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什麼拿老婆來換什麼?”童川陰暗的笑聲在開門的那一瞬間從門縫裡傳了出來,這個老傢伙的耳朵還真是尖,隔著一道隔音門都能聽得到。
“來來來,啊仁,大蟲,快坐快坐,大蟲,今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搭檔,你應該聽啊仁說了吧,這個就是我的好兄弟——”童川還沒說完,就見大蟲忽然用力一拍圓臺,兩步衝過去揮拳便打!
啊仁一驚,想阻止已然來不及,也不知道這呆子到底發什麼瘋突然做出這麼粗暴的舉動,雖然童川一向表面上都任由他們“為所欲為”,但凡事都得有個度,看來今天要出事了!
吃驚的不止是啊仁,包房裡的人全都愣了一下,童川的金牌打手香腸嘴已經握緊拳頭隨時出擊。唯一沒有感到驚訝的,是以前輔助童川成就大業而鋃鐺入獄的張士,只見張士沒有任何躲閃,反而挺著胸膛迎了過來。
大蟲的拳頭在張士的胸口前來了個急剎車,忽然就化拳為掌猛拍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他媽的,你小子原來在這,我還怕聯絡不到你呢!怎麼,你現在也在風衣幫?”
張士為人豪爽,但卻不像大蟲這般多話,只是緊握這大蟲的手哈哈笑道:“沒想到你這隻大蟲也這麼快就出來了!怎麼樣?三區那幫人後來有沒有再找你們麻煩?”
“靠,他們敢?老子這麼快出來他們應該燒香拜佛了,我本來還打算找機會揍死他們的!”
“哦,哈哈哈哈,來,在牢裡不能暢飲,今兒個我們一起喝個痛快!”
大蟲跟惡人張兩人只顧著寒暄,都把旁人給忘了。搞得綠頭笑罵道:“媽的,這兩個人搞個屁啊,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眾人聽了綠頭髮牢騷都笑了起來,特別是童川笑得特別大聲,讓啊仁聽著感覺很不對頭。
“哎呀,原來你們早在裡邊就認識了,我還想著給你們作介紹呢,這下好了,大家都是兄弟,來,大家一塊來為大蟲兄弟脫離牢籠乾杯!”童川說著舉起了杯子。
大蟲本來不怎麼想理會童川,可發現啊仁正已經舉起了杯子,加上這次大家也是為自己洗塵而來,所以只好也跟著舉杯道:“好,謝謝兄弟們,謝謝同童老闆!”
“哈哈哈哈,這下好了,現在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大,正愁人手不夠呢,大蟲這一出來就不怕了!”童川說完還從口袋裡掏了個紅包出來:“大蟲,我給你個利是,好讓你以後。。。。。。
幹什麼都順風順水。”
“謝了。”大蟲根本不把這小小紅包放在眼裡,往兜裡一揣,朝綠頭道:“綠頭你坐這邊來,在裡邊吃國家飯的時候都沒酒喝,快來陪我劃上幾拳!”
“靠,誰怕誰啊,不過先說,不許賴皮啊!”綠頭笑說著坐了過去,連同張士一起對付大蟲。
童川臉色的微妙變化,細心的啊仁還是很容易就看了出來,不過卻當做是看不出來,舉起杯子道:“童老闆,來,他們劃他們的拳,我們喝我們的酒,香腸兄,不然你也跟他們劃幾拳?”
“不了,我這點本事哪裡是大蟲他們的對手,我還是別不自量力了。”香腸嘴今天看起來特別的沉靜,只是呆在童川的身邊小口的喝酒。
服務員不停給包廂裡的人換菜式,大蟲和綠頭還有張士那都是粗人,吃喝起來那叫一個海量。童川落了個無趣,碰巧有人打了個電話過來,便帶著香腸嘴起身離開了。
童川剛走不久,門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帶著一個穿著略顯樸素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看起來大概30歲左右,面容一般,但面板白皙,身段性感,是個很不錯的女人,當她見到包房裡都是大老爺們眼睛便流露出絲絲的怯意。
“姐姐,你找我麼?”綠頭的一雙眼睛閃動這流氓的色彩,不住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打量著。啊仁也不認識這個女人,忽然想到也許是童川點的兼職小姐,那老傢伙玩女人喜歡玩風格各異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你帶她進來幹什麼?童老闆已經走了,帶她出去。”啊仁看那女的像是良家女子,因為眼神跟在場子裡混的那些有著明顯的區別。出來賣的女人第一眼都喜歡看男人的那身皮是不是名牌,然後再看你的荷包夠不夠鼓,可這個女人一進來就只知道低著頭,沒準還是被逼的呢。
“不是的仁哥,她說是來找——”服務生還沒說完,剛把注意力轉過來的張士馬上站起來道:“不好意思這妹子是來找我的。”
“哦~~!原來是你小子的女人!”大蟲大聲的用手指誇張的指著張士道:“想不到你剛次來沒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