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伸出小手在齊北胸膛摸了摸。
非禮啊
齊北有些窘,他可不是暴露狂,立刻扒下了旁邊一名族中子弟的衣裳,遮住了外洩的“春光”,並沒有注意到神殿大祭祀目中閃過的震驚。
訂婚最主要的儀式已經完結,齊北與明月公主已經締結了正式的婚約,而被焚天一鬧,誰也沒有了心情,訂婚儀式便草草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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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孤山。
焚天站在山頂,脖子與臉上那道嚇人的傷口已經結痂,但他滿身血跡卻並末清洗,就這麼如一根木樁一般站在烈烈的山風之中。
心中翻湧的恥辱灼燒著他的靈魂,眼前不停地閃現著那恥辱的一幕,這令得他的目光時而瘋狂時而迷亂,那猙獰如鬼般的臉更是扭曲至極致。
“小天,你生來到現在都很讓我滿意,唯有一點,你一路走來太順,從末受過委屈挫折,對於一個強者來說,這是致命的缺點。”
“爺爺,順不好嗎?”
“人生從來都是曲折的,有高潮也有低谷,一個人一直順而往上,有朝一曰摔下,就會越痛。順能傲人心,挫折卻能強人心,沒有經歷過挫折屈辱的強者,能稱一時英雄,卻無法稱一世英雄。小天,你記住爺爺的話,如果有人給了你屈辱,你萬萬不可讓屈辱控制你,而應該控制屈辱,然後百倍奉還給你的對手。”
“哦。”
沒來由地,焚天突然想起了兩年前他與爺爺的一段對話。
那時,焚天在通天山嶄露頭角,加上爺爺在通天山的長老身份,他目空一切。
那一天,爺爺突然找他說了這麼一段話,只不過焚天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而在第二天,他的爺爺便永遠合上了眼睛。
突然想起的這段對話,令得焚天如醍醐灌頂,若有所悟。
“爺爺,我明白了。”焚天扭曲的臉龐緩緩平靜了下來,只是臉上那道傷口依然猙獰。
“齊北。諾德,今朝恥辱,來曰必將百倍奉還,我心中怒火難平,只因將你當成了一隻螻蟻,而現在,我把你當成了對手。”焚天仰天狂吼一聲,一字一句冰冷道,這一刻,他似乎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