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子,讓他盡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雲飛懷裡,閉著眼睛,好像被動地任人輕薄,但是隻有云飛才知道,她的纖纖玉手正在隆起的褲襠上輕搓慢捻,動個不停。
「周大爺,今晚別回家了,留下來吧。」紅紅握著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聲說道。
「我當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對,今晚人人也不許回家,在這裡樂個痛快!」森羅王哈哈大笑道。
「千歲,你也不回家嗎?」芝芝摟著森羅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問道。
「我不回去了,好嗎?」森羅王詭笑道。
「好,好極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周方召來紅紅侍寢,當是因為她的香閨就在芝芝的左鄰,右邊住著秋萍,這樣縱然森羅王遇險,兩人也可以及時相助了。
待森羅王擁著芝芝步入繡閣後,周方與雲飛點頭示意,也雙雙擁美進房了。
「飛哥哥,這兩天怎麼不來看我?」才關上房門,秋萍便立即丟下虛偽的假臉目,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問道。
「周方沒有來嗎?這幾天該輪到他的。」雲飛訝然道。
「他只是要情報,之後便與紅紅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無恥地說:「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動靜嗎?」雲飛指著隔壁問道。
「沒有,但是肯定是有問題的,前晚我乘著她應召獻歌時,潛進房間搜尋,發現床頭藏著兩柄短劍,還有幾方顏色鮮豔的汗巾。」秋萍在雲飛的褲襠揉捏著說。
「甚麼汗巾?」雲飛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還以顏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聲,抬起一條粉腿,纏著雲飛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說:「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卻有幾方不同顏色的汗巾。」
「這有甚麼奇怪」雲飛從秋萍裙子裡抽出一方桃紅色的汗巾說:「你不是也用顏色的汗巾嗎?」
「我曾經碰見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顏色汗巾,可沒有紅色,但是周方告訴我,掛在屋上的綠巾前天變了紅色,看來是掛上去了。」秋萍解釋道。
「千歲可知道嗎?」雲飛想不到秋萍如此細心,暗暗嘆氣道。
「知道了,今晚千歲留下來,便是製造機會讓她動手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