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闢瘟丹,縱然不能完全解除瘟道士的瘟疫散,卻有暫時抑制
之功,不過千萬別讓瘟道士發覺,明晚初更,才能活捉瘟道士,他身上的解藥,才是治瘟疫
病唯一的解藥。”
丁盛矍然道:“這麼說鏢局中人全中了瘟疫散,這人會是誰呢?唔,費清河我知道,他
和湖主是老朋友,既然如此,我此刻就走,天亮前就可以把他接來了。”說完,急匆匆就走
了。
英無雙道:“大哥,現在我們要做些什麼呢?”
楚玉祥笑道:“什麼也不用做,坐著喝茶好了。”
英無雙道:“你剛才說連師孃、師傅都已中了瘟疫散?”
楚玉祥道:“這是那位老人家說的,我想也許不會錯了。”
英無雙問道:“大哥,這位老人家是誰呢?”
楚玉祥道:“不知道。”
英無雙道:“你不知道他是誰,怎麼會相信他的話呢?”
楚玉祥含笑道:“這位老人家至少對我們很關心,不會有惡意的。”
英無雙問道:“你練成純陽玄功,不畏瘟疫散,那麼我呢?我難道也中了瘟疫散嗎?”
楚玉祥道:“你練的是九陰神功,是不是也能不怕瘟疫散,我就不知道了。”
英無雙道:“這位老人家說明晚初更估捉瘟道士,怎麼活捉他呢?”
楚玉祥道:“明晚瘟道士來了,自然要把他活捉了,才能取到解藥。”
英無雙道:“這種人,專做壞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廢去他武功,他就不會再作惡
了。”
天色剛剛黎明,丁盛已從笆斗山趕回,翻牆而入,走入廳來。
英無雙迅即站起,迎著道:“丁大哥,你把費清河接來了嗎?”
丁盛雙手一攤,苦笑道:“我還是去遲了一步。”
楚玉祥吃驚道,“怎麼?費清河被瘟道士害死了?”
丁盛道:“死倒沒死,只是他也被瘟士下了瘟疫散,還逼著他交出配好的幾瓶闢瘟丹,
警告他不得給鎮江東海鏢局的人看病,過了明天,自會給他解,否則一家雞犬不留,我看他
躺在床上,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心裡不禁冷了半截”
英無雙道:“那怎麼辦呢?”
丁盛道:“費清河昔年受過敖湖主的大恩,他知道我是太湖的總堂主,聽我說出來意,
他從枕頭下面取出一個瓷瓶,塞到我手裡,低聲說:正好昨天傍晚他去出診看病。有半瓶闢
瘟丹放在身邊,沒被瘟道士的徒弟搜去,給我帶來了,重症每服三丸,不可多服,普通瘟
病,三丸即可痊癒,但他已試出闢瘟丹對瘟道士的瘟疫散,只能減輕病勢,無法根治,但支
持十二個時辰,應該沒有問題。”
楚玉祥道:“半瓶不知有多少顆?”
丁盛笑道:“他塞給我,我就塞入懷裡,連看也沒看,就向他告辭”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鼻菸壺大小的青色瓷瓶,接著說道:“大概總有六、七十粒吧。”
英無雙道:“每人要服三粒,只有六、七十顆,怎麼夠呢?”
丁盛道:“整個鏢局,有五、六個人,自然不夠,但此藥也只能暫時抑制瘟疫散不讓它
發作,我們這半瓶闢瘟丹只要先讓武功高的人服下,等瘟道士來了,取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