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悽慘,跟古月老賊還有那黑袍血師脫不了干係——陰謀·權力·仇恨等。塞州被瓦解,似乎並未看到黑袍血師與古月老賊的影子,難道古月老賊跟了黑袍血師逃去了什麼地方?
古侖略帶悲傷的目光看了看石拱家,陶罐被打碎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了,他釋放一道元火將石拱燒成一片,縱身躍向橋頂——此刻已經臨近黃昏,血空與以往不同,一片慘白~三軍殘殺,死亡人數估計不下於二十萬,難怪邁賈尼會說今晚會有一場異常璀璨的獸星雨!摸了摸懷中的黃金,他迅速走入貝爾城市區,外族人全部被驅趕,無論是小販還是路人,都相當稀少,可見大街相當蕭條。
那座被譽為暗黑又自由的城池,已經成了一間龐大的露天地牢。
古侖來到了步行街上,從街頭走到街味,始終沒看到那家香噴噴的燒餅店,他倍感失落,本想買幾塊燒餅,再去買幾壺魔骨酒,然後尋一座高層樓頂落腳,吃著酒啃著燒餅,等待夜幕降臨,等待獸星雨地降臨,然後為無辜死去的人,撒幾口酒~
“老闆,有魔骨酒~”古侖步入一家酒店。
“噓~你不要命了?在貝爾城膽敢問洛馬人的東西?”那酒店老闆急說。
噢,倒是忘了,魔骨酒產自蒼冥魔地,前些年洛馬人大肆騷擾貝爾城,從蒼冥魔地流入貝爾城的商品想必被銷燬了。古侖歉意一笑,看了看酒架單調的獸酒,他不禁打趣道,“老闆,你猜猜,我能喝多少獸酒?”
“去去,是不是來打賭騙酒喝?”那酒店老闆不耐煩地說,這一套過時多年。
“你這老闆,擔心我沒錢付嗎?”古侖從懷中取出十兩黃金,怒斥道,“若不是看到大街蕭條悶得緊,我才懶得跟你這些肥豬打趣!”
那酒店老闆一看到黃金,雙眼頓時冒光,將黃金擼入手中,笑嘻嘻地說道,“樂子當然是有的,您咱先坐坐,我打發小二去一趟凌雲空,幾個月前可是來了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可受男人喜愛了~”
“你說什麼?凌雲空?一家妓院?”古侖大驚。
“您難道不知?四年前,貝爾城建起了凌雲空,從各地招買了幾千位美人兒~你看看這大街,哪裡還見得一個男子休閒溜達,夜幕一降臨,都去泡店了!”那酒店老闆色迷迷地說。
如此說來,代號一豈不是在貝爾城了?古侖臉色一下子沉了,代號一與自己並無多大關係,此時孤身在貝爾城,有一個相識的人坐在一起吃酒也好~一想到代號一慘到如此下場,他心底就一陣憤怒,恨不得將神巫女大卸八塊,不過他有點納悶,代號一內修不淺,為何不逃走?
“那女子叫什麼,何方人士?”古侖問道。
“據說是神氏精靈來的,至於姓名,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價錢實在太高,要不然我也去試一試~”
“住口!”古侖怒起,一巴掌扇了過去,那酒店老闆臉頰頓時開花,嘴口噴出幾顆牙,踉踉蹌蹌跌倒入地——“再說,我捏死你!無論什麼價錢,趕緊去請來,若是那女子不願外出,你就說是‘侖’請的!”
那酒店老闆雖然頭昏腦漲,但性命要緊,他連滾帶爬地奔出了酒店。
如此明目張膽地在貝爾城開妓院,可見凌雲空背後的勢力不弱,邁賈尼既然是貝爾城之主,且性格又如此桀驁,不像是他自己開設的,自己領地上出現這敗壞風氣的事情,難道他不去管管?古侖暗自納悶,拿起幾瓶獸酒咕嚕咕嚕地喝完了,獸酒酒精度低,且藥性弱不潤口,可是是低端家常酒了,幾壺入腹,他除了聞到自己嘴口多出了一絲酒氣之外,身體沒什麼感覺。
“雲一姐,這邊請~”那酒店老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雲一姐,凌雲空的第一小姐? 古侖陰鬱一笑,多麼諷刺的詞兒~他抬頭一看,臉皮頓時僵硬——代號一臉色蒼白,身穿乳白色的薄薄絲布,如玉般的胴體若隱若現,胸前一對小兔隨著小腰扭動而跳躍,宛如睡美人~
“雲一姐,是這位侖大爺請你來的!”那酒店老闆站在古侖身後,說話之時目光兇殘地看著古侖的後腦勺,若不是自己內修淺薄,他巴不得報剛才一箭之仇。
“你是侖?古侖?”代號一目光赤·裸·裸看著古侖,顯然不相信眼前這位留有鬍鬚的俊男子,就是她幾年前認識的那黑黝黝的小男孩,她不請自坐,臉面沒有一絲嬌羞,“本姑娘時間跟寶貴,若是想戲弄本姑娘,請先付黃金!”
“我是古侖,與你一起來貝爾城尋找~老闆,你是不是可以咱先退下了?”古侖瞪了那酒家老闆一眼,那酒家老闆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