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雞巴說。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雲飛心念一動,抽出溼淋淋的指頭,抵著秋蓮的會陰,笑道:「搜陰指便留給她吧!」
指勁才發,秋蓮立即嬌軀急顫,尖叫一聲,便軟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角龍,一縷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雲飛隨手扯下秋萍脫下來的衣服,抹去秋蓮的些淫水愛液,然後動手把肉洞張開,發覺不知甚麼時候,那顆柔潤靈瓏的陰核,已經變得漲卜卜的,彷如紅棗大小,黑得發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龍搗進去,其苦可知,幸好沒有損傷,嘆了一口氣,便把解藥抹上指頭,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解藥才碰觸著那黑色的肉粒,秋蓮便觸電似的長叫一聲,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縮小了許多,轉眼間,還回復了醉人的粉紅色。
「好一點嗎?」雲飛柔聲問道,繼續把解藥塗遍紅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秋蓮長噓一聲,喘著氣說:「上座謝謝你了。」
「便宜了你這個臭婊子!」秋萍嫉妒似的拉著雲飛的臂彎說:「飛哥哥,別理她了,我們上床去。」
「上床幹麼?」雲飛悻聲道,抽出指頭,就在秋蓮的大腿上揩抹乾淨。
「侍候你嘛!」秋萍媚眼如絲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甚麼時候才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雲飛罵道:「好,我便讓你樂個飽!」
「真的嗎?不要騙我!」秋萍歡呼一聲,望著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蓮說:「臭賤人,別四處亂跑,打點水回來,侍侯我們。」
「讓你親口告訴我樂夠了,成嗎?」雲飛詭笑道。
美妙的顫抖已經消失了,明顯地比剛才那幾趟軟弱和短暫得多,儘管秋萍高潮迭起,但是仍然沒有元陰漏出,使雲飛知道她只是在肉慾得到滿足,卻沒有動心,禁不住惱恨又生,腰下使勁,奮力把雞巴刺在花芯上,問道:「告訴我,樂夠了沒有?」
「」秋萍張開嘴巴,也說不出話來,只是軟弱地點頭示意。
「還沒有樂夠麼?」雲飛裝作不懂,繼續抽插著說。
「夠夠了!」秋萍哀叫連聲,掙扎著說。
「很好,前邊夠了,後邊也樂夠麼?」雲飛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動手翻轉秋萍的身子說。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護著身後叫:「那兒還痛哩!」
「那你樂夠了沒有?」雲飛握著雄糾糾的雞巴,撩撥著秋萍掩著粉臀的玉手問道。
「夠了!」秋萍呻吟似的說:「你好狠呀!」
「狠甚麼?又是你說要樂個痛快的!」雲飛哼道:「你可樂夠了,我還沒有樂夠哩!」
「秋蓮讓秋蓮侍候你吧!」秋萍顫聲叫道。
「不,我要你!」雲飛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讓我幹!」
「吃我吃!」秋萍喘息一聲,趕忙爬到雲飛身下,檀口輕舒,便把那醃瓚的雞巴吃入口裡。
雲飛舒服地靠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淫蕩狠毒,不禁暗罵自己心慈手軟,應該讓繼撻伐,讓她再多吃點苦頭,才能給玉娘和秋蓮解恨。
話雖然此,雲飛感覺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儘管他已經幹遍了前後兩個個孔洞,弄得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叫喚的聲音,更是聲震屋瓦,但是眸子裡興奮和滿足的眼波,卻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樂。
雲飛突然記起秋蓮已經打水回來,還換上銀紫色的紗衣,在床前侍候,現在該沒有離去,於是抬頭一看,果然發現她臉露異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動,朝著她的腰下一指,臉上做出詢問的神情。
秋蓮粉臉一紅,明白雲飛是查問自己的傷勢,莫明其妙地生出溫曖的感覺,含羞搖頭之餘,又想起那天給他侍寢的情形。
記憶中,他雖然是驍勇善戰,尚算憐香惜玉,孰料此刻兇悍強橫,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裡奇怪,忍不住滿臉狐疑。
雲飛好像知道秋蓮奇怪甚麼似的,指頭指向秋蓮和桌上的雙龍棒,接著朝著身下的秋萍做了一個鬼臉,彷佛在說是給秋蓮消氣似的。
秋蓮芳心竊喜,鬱結的委屈和悽酸頓消,不禁對雲飛好感大增,旋即唸到他也是門裡人,歸根究底,還是一頭蒙著人皮的野獸,心裡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壞,而且積極進取,使雲飛生出爆發的衝動,於是不再耽擱,停止運功,享受神經末梢傳來的快感。
在雲飛的呼叫聲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