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可能是那些陪葬者的勞動場所,或者說是廚房?哎,以後就叫它廚房了。
把那些糧食弄到這裡來椿了,直接生吃?宴青苦笑著裂了裂嘴巴,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啊,也不知道那樣吃了會不會生病!在這種地方生病,輕一些的還好說,或許能抗過去,稍微重一些,那就是直接宣佈死亡。
宴青提起一個盆子模樣的青銅器皿,端詳了一番,又用手揩抹了幾下,手上很乾淨。回到第二個石室,開啟最外面的那個大甕,取出一些穀子,用盆子盛了,端到第四個石室。用手揩了一下石臼裡面,一樣未發現什麼灰塵。於是便將穀子倒進去一些,約莫有半斤左右,一手拿起那個石椿,用力的搗了起來。
幾分鐘以後,那些穀子已經被搗碎成了糝糝,宴青看了看,抓起一把,託在手中,品嚐了一下,發現雖然比用牙齒直接咀嚼容易了點,卻依舊不太好吃。不過,宴青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一些,沒辦法,雖然明知吃下去會不舒服,但不吃的話,飢餓的感覺更難受!
肚子總算不鬧革命了,宴青又覺得身體實在有些冷的厲害,尋思了半天,這古墓中還真沒有啥穿的。唯一可以用來裹體的好像只有那具女屍身上的衣衫了。
回去,將女屍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宴青終於下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正文 第六章 為豔屍脫衣
宴青未穿越前曾經為死人脫過衣服,也為死人穿過衣服,可在墓**中為一具女屍脫衣服,這還真是頭一遭。走在回去的路上,宴青感到有些奇怪,那麼長時間過去了,這冷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剛才怎麼就沒多大感覺呢?
小心的避開了那些箭支,宴青又回到了那個墓室中。
那盞油燈依舊閃爍著黃豆大小的火焰,一堆五光十色的珠寶玉器胡亂堆放在黃金棺材旁邊,倒很像是一間藏寶室。
宴青毫不猶豫的來到棺材跟前,俯下身子,正要動手,卻又看到那張傾城傾國的臉蛋,兩隻手停頓下來,口中低聲道:“美麗的女屍,對不住了!我宴青為了活命,也只有委屈你老人家了!”說完,宴青不再去看那女屍的俏臉,直接一手扶起女屍的上半身,一手去解那件雪白的衣衫。
那件雪白的衣衫總計有三處繫帶,都是活結,宴青用手輕輕一拉就開了。
接下來,宴青很容易就將這件袍子一般的雪白衣衫從女屍身上扒了下來。
宴青站直了身子,毫不顧忌的將那件雪白衣衫穿到了身上,頓時,渾身上下都暖和多了,再也感覺不到一絲外界的陰冷,就連腳底板感覺都不那麼冰涼了。與此同時,一股奇特的幽香傳入宴青的鼻翼,咦,這女屍還帶香味的?
幸虧宴青身體不算胖,那件雪白長袍也夠寬大,穿在宴青身上,繫上帶子之後,無論大小,還是長度,居然正好合適。
唯一美中不足,長袍裡面是真空的。
看看棺材中的女屍身上還有貼身內衣,宴青猶豫了一下,這內衣是不是也脫下來?不脫,這萬一再冷了咋辦?脫,這實在是有些曖昧!雖然是具女屍,但那模樣,那香味,甚至剛剛那幾下碰觸,都讓宴青有些異樣的感覺。
反正女屍沒有感覺,穿著衣服也是浪費,還不如便宜自己!思想鬥爭沒一會兒,宴青就肯定了自己的立場,為了活著,扒她沒商量!雖然如此,宴青心底下還是有些鄙視自己,居然連人家女屍的內衣都不放過。
女屍的身體並不僵硬,不僅如此,隱約間,宴青似乎覺得,這女屍的身體還有些溫暖。剛剛解開女屍的上衣繫帶,宴青便停了下來,觸手溫熱,完全不像一具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女屍應該有的感覺。女屍上衣的繫帶已經完全解開,露出女屍胸脯上那紅色的抹胸,宴青遲疑了一下,顫抖著伸出右手,將整個手掌覆蓋了那個小丘,頓時,一股溫軟暖熱的觸感傳了過來。
宴青急忙將手縮回,心跳立刻加速:“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啊?太詭異了!”
又將手放在女屍的胸脯上,用力的貼緊了,過了很久,除了那種溫熱的感覺,並沒有心跳的感覺傳來。宴青長長出了口氣,這是一具已經死了很多天的女屍,雖然不知是何原因讓屍體保持著溫熱,總改不了她女屍的根本。想想也是,如果她還是活的,誰又肯把她埋入墓**?!
經過這麼一出,宴青也打消了扒掉女屍內衣的念頭,身上這件雪白衣衫好像已經足夠,一會兒的功夫,宴青甚至有種身心皆暖的感覺。為死者保留點尊嚴吧,宴青心中這樣對自己說道。
身體不冷了,剛剛又吃了些穀子糝,肚子也不太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