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命令!”
國天話語一落,大殿內衝出了兩千重灌備戰士,幾乎將議事大殿擠滿,而那幾百軍官被趕豬似的,壓縮成了一個大圓。
“誰都不得反抗,否則一概射死!”國天說完朝那位握有名單的戰士使了一個眼神,那戰士開始點閱紅墨勾勒的名字,那些被點到名字的軍官紛紛站出列,被戰士擱在了一旁,而那些綠墨勾勒名字的軍官又被列入另一隊中,唸完這些被勾勒名字的軍官,名單隻剩下寥寥無幾未被勾勒名字的軍官。
點完名字,那戰士開始宣佈處罰,紅墨勾勒名字的軍官被免去了職位,受命終生為農,而綠色勾勒名字的軍官,則被推出去處斬了,剩下那些未被勾勒名字的軍官,保持原有官位之外,還每個人封賞了五百兩黃金。
“冤啊~冤啊!”
大殿廣場外的斷頭臺傳來一陣陣悲呼聲,這些被斬殺的軍官一位較為年輕,時常呆在三大神爵身旁,對議和盟約卻隻字不提的奉承之徒,這些人在戰士們眼中,死一萬個都不足吝惜。而那些被罷去官位被貶為貧農的,大多數是那些頑固的老頭,失去了世襲官位那些老頑固當然不服,不過看到外面一下子斬殺了幾十位軍官,這些老頑固也只得暗暗發怒了。
剩下那些官位不動,且還得到封賞的,皆是是剛剛才從牢獄釋放出來的軍官,這些軍官得知了三大神爵向盟軍發出割城議和的訊息之後,不畏懼三大神爵的威力,勇於實話實說,因此才遭到羈押入獄的,對於這種的忠臣,戰士向來敬仰。
國天對官位進行了公正嚴明的大清洗,令城內戰士們心悅誠服,不過這麼多軍官被殺或者被罷免,王城官網一下子變得很乏單,因此國天又將面臨命官的重任,以往王城是世襲官居多,如今他廢除了如此迂腐的封官制度,已經向戰士們挑明,誰的功勞大誰就能封官!
然而,前線戰況尚未明朗,三十萬戰士的成就暫時還不能下定論,而已經返城的三十萬大軍同是如此,王城不可一日無官,這才是國天感到矛盾之處,命所有人退出議事大殿之後,他開始犯渾了,暗暗想到:若是劍前輩在此那該多好,他老人家一定有法子。
說道前線,國天又有些擔憂了,向來回城已經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前線戰況如何,按道理,就算帝兒不懂派人回來報信,劍前輩也應該會派人回來的,一天一夜的時間在秒殺的戰場上,卻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莫說三十萬戰士,就算是五十萬,一天一夜也不夠殺。
“來人!”國天叫喚一聲,大殿匆匆奔入一位中年軍官——“前線又訊息來了沒有?”
“報將軍,暫時沒有,不過魔者城那邊傳來訊息稱,劫海荒山群昨日凌晨兩點十分,血空突然爆開了一般,出現了一陣陣偌大的奇光,想必戰士們已經開殺,直到一個時辰之前,魔者城那邊傳來訊息說,那團團奇光仍在,戰鬥從未停息!”那中年軍官說。
“馬上派人前去探望,我要第一時間知道前線的情況,對了,命人將首席領軍者命回王城,說我要急事召見。”國天再三猶豫,感覺此刻去降服八大水寨始終不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計策,他不敢劍前輩的意見,因此想還是先行召回首席領軍者等人,看看幾人是什麼意見,根據前線情況方才做打算。
“是!”
那位軍官得令,急匆匆奔出了議事大殿,空蕩蕩的大殿令國天感到有些壓抑,他甚至暗暗後悔將上千位宮女殺了,如何想找一個女子給自己捶捶背,都沒人可叫。
響午十分,那首席領軍者等十幾位軍官急匆匆奔入議事大殿,見到似乎已經酣睡的國天,不由放輕了步伐,緩緩站到了大殿中央,無人開頭打擾他睡眠。
“都來了~”國天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十幾位長熟悉的面孔,緩緩起身說道,“你們是我最忠實的戰友,你們如實說說,此次降服八大水寨,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那十幾位軍官微微一怔,又相視了一眼,其中一位抱拳恭敬地說道,“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戰士們一聽說要去攻打八大水寨,雖然嘴口上沒說什麼,都心底卻是百般不情願,從表情上可知!”
“這是為何?”國天明知故問。
“大敵當前,我們突然撤回了三十萬戰士,這令很多人感到不解,既然不能第一時間站在前線上戰鬥,戰士們也不願意去屠殺魚人仙境的同胞,因此~屬下認為,應當擊敗了敵軍,在進行降服三十七水寨之事也不遲!”那軍官說。
“你們幾位,也是這麼認為的?”國天看了看一旁不言語的軍官。
“索瑪將軍說得一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