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是不是想說那批偷襲我們的軍隊真是神州孽種,試問神州孽種如何進入蒼冥魔地而不受魔獸攻擊,斬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又如何輕巧地退走了,而不是繼續乘勝斬殺我們,這明顯想保留我們的實力,好去與神州火拼?暫且不說這些,剛剛進入暗道計程車兵回來時,悄悄從身後告訴本王,那條暗道直通蒼冥魔地邊緣地帶,這又如何解釋?還未出師,你們這幫老東西就開始製造內部矛盾,這樣能戰勝塞州嗎?讓你們獻記,不是胡說八道,以後誰要是再說殺王的壞話,或者汙衊其他的將軍,小心本王拔了你們的大牙!”
幾位長老未說完,就遭到魔系之王一陣怒斥,急忙列入隊中,不敢再言語。
“這群飯桶,養了你們那麼多年,如今到了決一死戰的時刻,卻又傻愣了,腦袋那點伎倆撒完了?都撒給了那些貓貓狗狗了?廢物,廢物!”
魔系之王震怒,剛剛還看到了變強的希望,這會看到這些長老個個低埋臉面,他實在無法忍受,跨入神座劈頭蓋臉地挨個怒罵,口沫飛濺,幾乎濺溼每一位長老的蒼髮。
“魔系之王,老身倒是有一計,不知行否。”中列,站出一位老頭。
“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快說~”魔系之王批罵。
“就算殺王攻陷塞州城門,我們也不能輕易進城作戰,老身在塞州生活一段時間,塞州主城城堡群結構相當複雜,我們的戰士沒有幾位是去過塞州的,到時候恐怕會引起錯亂,未免會吃虧~而歌倫塔荒山,我們計程車兵曾居住過,對那地勢瞭然於心,開戰之後我們設法將塞州軍隊引入歌倫塔荒山群~”
“一堆廢話,這個本王怎麼不知?本王的意思是,如何將敵人引入歌倫塔荒山群,又如何布兵陣,你們多年未上戰場,難道以為塞州軍隊是豆腐膏啊?”魔系之王語氣有所減輕。
“誘敵之法很簡單,殺王與蠻王本事大,二人率隊在塞州主城周旋一番,一道元火燒掉塞州的儲食庫,然後命幾千人分成幾個小隊伍,依次衝擊混亂的塞州主城,讓敵人知道城外還有大軍,沒了吃糧敵人心態亂套,定會一口氣大舉殺出城,並會封鎖城門~殺王蠻王對離,您對外~”
“哈哈~好計策,好計策!一堆垃圾中總有幾個是極品,本王賞你五位美女與五粒增力丸,今夜好好快活一番,明日讓五位美女抬你出城,等到本王凱旋歸來!”
終究還是半人半獸,魔系之王始終改不了那股獸性,雖然曾潛入貝爾城一段時間,被迫去當一個正常人,但他仍無法改變這骨子裡的蠻橫,他低頭不斷陰笑,認為自己已經足夠聰明,不用那老頭接著說布兵一事就直接打斷了。
“謝~魔系之王~”那長老差點沒流鼻血,迅速列入隊中,渾身是勁。
“可是,若是殺王蠻王無法攻陷城門,如何是好?”見踴躍發言獻計的同僚得到了好處,一位渾身發癢癢的長老列出隊,恭敬地說道。
“沒有若是,殺王信誓旦旦地說了,不破城門若是白白犧牲了一位士兵,都會回來領死,如此決心,可見殺王定有破敵之策!”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魔系之王停住了陰笑,他正在思考相同的問題,做最壞的打算——若是不能破門,那麼也不能取掉殺王腦袋,畢竟塞州城防是相當出名的,無論元火還是魔系之力等等,都擊不穿厚如大山的玄鐵刺牆。
“說一句不太中聽的話,凡是沒有絕對~老身意思是,萬一不能破門~”那長老較上勁般,非得給自己弄得五位美女方可罷休。
“好吧,那你說說怎麼做?”魔系之王心平氣和地問。
“塞州依山而建,那山名為倚天山,山勢宛如天險,據說無法常人無法攀越,無人去試一試又怎能得知不能攀,別忘了我們是洛馬人?塞州吃水,全是從山頂而來,只要我們請來一位黑袍血師,輕輕往流水施法,就能讓塞州軍隊渾身乏術,到時殺王蠻王攻破城門豈不是易事?”那長老說。
“等等,不說黑袍血師,本王倒是忘了,塞州有一位相當出名的黑袍血師,什麼妖術都會,如此若不是黑袍血師施法破解天劫槍封印,我們根本無法拿到天劫槍~咦?天劫槍,地脈通道?!”
魔系之王自言自語,說起這黑袍血師,說起天劫槍,他倒是忘了,歌倫塔荒山群有一道直通塞州郊區的地脈暗道,就算塞州軍隊進行了填埋,估計土質仍很鬆,不用幾個時辰的功夫,定能將暗道挖通——“什麼狗屁計策,不過經你這麼提醒,本王倒是想起了一件大事,廢話不多說,賞賜你十位美女與十粒增力丸,明日躺著被美女抬出城,迎接本王凱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