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料,但是她不敢有任何異議,一躬身便退了出去,還主動將門給關攏了。
屋裡只剩下花語與雲裳,花語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子,盯著雲裳的美眸,如同深深刺入了她的靈魂之中。
雲裳儘管有赴死之心,但在這銳利的目光下,那因為超脫生死而平靜的神色卻再度起了些變化。
“黑暗丘陵的主意可不好打。”花語突然收回目光,開口道。
雲裳心中一驚,有些猝不及防,她與薩琪兒的密謀冥使怎會如此清楚,她知道的不應該就是飛燕所調查的內容嗎?如果冥使知道這些,那會不會也看穿了薩琪兒的身份?
雲裳的腳步微微移動了一下,垂著的雙手一手朝前一手朝後。
在普通人看來,雲裳這些細微的動作並不代表什麼,但在齊北看來,這些動作蘊含的卻是濃濃的殺機。
有點意思,齊北如是想,剛剛還坦然赴死的雲裳此時卻如同觸碰到了逆鱗,將深刻在骨子裡的等級觀念認知全都抹煞。
“你不是我的對手。”齊北控制著花語開口道,語氣沒什麼傲然之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屬下知道。”雲裳點頭,但話還在嘴裡打轉,她手中赫然射出兩片雲紗,直擊近在咫尺的花語。
幾乎在同時,雲紗穿透了花語的身軀。
但是,一隻纖細的手臂在下一秒便落在雲裳的香肩上,她的整個身體一麻,竟然不再受她自己的控制。
而此時,花語的身影消失在空氣之中,很顯然,那是一個清晰無比的殘影,只有速度達到極致才能有這種逼真的效果。
雲裳慘然一笑,看著花語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俏臉,她末曾想到,花語的實力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這應該無限接近聖級強者的實力了吧。
“雲裳,你和薩琪兒不僅僅是合作的關係,是嗎?”花語開口,另一隻手在雲裳的俏臉上磨挲著。
雲裳早有了心理準備,倒並沒有顯得有多吃驚,她吃驚的是花語對待她的動作,很顯然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才會做的動作,而且她的目光,此時根本就像是一個純粹的男人在看待自己獵物時的目光,混跡在醉花樓裡好幾年的她不會看錯。
“你不是冥使?你是誰?”雲裳警覺道。
“你猜呢?”花語咯咯嬌笑,那隻手從雲裳的俏臉上滑落,在她天鵝般的玉頸上輕撫了幾下,然後繼續向下,攀上了那對飽滿的玉峰。
比劃了一下玉峰輪廓,花語嘖嘖叫了兩聲,大有讚歎之意。
“你”雲裳有被揩油的羞恥與憤怒感。
“說吧,你與薩琪兒到底是什麼關係?”花語接著問。
“混蛋,你殺了我吧。”雲裳不堪忍受大叫,她敢確定,眼前的花語絕對不是真正的花語,或許是某個厲害的幽靈?
“我不殺你,我去殺了薩琪兒。”花語那玉手突然隔著衣裳準確無誤地捏中了雲裳的乳尖,陰冷道。
雲裳悲憤得想死,被一個女人非禮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個披著女人皮的男人非禮,那感覺如同身上爬滿了毛毛蟲一般噁心難受。
“你殺不了她。”雲裳咬牙切齒道。
花語嘿嘿一笑,那在兩座玉峰上游戈的小手突然拍向了雲裳的額頭。
雲裳閉上眼,但卻發現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下一刻,不知什麼東西傳入了她的腦海,她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
因為她的腦海裡傳來的是薩琪兒的靈魂波動,她十分熟悉,絕不會有錯。
難道,這不知是不是幽靈的鬼東西不僅控制了冥使,而且控制了薩琪兒?
“你想知道什麼?”雲裳一口氣洩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後問道。
“你和薩琪兒的關係?”花語道。
“她她對我有救命之恩。”雲裳道。
“她去黑暗丘陵掏寶,你能幫她什麼?”花語問。
“黑暗丘陵是我們黑暗陣營的聖地,我們對那裡的瞭解絕對要多過其他人許多。”雲裳乖乖回答。
花語挑了挑眉,她聽出雲裳並沒有完全說實話。
“你出去吧,明天清晨到城門口來。”花語道。
“是。”雲裳點頭。
##########################################夜,濃黑似墨,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如同這世界被人用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給隔絕了一般。
黃金城外一片亂石之地,一隻只野獸正在其中穿梭覓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