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從那一紙信箋上的纖纖字跡去想象母親的模樣。因為藍億發一點都不帥,所以老古苦笑著推斷,母親一定很漂亮,否則不可能會有這麼英俊的兒子。
逝者如風,對於母親,老古已經不想再耗費精力去調查到底葬在哪裡,人死半杯黃土,查到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而父親藍億發則不同,雖然信箋上沒有寫明白到底當年藍億發為何會忍心拋棄他和母親,但經過在醫院裡大半個月的接觸,老古相信老頭子是好人,而且當老頭子向他說起自己尚有一子不知去向的時候,眼裡。。。。。。
流露出來的,是砍不斷的父子情絲。
怪不得老古第一次在窗戶邊透過鏡子的反射看到老頭子的時候,這心裡會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這次既然已經查明瞭身份,那麼殺回藍家是必然之事,因為他古樂才是藍家的正統傳人,藍飛是個冒牌貨,他絕對不能讓父親這麼多年經營下來的產業落入那個老太婆的手裡,不是因為老太婆以前逼害過他們母子,單單是藍飛的來歷就足以讓她在藍家消失,因為她給老頭子戴了綠帽。
風衣幫現任幫主張士,正在賭船愁眉苦臉的,不知道為何,這陣子的生意淡薄了許多,其中當然也有一些是他自身的原因,因為以前跟童川很要好的那些大賭客都不來了,這才讓他嚐到了當老大的難處,除了能打,兄弟們服你之外,還要有過硬的交際手段。
而游龍幫就不一樣了,滅童川一事雖然是他張士親自動的手,但是大家好像都把功勞歸到了游龍幫的身上,因為啊仁讓許多人的財富失而復得,因此游龍幫的名聲大震,只要是游龍幫照的場子,雖然說不上每一個都很爆滿,但是起碼也混得風生水起。
“唉,士哥,要我說啊,當初就不應該把金手指劃給大蟲他們,那可是塊寶地!這回我們吃大虧了。”張士的一個心腹嘆氣道。
張士撓了撓頭頂,無奈的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再說了,當初如果不是有他們幫忙的話我根本就動不了童川。”
“唉士哥,現在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咱們總得想想辦法啊,雖然童川留下來的錢不少,可這銀山再高,沒有來錢,遲早要被吃崩的呀,不如我們另謀出路?”
“另謀出路?什麼意思?”
“士哥,時代不同了,現在的那些小屁孩仗著父母錢多,搞得都不知道怎麼花錢了,心靈空虛呀”
“你是說搞黃毒?”
“錯了錯了,士哥,這年頭不叫黃毒了,叫性工作者,叫興奮劑,舞廳裡的那些小朋友都喜歡嗑這個助興的。”
“不行不行!”張士馬上回絕道:“搞雞窩可以考慮,但是毒品這行當不可以幹,絕對不可以,這個就免談了。”張士絲毫不給手下以商量的餘地。
那個手下見張士不感興趣,只好道:“那好吧,士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反正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只是給你提下建議而已。”
張士的手機這時候響起來了。
“喂,什麼事?”張士心情不爽的道。
“士哥,游龍的人好像自己鬧起來了,在酒吧一條街,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什麼?鬧起來了?好的,知道了。”張士把電話一掛道:“走吧,我們去酒吧一條街看看,聽說游龍幫的人自己鬧起來了。”
在酒吧街的中間,圍了好多游龍幫的小弟,大蟲正和綠頭在玩摔跤比賽。兩條大漢子抱在一快翻來滾去的。
其實這次又是大蟲喝醉了,本來說好不許喝醉的,而且還說好了不會亂來,沒想到最後還是照樣砸了酒吧的玻璃牆。綠頭囉嗦了幾句,要扶他上車,他就煩綠頭嘮叨,像個娘們。於是兩條漢子就扭打在一塊了。大蟲酒醉,攻擊力自然大打折扣,而綠頭又不敢跟大蟲哥真幹,但是心裡又有氣,所以兩人就玩起了摔跤比賽,相互漫罵,出盡了洋相
五百零七章(上)
劉晶晶之所以會變得這麼頹廢,老古知道很大程度上得“歸功”於他,看著劉晶晶臉驚恐的表情,老古深感慚愧,伸手把劉晶晶胸前的衣釦給扣上,嘆道:“沒事別喝這麼多酒,你這是何苦呢?你家在哪?”
老古這是明知故問,為了不暴露身份,老古把坐墊上的東西撿進女人的手袋時,拿起了一張名片看了看,然後打響車子朝紅星集團的方向開去
紅星集團的陳秘書剛從外面見完客戶回來,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得非常沉重。唉,這段時間整個集團都讓仇少傑給搞亂了,不但內部員工怨聲載道,就連不少的大客戶都讓他給惹怒了。好幾個重量級的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