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常態的陳進生一邊靜靜地聽著麗娜的訴說,一邊試著集中自己的精神,看能否在腦海裡形成關於周圍環境的全方位立體透檢視畫,目前大衛正在追殺他和麗娜,如果擁有了這種全方位透視觀察的能力,那麼對付起大衛來就更有成算了。
為什麼有時候能看見,有時候不能看見呢?
陳進生仔細地回憶過當時在腦海裡出現立體圖畫的情景,基本上都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唯一一次例外是麗娜提著紅酒來敲門,那時並沒有遇到危險。
也許附著在我頭腦上的那種“果凍”或者說“水球”能夠感受到別人的意識,當別人意圖偷襲我時,它就能被啟用,從而反映周圍的立體效果圖在我的腦海裡。它一定也能感應或者說接收附近的人的意識,所以我才能進入別人的夢裡,但並不是所有人的意識都能感受到,那麼我、開膛手、電鋸殺人狂,我們三人之間有什麼聯絡呢
浮想聯翩中,他們的車翻過一座城市崗巒,來到坡道頂端處,往下一看,模糊中,坡下區域的建築群落顯得十分的破舊,樓層普遍較矮,牆壁上看得出煙燻雨蝕的歲月痕跡,還有一些較高的爛尾樓,窗戶洞上遮蓋著報紙或者自行安裝的簡易玻璃窗。清晨微風的吹拂下,有少數垃圾和廢舊塑膠袋正在街道上自由散漫地散步,偶爾有飛舞起來的,被掛在街邊的鐵護欄上,
“什麼地方?”陳進生順口問了一句,他在這裡打了兩年拳,卻沒時間出來逛過城市。
“貧民區”麗娜扶著方向盤,很輕聲地說道。
她的聲音很輕,語速也比較快,彷彿怕這裡的居民們聽到似的:“知道嗎?弗蘭克(陳進生的英文名字),大多數人開車經過這裡都會加快速度,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理原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