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齊北無辜地望著顏聖依。
只是,一想到眼前這女人是神殿的審判長,那高高在上的身份想不令他刺激都難。
於是乎,那火熱的棍子便愈發堅硬了。
輕研廝磨,顏聖依只覺一股酥麻的感覺自那私密之處瀰漫向全身,如同萬隻螞蟻在爬一般,這是一種她從末有過的感覺。
顏聖依羞怒之下,貝齒用力在齊北的唇上一咬。
這一咬,真的很用力,從齊北唇上的鮮血瞬間滲出便知道,那血滑下,將下面的絡腮鬍子都染紅了。
滿嘴的血腥味徹底地激起了齊北骨子裡的征服欲,雖然他知道這並不合時宜。
齊北開始反擊,他任由顏聖依咬著,舌頭卻是探出,輕輕舔著顏聖依的粉唇,而他的雙手從顏聖依的纖腰下滑到她飽滿的翹臀上,用力將之朝自己下腹按去。
顏聖依嬌軀再度輕顫,目光冰冷如雪地盯著齊北,與此同時,她嘴下卻是咬得更加狠了。
齊北不管不顧,舌頭繞著顏聖依上唇輪廓掃過,下體拼命往那嬌嫩的私處頂去,似乎都頂進了一條縫隙之中。
顏聖依的身體如被電流穿過,全身毛孔都炸了開來,咬住齊北嘴唇的貝齒不由自主地鬆開了。
齊北抓住機會,舌頭長驅直入。
不知何時,顏聖依放棄了反抗,只是嬌軀無力地掛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的雙目卻一直平靜地望著齊北。
而就在這時,那屍王放棄了尋找,發狂似地朝周圍亂攻擊一通,便飛掠而去。
齊北盯著顏聖依的平靜得毫無波瀾的眸子,有些挫敗地移開了嘴唇,她的這種目光彷彿在告訴他,她的身體雖然有了反應,但是她的心卻一直清明。
顏聖依推開齊北,兩人的身形顯現了出來。
“剛才發生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顏聖依淡淡道,目光在齊北嘴唇上的血跡上頓了一下,又移了開來。
“你不僅身體有感覺,心也有感覺的吧。”齊北抹去了嘴唇上的血跡,開口道。
“沒有。”顏聖依毫不遲疑地回答。
齊北聳聳肩,不再言語。
“你的狂龍鬥氣決是誰給你的?”顏聖依突然問道。
齊北一愣,望著她道:“你怎麼知道狂龍鬥氣決?”
“因為擁有狂龍鬥氣決的人我認識。”顏聖依道。
她認識妖嬈?齊北心念電轉,道:“我幫了一個人大忙,她給了這狂龍鬥氣決作回報。”
顏聖依卻是沒有再問下去,神態言語間,卻是與齊北疏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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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山,地絕林。
一個渾身浴血的俊逸青年拖著沉重的腳步,從中走了出來,每走一步,都留下了一個血色腳印,他手中的長劍劍尖正緩緩滴著一溜串的鮮血。
谷外,一眾通天山弟子都震驚地望著這青年,三三兩兩地議論著。
“這不是焚天師兄嗎?他是不是瘋了,一個魔法師拿著劍去闖地絕林。”一個弟子低聲道。
“但他竟然闖過了不是嗎?”一個女弟子卻是滿眼心疼與愛慕地望著焚天。
“他是不是要魔鬥雙修?”另一個弟子疑惑道。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我們通天山有修煉鬥氣的,雖然我不知道焚天師兄在幹嘛,但肯定不是為了魔鬥雙修,或許是在尋找突破的契機,焚天師兄早已達到王品魔法師頂峰了。”另一弟子道。
焚天沒有理會這眾議論他的同門師兄弟,只是神情漠然地走過。
但就在這時,焚天緩慢卻堅定的步伐卻是一滯,他停了下來,望向了從石徑上走來的一個翩然身影。
一身銀白魔袍的明月公主也在同時看到了焚天,看到他的模樣,美眸透露出些許疑惑,她走上前,開口道:“師兄。”
焚天那淡漠的目光剎那間變得灼熱,但他卻控制住了自己,只是點了點頭,便與明月公主擦肩而過。
明月公主微微搖了搖頭,進入了地絕林中。
“爺爺,我闖過了地絕林。”通天山一處別院中,焚天對一個長鬚飄飄,身著麻袍的中年男子道。
“不錯,看來你確實下了大決心,也有大毅力,只要再闖過天絕林,你的實力便將突飛猛進,來曰超越爺爺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中年男子道,其實,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