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不可一具無帥,我實在是脫不開身啊!”
逍遙子點了點頭,道:“也是。”
忽而,宴青眼前一亮,微笑道:“逍遙道兄,可否幫我一個忙?”
逍遙子笑道:“大將軍請講!”
“連雲宗兩位真人大喜,我不能親自到場祝賀,深以為憾。這裡有一件小小的痢物,想請道兄受累,幫我帶至連雲宗,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卻不知道兄意下如何?”說著。宴青右手一晃,自白玉雕龍戒中取出兩個方形玉盒,託在手中。
寒玉盒乃是萬年寒玉所制,網一露面便將逍遙子的目光吸引住了。
“這是”萬年寒玉?”逍遙子臉上帶著一絲惋惜之色。
宴青笑了笑,點頭道:“呵呵。我這裡還有一個萬年寒玉製作的蒲團。道兄大可拿去作為平日裡打坐修煉之用。”說著,宴青將兩隻玉盒交與左手,右手又是一晃,自白玉雕龍戒中取出一方高約半吳的萬年寒玉。遞向逍遙子。
逍遙子坦然接過,右手一轉,那蒲團已經消失不見。
“多謝大將軍!”逍遙子微笑道。
宴青搖了搖頭:“區區寒玉。比之道兄所贈陣法之學,實在讓宴青汗顏無地!呵呵,這兩隻玉盒還請道兄代為轉交連雲宗掌教,白雲真人。就說是宴青的賀禮吧。”
逍遙子接過玉盒,上下端詳:“可以開啟看看麼?”
宴青呵呵笑道:“有何不可?”逍遙子聞言,立即將兩隻玉盒一一開啟。
玉盒中存放的是兩件色澤翠綠,晶瑩透亮的翡翠掛飾,正陽綠,玻璃種,一個觀音,一個如來,雕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好東西啊!逍遙子輕輕一嘆。
不過,這兩件東西,雕刻的是什麼人物呢?即使以逍遙子的眼力見識。左右端詳了半天,也未能認出來。
“這個”大將軍,但不知,這雕刻的是什麼人物?”逍遙子很有些不恥下問的意思。
宴青笑了笑,道:“也就是隨便雕的,沒有仿照物件。”
逍遙子目光中依舊有些疑惑,隨便雕的?或許是吧。
“大將軍,貧道就此告辭!”將兩件掛飾重新放回玉盒,逍遙子拱手告辭,大踏步走出了中軍大帳。祭出仙劍。御劍而去。
宴青站在大帳門口,遙望著逍遙子消失的方向,良久方才嘆了口氣。正欲迴轉大帳,心中忽然一動,目光一轉,望向旁邊的營帳,卻見門口帳簾掀起,露出莫不離那清瘦的身影。
“師父!”莫不離恭敬的施禮。
“不離,你都看到了?”宴青淡然一笑,冉道。
莫不離點了點頭,愕悵的目光望向虛空。
宴青見此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呵呵。不離。你也不用羨慕!早晚之間,你也會御劍天地間,乘風來去。現在,將喬網他們都叫來吧,嘿嘿,今天傍晚之前,咱們還有兩場大戰要打!”
莫不離聞言雙眸發亮,一聽說有仗要打,這小子就興奮起來,將剛才的愕悵也扔到了九霄雲外,返身竄回營帳中,低聲叫囂起來:“起床了。起床了,敵軍打過來了啊!”
宴青面含微笑,轉身進了中軍大帳。
後帳中,阮七郎依舊在沉睡著。完全一副天塌不驚的模樣。
“七郎,醒來”宴青凝聲輕語,正欲再喊時,卻見阮七郎翻身而起,睜開一雙銅鈴般的大眼,起身,提起放在旁邊的兩隻紫金錘,幾步來到宴青跟前,全身繃緊,低沉的聲音說道:“師父,是不是敵人打過來了?您放心,有七郎在,任誰也傷不了您!”
宴青笑了笑,溫言道:“七郎。不用緊張,外面沒有敵人。
阮七郎聞言精神一鬆,大眼睛眨了眨,問道:“師父,是不是要升帳了?”
宴青點了點頭,道:“七郎,你跟我來。”
一個時辰之後,天色大亮,大漢軍營中,六萬鐵騎,八千血刺軍飽餐了戰飯,一玄也沒有耽誤,拔營起察。依舊是老規矩,莫不離、喬網、蔣炫等人率八千血刺軍身穿輕甲。不帶任何插重,一路向北殺去。直撲飛龍城外東唐齊王李空率領的近十六萬大軍。
這一次,宴青騎了一匹雄壯的白馬,優哉遊哉的跟在血刺軍後面,緩緩的向著遠處的那一片海洋般的白色帳篷行去。在他身邊,一左一右。各有兩匹駿馬,左邊是嶽鵬。也騎了一匹白色戰馬。右邊是阮七郎。騎一匹高大雄壯的烏雕馬,手中提著兩柄擂鼓甕金錘,臉上明顯的有些鬱悶。
良久,前方血刺軍已經和東唐大軍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