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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北迴到營地時天已濛濛發亮,一些商隊與行人已經在整理行裝準備上路。
幻影的營帳就在齊北的旁邊,經過時他腳步一定,腦海裡不由浮現出惡作劇的念頭,如果他此時悄悄鑽進去,躺在她的身邊,不知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齊北這廝立即付諸了行動,他身影一閃,已是悄無聲息地鑽入了幻影的營帳。
“咦,這丫頭人呢?”齊北看著空蕩蕩的簡易床鋪,奇怪想道。
齊北摸了摸床鋪,還是溫熱的,其中還散發著幻影身上特有的幽香。
一整個晚上都在趕路,齊北有些疲憊,當下直接躺了下去,枕著幽香開始假寐。
而這時,齊北的手在被中摸到了兩件絲滑柔軟的衣裳,抽出一看,竟然是一套淡粉色的褻衣褲。
“哇,透明的,若是我替她運功治療時她穿著這個”齊北無恥地想,拿著這褻衣褲在手中擺弄著,突然發現褻褲上有一道淡淡的溼痕。
頓時,齊北邪惡了,渾身竟覺得有些躁熱起來,不由得想起上次替幻影治療後,她那誘人無比的溼身誘惑。
不由得,齊北將幻影的褻衣褲放於鼻間,輕嗅了一下。
就在這時,帳簾突然被掀開,幻影從外頭鑽了進來,卻是一眼看到齊北拿著她的褻衣褲置於鼻間輕嗅的(引)*蕩模樣,一張俏臉頓時紅到了耳根子上。
“少爺,你你無恥。”幻影羞嗔道。
齊北絲毫不覺得臉紅,從床上坐了起來壞笑道:“本少爺就是無恥,要不,現在就無恥給你看。”
幻影退了兩步,雙手護胸,警戒地望著齊北。
齊北用食指勾住幻影的褻褲,在半空中轉著圈,道:“幻影啊,不如你告訴少爺,你的褻褲為什麼溼了?不會尿床了吧。”
幻影啊的一聲驚呼,撲上來要搶回自己的褻褲。
一陣打鬧之後,幻影被齊北壓在了身下。
一時間,兩人都靜默了下來,空氣中只有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齊北目光灼灼地盯著幻影,而幻影的美眸卻不停地閃躲,腦海裡滿是昨夜那羞人的夢境,夢裡,她與齊北赤裸著身體糾纏在一片空曠的原野之上,而夢裡的齊北,也是用這種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她。今早醒來,幻影察覺到底褲溼濘一片,便換了下來。本打算出去方便一下再回來收拾,卻不想一進來就看到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