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與那漢子配合將那場打鬥每一招每一式包括最後被阿牛使計勝了自己都演練了一遍。
雷嶽看完,低頭沉思,腦中在思索著阿牛的招式。但最後還是搖搖頭對雷雲道:“從你剛才的演練中可見那人並無出多少招,全在抵禦你的劍招,最後既然用斷劍使了個小計謀就將你給打敗了?這麼看的話,那人的武功定時在你之上了。看來那人對你並無殺意,不然我想你一定不能回來見我。”
雷嶽轉瞬間又想起什麼,怒目一瞪,盯著雷雲道:“你說你使招將劍斬斷,以你的力道上切還做不到,要是用雷家祖上傳下來的寶劍的話可以做到。你說,你是不是將祖傳寶劍偷了出去?”
雷嶽說到這裡,便仔細看了看這裡的幾人,然後道:“劍呢?”問到這裡雷嶽心裡也有些猜到了。
“劍被那人。。搶走了”雷雲不敢直視雷嶽,因為此時雷嶽的眼神似要噴出火來。
一聽雷雲這麼說,便確定了剛才的猜測,雷嶽心裡不禁“果然”了一句。
“你。好大的膽子,祖上傳下來的寶劍,世間再難尋第二把,你居然弄丟了,真是氣死我了。”雷嶽氣的渾身勁力無處使,走到大廳左邊的紅木椅旁,單手一拍,就將椅子扶手一角拍斷了來。
大廳的幾人一見這狀況頓時嚇著了。
雷雲又跪了下去,求饒道:“爹,我知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
“還想有下次?”雷嶽惱火的指著雷雲道。
“你們陪在雷雲身邊,怎麼不看好來!”雷嶽對一邊的漢子責問道。
兩人當即跪下抱拳道:“弟子沒有看好少爺,請雷爺處罰。”
“處罰以後在說,你們可還記得那人的樣貌?”雷嶽問道。
“記得。”漢子稟道。
“那好,先將這人的相貌畫來,然後派人暗中查查這人的底細,看看到底是什麼來頭。”雷嶽轉頭不在理會雷雲,便對其中一名漢子命令道。
“是,弟子這就去辦。”那漢子領命快步出了大廳。
而另外一名漢子還在大廳裡半跪著。
雷嶽點了些人手讓那跪著的漢子引路追去,怕先前去的人遭遇不測。
雷家的人馬在那漢子的帶領下,追著阿牛當時逃走的方向而去。
途中便見到幾匹馬停留在一旁吃草,想來定是當時弟兄們追去時騎的馬。然後原地檢視,便見到地上有血跡。
又向著密林尋去,尋了好一段路便發現了自己人的屍體。
“當時是十五人,應該還有人在附近。”那漢子說道。
然後又向著附近尋去,果然也見到了自己人的屍體。
將屍體帶回後,雷嶽怒道:“這些人都是一劍封喉,沒想到此人好狠辣!”
“安福雷峻人現在哪裡?”雷嶽向一旁的管事問道。
此人瘦臉上有些許皺紋,兩鬢已全部泛白,看上去有約有六十,全名叫周安福,雷家的一名管家,管的也只是家中的一些繁雜瑣事。
周安福見雷嶽問來,便道:“在後上百丈潭練功。”
雷嶽聽後當即道:“叫他過來,就說這裡有見要緊的事讓他去一趟。”
“是”周安福退下。
後山,周安福沿著一條蜿蜒小道快步疾走著。
這裡枝繁葉茂,要說風景的話並無過人之處,也就一般般而已。
小半時辰後,周安福便來到一個水潭前。水潭上面是一近百丈來高的寬大瀑布,下面一塊凸出的平滑巨石上坐著一人。那人赤裸的上半身體肌肉縱橫,此時正盤坐在巨石上受這近百丈來高的落水衝擊。
此人便是雷峻。
周安福一見到此人便恭敬道:“大少爺,老爺找你呢。說是有要緊事情讓你去辦。”
雷峻一聽是自己的父親找自己有急事,想都不想便起身上了岸,用搭在衣服邊上浴布擦拭古銅色身子以及冷俊的臉,劍眉下面的一雙眼睛神采奕奕,同時也冰冷之極,給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你去告訴爹,我這就過去。”雷峻語氣冰冷,但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周安福一聽這大少爺說了,便立馬回道:“這就去。”說完便轉身朝來時的路退去。
沒等多久,雷峻便來到了大廳之外,方一入廳,便見到地上的屍體略感到意外。這些人的衣服分明是雷家人所著,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動雷家的人?
再掃了一眼廳中所有人,只見雷雲身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