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囚禁在他們鏢局之中。那麼雙環鏢局應該是賊人的一處巢穴了。何以此時又會有一個
‘陸總鏢頭’出現呢?”
身形一晃,移到了窗戶右首。側著身子,往裡看去。
這房中果然有兩張鋪,自圭子和寧乾初都已起來了,只是穿窗而入的那人面首朝裡,看
到的只是他的背形。
“道長、寧前輩。”
穿窗而入的那人拱拱手,說道:“在下夤夜造訪。確是有一件事要和二位磋商”
他在說話之時已經打著火摺子,點起了燈燭。
寧乾初目光炯炯注視著穿窗而入的那人,徐徐說道:“你是陸長榮?”
那人低沉一笑道:“如假包換。”
這一幕直看得楚玉祥心頭大惑不解,據自己所知,假冒大師兄的人,都是江南分令的
人,那麼這人會是誰呢?”
寧乾初沉聲道:“查遂良也是你殺死的?”
陸長榮深沉一笑道:“他不肯和在下合作,在下豈能留他?”
寧乾初道:“你並不是真的陸長榮。”
陸長榮聳聳肩,輕鬆的笑了笑道:“你怎麼知道在下不是真的?”
寧乾初道:“你深夜來找老夫二人又有何事?”
陸長榮忽然輕笑道:“寧前輩問得好,大概寧前輩早已想到在下是誰了,這是一件很棘
手的事,但江湖上人做事講求乾脆,也有一句話,叫做無毒不丈夫,所以只有夤夜前來懇求
二位了。”
他這話說得含含糊糊,有點文不對題。
白圭子道:“陸總鏢頭究有何事?”
寧乾初道:“他根本不是東海鏢局的陸長榮。”
白圭子道:“那麼他是什麼人呢?”
寧乾初微曬道:“大概是道兄的令師侄吧!”
白圭子不覺一怔,說道:“他”
陸長榮忽然伸手從臉上揭下一張人皮面具,說道:“師叔,寧前輩說得不錯,弟子嚴鐵
橋。”
白圭子臉色一沉,說道:“你說查遂良是你殺的,那為什麼?”
嚴鐵橋道:“弟子說過,查師兄不肯和弟子合作,弟子只好把他殺了。”
白圭子憤怒的道:“你要他合作什麼?”
嚴鐵橋道:“自然是合力對付敵人了。”
白圭子道:“你要他合力對付東海鏢局?”
嚴鐵橋笑了起來,說道:“師叔說得極是。”
白圭子怒聲道:“你假扮陸長榮,殺死師兄,還敢對我撒謊”
嚴鐵橋道:“弟子現在不是都告訴師叔了嗎?”
白圭子道:“你今晚就是跟我說這些話來的嗎?”
嚴鐵橋道:“那倒不是,師叔既然垂詢,弟子不得不據實說出,弟子今晚前來,乃是另
有一件事懇求師叔和寧前輩來的。”
白圭子道:“你有什麼事,且說出來聽聽?”
嚴鐵橋抬眼看看兩人,說道:“因為師叔是武當八子之一,寧前輩更是八卦門的名宿,
如果死於陸長榮之手,武當派和八卦門絕不肯就此罷休,所以弟子有一不情之請,希望二位
成全”
說話之時,迅快的把面具覆到臉上,接著說道:“弟子戴上假面具,外人不知內情,就
以為弟子真的是陸長榮了。”
這話聽得隱身窗外的楚玉祥暗暗“哦”了一聲,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