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附帶多少力量。甚至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真元,然而,就是這麼一支最最普通的箭矢,卻將自己的斬龍仙劍撞的偏離了軌跡!
“何方高人在此?崑崙宗雲龍真人請閣下現身一見!”雲龍真人心頭暗自凜然,他是一個有見識的人。能以最普通的箭矢,連一點兒力量都不用附帶,卻撞開了自己的仙劍,那人的修為肯定奇高,如此人物,當然不能輕易得罪。
莫非這人便是無雙殿中的高人?
可如果他是無雙殿的人,那天上午。自己和南宮星在虛空中一戰時。這人又為什麼沒有現身相救呢?
糾結,真是糾結。
虛空中悄無聲息,雲龍真人靈識橫掃周邊四百丈,下方漫山遍野分佈著無數的營帳,正是大漢軍的大營,然而讓雲龍真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大營中,別說士兵,就是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這些士兵倒是精明的很,一個個還知道躲到
噗通,啊呀,宴青的身體終於落在了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慘呼一聲,卻終於將一顆心放進了肚子中!
老子還活著!
關鍵時刻,還是那顆怪魚內丹起了作用,瘋狂的旋轉,再旋轉,一圈圈乳白色的波紋盪漾出來,比任何的靈丹妙藥都要神奇。終於在落地前的那一剎那,將宴青識海中的慘狀治療好了三分,因此宴青在落地時才慘撥出聲。
咦,是宴青那個臭子!
雲龍真人靈識轉動,終於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宴青,頓時又生無邊怒火!有心下去殺他,卻又怕暗中那人出來阻擋,更怕惹起那人一怒之下將自己一劍卡擦。御空而立良久。他心中糾結了半天,臉上神色突然變得一片猙獰,暗中咬了咬牙,無論如何也要試試,有九心玲瓏塔在,任憑你修為通天,也要躲著走!
黑暗中,宴青緩緩坐了起來。用力搖了搖腦袋。彷彿要將滿腦袋的漿糊全部甩出去一般。忽然,他感覺到眼耳口鼻中似乎有些粘粘的東西。讓他感到極其的不舒服。鼻孔裡,口腔裡,他還能感覺到,那是汙血,然而,眼睛,耳朵裡又是什麼東西?
宴青探手在眼角摸了一把,將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入目一片紫黑,又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卻猛然啐了一口,他孃的,還是汙血!
剛剛那一下,居然被人家打的七竅流血了,還真是他孃的杯具!
宴青腦海中依舊有些漿糊,別說靈識,就是稍微用力的凝思想一下東西,都能感覺到眉心處一陣陣劇烈的刺痛,彷彿針扎一般。
宴清很是慶幸,那種被人打的功力全失的狗血事件沒有發生。渾身真元還健在。真元既在,從白玉雕龍戒中取點東西就不是問題。
呃,那雲龍真人還在不在?
隨著識海深處那顆怪魚內丹不斷的旋轉,一圈圈乳白色的光暈盪出。他的腦海中也越來越清晰,終於想起了把自己一劍掃落塵埃的雲龍
人。
無論他在不在,先發動大衍清微周天陣法才是正道!
想到此,宴青強忍不適,運轉真元,揚出一道法訣,啟動了大衍清微周天陣法的霧字訣、幻字訣和雷字訣,霎時間,以中軍大帳為中心,方圓二百多米範圍之內,徒然湧現一片大霧,風吹不散。
而宴青也隨之張口吐出了一口汙血,心中卻有了些安全感,心中暗忖,如此即使困不住雲龍真人那個老流氓,也能保護己身的安全吧?唯一堪憂的是,這一片茫茫大霧籠罩了數十座帳篷,其中包括莫不離的帳篷,也包括目前高原、喬網、蔣炫的等人療傷的那個帳篷,當然。項雲所住的那個。帳篷也包括在內。除了這幾個將軍的帳篷,其餘都是普通計程車兵帳篷。
如果能有懂得陣法之人主持,自然能將帳篷中的人輕易轉送出去,然而此時宴青靈識不出,真元運轉艱難,即使對陣法再熟練,也無法將眾人送出。當然,如果那人知道如何走。卻又另當別論。
到得此時,宴青也只有心中期盼雲龍真人那個老流氓千萬不要下來。
咦!好像過了很久了啊,那個老流氓怎麼還沒有追下來。難道說已經走了?!宴青抬頭看了看天。卻苦笑著搖了搖頭,靈識不出,又如何能看得透這茫茫大霧?
心中正想著呢,大陣中霧氣湧動。憑空而生數道驚雷,轟然落下。
同時上方天空中響起一聲驚呼,落下來一個人影,正是那老流氓雲龍真人。
靠,還真是烏鴉嘴,這老流氓說來還就真的來了!
區區幾道陣法自生紫雷當然傷不了道法精深的雲龍真人,但措不及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