭小子變成尊貴的少主,由客人變成主人,去到那裡,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禮,使他渾身不自在。
雲飛很不習慣,卻也不能分辨是苦是樂,因為那冊論劍秘要,使他好像一個發現了大寶藏的窮小子,目迷五色,可沒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論劍秘要說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劍的精義,雲飛徹夜不眠,讀了幾遍,發覺字字珠璣,歎為觀止,這些日子,他沉迷劍術,也碰上很多難題,但是讀完秘要後,所有難題迎刃而解,還有更深體會,進境一日千里,獲益良多。
起床後,雲飛正要往樹林練劍,段津甄平卻早已準備了豐盛早點等候,原來兩老商量了一晚,議定幾件事,要雲飛決定,包括遣人探聽五石城的情形,聯絡匿居各地的金鷹舊臣,監視北方動靜等,以防鐵血大帝南侵。
兩老思慮周詳,雲飛自然不會反對,但是自念無尺寸之功,不願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儘管兩老反對,還是決定讀熟論劍秘要後,便自行闖蕩。
兩老苦勸不果,無奈定下聯絡和傳遞訊息之法,還大談江湖險惡,苦口婆心地囑咐雲飛,為了金鷹國的大業,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險。
說到江湖險惡,雲飛突然記起姚康給秋怡陰道上藥,便道出當日經過,請教兩老有關蠱毒的問題。
「蠱毒很神秘,我行醫數十年,雖然頗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夠親自動手檢驗,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皺眉道。
雲飛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瑤還在,相信她也是受蠱毒的控制,或許可以一試,接著想到縱然是能治,一個女孩子又如何能夠讓人檢驗那神秘洞穴,不禁嘆氣。
「蠱毒所以會定時發作,除了毒藥,相信和血氣的執行有關,倘若能夠使用內氣,把毒藥逼在一處,再用金針刺穴,洩去毒性,或許有救的。」甄平思索著說道。
「甚麼內氣?」雲飛奇怪地問。
原來甄平發現人體五臟,也如手腳般能夠移動,常人自然不能隨意控制,但是經過多年摸索,發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恆,常加習練,便可以使體裡器官隨意移動了。
「要是練成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麼?」段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