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總的來說,不賠反賺。因此啊仁兄弟倆對童川這個人說不上是有什麼仇恨,只不過是不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罷了,可這次綠頭的“**”事件能夠這麼輕鬆的擺平,確實是多虧了童川的出馬相助,儘管明知他這麼做是為了拉游龍幫入夥,把啊仁收於旗下,但不管怎麼說,去跟人家道聲謝那是應該的,不然人家會說游龍幫的人只會打打殺殺的黑人家的錢,卻失了禮數。
聽說啊仁和大蟲的到來,童川自然喜出望外,極想親自迎接好好招待一番,可由於近段時間天天跟不同的女人幹在一塊,搞得腎精嚴重不足,陽氣虧損,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是高燒不退,現在還在女看護的陪同下打著點滴,說話有氣無力,因此只好吩咐手下替他好好招待啊仁跟大蟲,如有怠慢,重刑伺候!
本來說上門答謝都要備些財禮人情,但啊仁和大蟲卻是空手而來,因為他們知道童川錢多得要死,要送他個三五十萬他根本就不會當回事,出大手筆又覺得沒這個必要,所以他們人到,就已經是最好的誠意了。可現在來了才知道這童川身體不適,看來白跑一趟了,只好客套的讓童川的手下替他們傳達謝意。
雖然見不著童川,可既然來了就好好的參觀一下,從中學點高階賭場的管理經驗,如果以後要開豪華賭場的話那麼心裡也好有個參考。
童川賭船的名字起得好,叫富貴舟,顧名思義,來這裡賭錢的人非富即貴,除了香港澳門的豪門賭客之外,還有許多從內地過來的“大頭魚”,這些“大頭魚”們頂著人民公僕的帽子卻偷偷挪用國家的銀兩到處吃喝嫖賭,一扔幾十萬上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簡直是辜負了國家對他們滴栽培。童川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大頭魚”,富貴舟上的壓臺手中有不少來自五湖四海的出千高手,他們透過鑲在賭桌板層中的磁塊和屋頂上的電位器來控制灌了少量鉛沙的色子,這樣出起老千來更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往往會先給點甜頭那些大頭魚嚐嚐,然後宰得他們連連出血,不斷的從國庫裡把銀子送到童川的手上,欲罷不能。
賭船上的籌碼共有八種面額的,最小的一種籌碼一個也要五千塊大洋,綠頭兜裡的那點錢只夠買三個籌碼,不過他倒是興趣不小,這邊轉轉,那裡轉轉,眼睛看的不是賭桌,而是那些雙膝盤跪在賭桌上,只用一塊薄布裹身的搖色女郎,那些女郎面容嬌好,面板細膩,身材一流,大多來自亞洲,通曉多國語言,以方便跟不同國家的賭客交流,她們的聲音甜美而充滿了挑逗的味道,不少人就是被她們給迷住了所以在賭桌上輸得是一塌糊塗。
大蟲見綠頭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搖色女郎那些呼之欲出的**看,不禁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道:“你個臭小子,剛在女人身上吃了大虧你他媽就給忘了!?”
綠頭摸著腦袋道:“嘿嘿,大蟲哥你這麼說就錯了,女人的身體本來就是長來給男人看的,你該不會認為女人的咪咪長這麼大隻是為了給孩子餵奶的吧?再說我也只是看看,也沒亂來嘛。”
“嘿你這臭小子~~”大蟲知道自己水平不高說不過這綠頭,剛想叫啊仁來給這小子上堂教育課,卻發現啊仁雙手抱胸的站著,眼睛朝不遠處的一號賭桌看去。大蟲好奇的拍了拍啊仁的肩膀道:“啊仁,你搞什麼看得這麼入神?想賭就來賭幾把,那童川手下不是跟我們說如果想玩的話籌碼隨便拿的麼?”
啊仁沒有看大蟲,只是用下巴朝著一號賭桌指了指,道:“那個不是劉正統麼?他怎麼也跑到這裡來賭錢了?而且還跟龍開山的心腹在一起,該不會是。”
“是他啊沒錯,不過這有什麼問題麼?”
“這小子一向只喜歡貪圖美色,今怎麼會和周金一起過澳門豪賭?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龍開山在給這個太子爺落套子”
“那怎麼辦?”
啊仁笑了笑道:“又不關我們的事有什麼怎麼辦?讓他吃點苦頭就知道注意的了,我們走吧。”
童川的一個手下見啊仁三人要離開,便客氣的跟著送下了賭船,等他重新回到賭船的時候,就發現賭場裡發生了一陣騷亂。
“不玩了!有什麼理由會一直輸啊!”劉正統一把將桌面上的籌碼全掃了出去,落得滿地都是。劉正統在香港發慣了大少爺脾氣,平時都沒什麼人敢逆他,可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超級賭船,願賭服輸是一個賭徒最基本的“品格”。再說了,能在一號臺跟他同臺消遣的人肯定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他們絕對不能容忍讓一個如此沒有牌風的人在此攪了他們的興致,紛紛站起來指到劉正統的鼻樑骨開罵。
“媽的你們幹什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