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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為逃難的人與日俱增,鐵血大帝遂派兵駐守南下的要道,截殺逃人,不知製造了多少慘劇。

酒醉飯足後,童剛便給雲飛安排住宿地方,然後和秋瑤回房休息,秋瑤卻送上蓮子甜湯給童剛解酒。

結後,秋瑤偶爾會給童剛準備夜宵,吃過後,才上床休息,童剛只道愛妻情重,心裡歡喜,總是一覺睡到天明,這一天,卻心裡生疑,假裝吃過,然後上床裝睡。

半夜時,秋瑤竟然悄悄下床,還換上黑色衣服,看見她掛上臉黑紗時,童剛心裡劇痛,知道雲飛的懷疑未必無因。

秋瑤換了衣服後,回頭看見童剛還有床上熟睡,低嘆一聲,離開了房間,她的行動矯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靜,除了值夜巡邏的守衛,堡中人全已進入夢鄉,秋瑤靈巧地避開了守衛,來到一口水井,佇立井前,長噓短嘆,好像碰上疑難似的,待了一會,才取出一個小紙包,把紙包裡的藥粉傾入井裡。

接著秋瑤再行動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幾十口水井,看來她要在所有的水井裡下藥,抵達後,不再猶疑,又取出一個紙包,正要傾倒井中時,一把聲音在身後響起,道:「你為甚麼要這樣?」

秋瑤心裡一驚,轉身望去,童剛赫然站在身後。

「你我!」秋瑤囁囁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你在井裡下了甚麼藥?」童剛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瑤悽叫一聲,慢慢解下臉黑巾,露出了蒼白的粉臉,說道:「那是是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吧!」

「不!」童剛痛苦地說:「你是我一生摯愛的妻子,我怎會殺你?」

「大哥,別說了!」秋瑤淚流滿臉道:「我不配當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騙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經不知讓多少男人糟撻了,在牢裡的所謂落紅,根本是豬血!」

「秋瑤,我不理以前你幹過甚麼,嫁給我後便是我的人,我會護著你的!」

童剛猿臂輕舒,把秋怡抱入懷裡說。

「大哥!」秋瑤悲叫一聲,伏在童剛胸前哀哀痛哭。

童剛讓秋瑤哭了一會,才愛憐地輕撫著粉背說:「告訴我,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無論甚麼事,我會一力承擔的。」

「不是他」秋瑤悽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來吧,沒有人鬥得過他的!」

「不是他是誰?」童剛問道。

「是一個魔鬼!」秋瑤泣叫道:「大哥,不要再問了,我甚麼也不會告訴你的,殺了我吧,我嗚嗚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誰也沒關係,拚死無大害,我們是同命鴛鴦,死也要死在一塊兒的!」

童剛激動地說。

「不!沒有人拚得過他的!」秋瑤掙脫童剛的懷抱,反手製出匕首說:「大哥,你快點離開這裡,遠走高飛,忘記我吧!」

秋瑤語聲甫住,匕首便朝著胸脯刺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顆石子從天而降,擊中秋瑤的手腕,痛得她嬌哼一聲,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剛亦及時趕至,奪去匕首。

「為甚麼要尋死?有甚麼解決不了的?」童剛著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瑤悲叫道:「聽我說,立即走吧,井裡的藥會使人上吐下瀉,完全沒有氣力,三天後,羅其便會帶人來攻,那時可來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們在一起,甚麼人也不怕!」童剛憤然道。

「拚有甚麼用?要是能拚,也不會有這麼多人送命了!」秋瑤頓足道:「我已經把四方堡的地理圖送了回去,他們深知堡裡虛實,拚不過他們的。」

「他們究竟是甚麼人?」童剛追問道。

「大哥,你不讓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瑤咬牙道,掩臉便往堡後走去。

童剛知道堡後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沒有追趕,只是呆呆的望著秋瑤的背影,喟然長嘆。

這時雲飛也從暗處走了出來,原來他發覺秋瑤童剛先後離開房間,於是尾隨追縱,擊落秋瑤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該怎麼辦?」童剛茫然地望著雲飛說。

「嫂子必定是有難言之隱,逼她也是沒用,慢慢查探吧。」雲飛同情地說,相信秋怡秋瑤兩女,不是有心作惡,箇中必有隱情。

「她回去後,不知道會怎樣?」童剛愁眉不展道。

「該沒有事的,她偽稱完成任務,別人也無法證實的。」雲飛安慰道:「但是嫂子說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