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藏著許多神秘,感覺有助內氣的修習,更是用心學習,孜孜不倦。
雲飛早多晚歸,與玉娘很少碰面,回家時,她已經睡了,起床後,她只是忙碌地料理家務,也沒有再與雲飛鬧出不快。
周方卻沒有出現,老少兩人樂得清靜,早上勤練動功,午後切磋陰陽之道,過了幾天安寧的日子。
這一天,吃完晚飯後,雲飛與陰陽叟閒談,不知如何,說起了芝芝。
「此女天生媚骨,淪落風塵,實在不幸。」陰陽叟嘆氣道。
「甚麼是媚骨?」雲飛問道。
「俗語說騷在骨子裡,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陰陽叟解釋道:「天生媚骨的女人,元陰特別豐富,卻不易動心,或許是老天安排,通常會長得很漂亮,使男人趨之若慕,看看誰人能夠探擷元陰,不致辜負上天的厚賜。」
「不動真心,如何洩出元陰?」雲飛愕然道。
「不錯,這種女孩子,縱然顛倒眾生,卻不是良配,因為很難傳宗接代,所以多半是悲慘一生的。」陰陽叟答道,接著道出辨別媚骨之法。
說話時,周方突然到訪,還有秋心秋蓮與他一起,名是向陰陽叟請安問好,事實當然是探聽他們有沒有新發現了。
兩人早已有備,不難應付,但是聞得周方早上又把近卅個處女送走,方有空前來探望時,陰陽叟可氣得說不出話來,雲飛也暗罵周方該死,奇怪鋤奸盟為甚麼不取他性命。
想到鋤奸盟時,雲飛忍不住詢問圍捕鋤奸盟的結果,才知道森羅王已經找到了他們藏匿的茶坊,領兵圍剿,豈料傷了許多軍士,卻一個人也拿不到。
「他們很多人嗎?如何敢與官兵對抗?」雲飛奇怪道。
「該不會許多,武功也是平平,只是詭計多端,茶坊裡設下陷阱,後來還坍塌了,好像是早有預謀似的。」周方懊惱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陰陽叟冷哼道。
雲飛忽地聽到大門外隱約傳來幾聲悶哼,接著還有腳步的聲音,大概有五六人朝著內堂走進來,暗道必有變故。
「不錯,他們一定跑不了的。」周方卻在不知趣地說。
「周方,跑不了的是你!」突然一把沙啞的聲音在門外說。
「甚麼人?」周方扭頭一看,說話的原來是一個身裁臃腫的黑衣幪臉人。
「鋤奸盟!今天可要替天行道,殺盡你們這些販賣人口的狗賊!」黑衣人森然道。
「人來,把這些亂黨擒下來!」周方大叫道。
「門外那幾個飯桶已經回老家了!」四個手執兵器的黑衣幪臉人一擁而進道。
「你們別胡來,外邊外邊還有許多士兵的!」周方色厲內荏地拔出佩刀叫道。
雲飛看了坐在身畔的陰陽叟一眼,只見他拈鬚微笑,再看秋心竟然移到窗下,秋蓮卻在周方身後,把玩著腰間綢帶,心念一動,長身而起,朗笑道:「秋心,快點去喚救兵吧,我護著師叔,不用擔心我們!」
語音未住,秋心已經穿窗而出,一個幪臉人揮刀攔截,秋蓮手裡的綢帶倏地閃電而至,把他擋下來。
「就是這三個,殺,一個不留!」臃腫的黑衣幪臉人厲聲叫道。
兩個幪臉人立即朝著周方進攻,剩下一個卻往雲飛撲去,這時屋外也傳出叱喝的聲音,看來秋心亦給截下來了。
雲飛空手與執著長劍的幪臉漢對壘,還要護著陰陽叟不受傷害,表面雖然左支右絀,卻是遊刃有餘,發覺那些幪臉人武功實是不弱,可惜看不透地獄門的詭異武功,每每以為可以殺敵時,便給一記怪招所制。
周方以一敵二,應該早已落敗的,但是刀招中,竟然夾雜著幾招火魎十三刀,當日雲飛與宋帝王交手時曾經見過,深悉箇中利害,幸好周方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招,刀法也不算純熟,才沒有傷人。
秋蓮手中的綢帶輕飄飄的,本來不易使力,在她的手中,卻是虎虎生威,雲飛知道是兩端暗藏利刃的緣故,猶幸她只守不攻,好像不欲傷人。
領頭的幪臉人存心速戰速決,也製出兩柄銀光閃閃的短劍,雙劍一挽,朝著周方攻去,想是要解決元兇,再對付雲飛等人。
幪臉人的雙劍輕盈迅捷,刁鑽狠辣,只是勁力不足,加入戰團後,周方頓然險象橫生,看來危在旦夕時,秋蓮忽地嬌叱一聲,綢帶往橫疾飛,強行接過領頭幪臉人的雙劍。
雲飛聞得外邊打鬥的聲音遠去,知道秋心已經突破攔截,心裡暗暗著急,因為城中盡是鐵血軍,不用多久,便能召來援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