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老者搖手道:“東門老哥不可誤會,老朽只是想請教這位小兄弟一事。”他伸手朝
楚玉祥指了指,然後說道:“老朽方才聽說小兄弟是厲神君的高足?”
楚玉祥不知他們來意,但人家說得還算客氣,只得抱拳道:“不錯,老丈說的正是家
師。”
為首老者,又道:“厲神君一生從未收徒,小弟既是厲神君的人,不知可有厲神君的信
物?”
楚玉祥道:“老丈”
為首老者道:“小兄弟身邊如有神君信物,務請取來賜我兄弟一觀。”
楚玉祥心中一動,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塊色呈紫紅的竹牌,遞了過去,說道:“老丈說的
就是這個嗎?”
為首老者乍睹竹牌,慌忙雙手接過,神色恭敬的道:“果然是神君昔年的竹符令。”然
後又把手中竹牌讓其他三人看過,才雙手遞還,說道:“小兄弟把令牌收起了。”
楚玉祥收好竹牌。
那為首老者朝楚玉祥拱拱手道:“多謝小兄弟賜觀神君竹符,老朽兄弟告退。”
回身朝總管胡咎拱拱手道:“胡總管,請代覆上石姥,老朽兄弟吞為石母宮大護法,在
強敵壓境之際,本該稍盡棉薄,說什麼也不應該在此時抽身而退,但這位小兄弟乃是厲神君
的唯一傳人,身邊攜有昔年神君竹符令,見令如見神君,老朽兄弟不敢抗命,只好就此退
出,情非得已,務請石姥見諒了。”
說完,四人飄然往外行去。
東門奇暗暗喘了口氣,商山四友成名在五十年前,武功橘異,真要動起手來,自己和三
手真人一對一還不至落敗。但也毫無勝算把握,他們居然只索看了厲神君的令牌,就不戰而
退。
不錯,厲神君昔年曾是黑道盟主,見令如見神君,原來他們還是神君昔年的屬下!
胡咎看得不覺怔住了,商山四友是石母宮的四大護法,平日視若上賓,這時竟然不別而
去!
蛇母走了,商山四友也走了,剩下來只有石母門下兩個黑衣女子邵若飛(玄女宮宮主)
和她師妹韋若雲、(二十七八歲)柳七娘、鐵九妹、另外還有一個黑衣老婆子、(玄女宮的
右護法)總管胡咎等幾個人,聲勢就大減弱了。
這時半山腰上的火勢,已經燒紅了半片天,照得這座校武廳中滿是紅光。
東門奇道:“李道兄,咱們出去瞧瞧!”
三手真人道:“且慢,貧道要把姓邵的妖女拿下來。”
邵若飛聽得大怒,鏘的一聲抽出劍來,喝道:“李靜虛,你以為姑娘怕了你了?”
三手真人沉哼道:“你怕也好,不怕也好,貧道立誓要為我師弟報仇,你不交出殺害我
師弟的兇手,貧道就要把你帶走。”
柳七娘格的一聲嬌笑,說道:“邵宮主正想把你留下呢!”
楚玉祥因自己練成“純陽玄功”,不畏劇毒,他看柳七娘笑盈盈的走出,立即迎了上
去,喝道:“柳七娘,你在大市酒館下毒,在下正要找你。”
柳七娘媚眼一瞟,晴了一聲道:“你要找我,難道你不怕毒嗎?”
楚玉祥道:“你試試就知道了。”
柳七娘以中掩嘴,輕笑道:“天底下那有不怕毒的人?”
就在此時。楚玉祥突聽耳邊傳來一個女子焦急聲音道:“楚玉祥,我師姐手帕上有花粉
毒,快些摒住呼吸後退,只要聞上一絲香氣,就會中毒昏迷”
楚玉祥聽得奇怪,舉目看去,只見柳七娘的師妹錢九妹站在柳七娘身後,一隻焦的的目
光朝自己投來。
他不但並未摒住呼吸。反而朗朗一笑道:“多謝姑娘,看來你的花粉毒也不過如此。”
他這句“多謝姑娘”目光朝錢九妹投去,自然也是向錢九妹說的了,下面一句,才是朝
柳七娘說的。
這話只有錢九妹聽得懂,雙頰登時紅了起來。
這話聽到柳七娘耳中。這句“多謝姑娘”,自然是指她在說話之時偷使“花粉毒”了,
不覺格格笑道,“看來倒使我真的有些相信你不怕毒了!”
話未說完,左手倏揚,把手中一方香噴噴的繡花帕兒猛地朝楚玉祥迎面擲來。就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