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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第九章武當小師叔

一群沒大沒小的混賬東西?這明顯是長輩的口氣,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兇悍的人物?為何沒有聽說過?

不僅恆山派白雲菴菴主定逸師太疑惑不解,各路武林人士也是摸不著頭腦,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本性當中愛看熱鬧的本質;奔走相告、一路跟隨,眼看著這人是越聚越多,衡山客棧負責把手的衡山派弟子嚇的雙股戰戰,連滾帶爬的跑了進去,這可是不得了了!要出事兒啊!

不多時一個矮矮胖胖,身穿絳紫色繭綢袍子,像是個土財主,也像是個管家,匆匆出來,一眼瞧見了恆山派的定逸師太,當即走了過去,拱了拱手道:“定逸師姐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這麼多人要參加劉某的金盆洗手大會?劉某可是受寵若驚了!”

此人其貌不揚,怎麼也看不出是那種出塵的人物,臥龍崗上散淡的人?別逗了,他根本不像!

倒是他的手,很修長,也很白皙,更像是一雙女人的手被嫁接在一個胖子的身上;定逸師太笑著行了個禮節,道:“劉師弟說笑了借一步說話!事情是這樣的”

一邊說著,劉正風與定逸師太一邊看著這邊渾身是血,桀驁不馴的韓文與那邊哭哭啼啼的嶽靈珊,時而蹙眉,時而為難,好半天才過來,找了一處高一點的地方,規規矩矩的來了一個抱拳禮:“各位!各位!各位!且靜一靜!聽我劉某一言!劉某即將金盆洗手,也不想過問江湖中的事情!但我現在畢竟還沒有退出江湖,有些事情還是要管的!

日前,發生在衡山的事情的確是聳人聽聞,如今,嶽姑娘指證這位公子就是那妖人!起了爭鬥,為此頗有損傷,也傷了和氣,但事情還是沒有搞清楚!

所以!這次!我們要將事情搞清楚!既是為了武林正道華山派、衡山派的名聲!也是為了不冤枉這位公子!剛才我細細的想了一下,前來賞臉的朋友太多了!

劉某準備不足,招待不了各位兄臺!實在抱歉!但又不能違了各位的願,畢竟這也是大家所關心的事情,那麼,三天之後,劉某金盆洗手之時,這件事情便在大家面前說清道明!諸位以為如何?”

一番長篇大論,劉正風說的井井有條,漂亮極了,既不得罪人,又能讓眾人沒有理由鬧事,的確是個不錯的人才;韓文捏著眉心,三天之後的金盆洗手大會?審判自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己的命運竟然被別人操控?這種感覺他很討厭,心中更是念頭翻滾,身上的殺氣也噴薄而出;漸漸地韓文身邊只站著一個定逸師太,其他人都離得遠遠的,那種冰冷的感覺,他們可不想承受;這麼大的聲勢不可能不驚動一些人,門內走出數人,為首一人手持拂塵,後有一童子捧劍而侍,此人顴骨很高,眼窩深陷,雙眸凌厲,一看就知道是個火藥桶,招惹不得,雖然,他是個道士;這中間為首的是個道人,右邊的又是一個道人,只是此人面上有一道刀疤,加上一咧嘴就露出一口大黃牙,模樣甚是兇惡,一身青紫色的大袍子捂在身上,還帶著一頂西川戲法的帽子,大熱天的也不悟出痱子來;倒是左邊那人年月三四十許,頭戴金色束髮冠,顎下三寸短鬚,身著青衫白衣,輕袍緩帶,右手搖著摺扇,神情甚是瀟灑,嶽靈珊一見此人,淚眼婆娑,委屈至極的撲了過去:“爹——!”

輕輕拍了幾下嶽靈珊,嶽大掌門微微笑著,彷彿永遠都是那樣的謙遜有禮,和藹可親:“珊兒!這是怎麼了?恩?受了什麼委屈?跟爹說說啊!別哭啊!”

嶽靈珊哭的更大聲了,要不是知曉嶽不群的真正為人,就算是韓文也不禁會讚歎一聲,真是個好人!

定逸師太三步並兩步剛走過來,正要說些什麼卻被嶽不群搶先了,道:“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可算是來了啊!嶽某厚顏,還請師姐相助啊!求師姐的靈藥天香斷續膏救命啊!”

“怎麼了?”,定逸師太環顧四周,行了一禮,道:“見過天門道兄,見過餘觀主!怎麼了這是?看著兩位的臉色,可是不大高興啊?”

“哼!”,天門道長怒哼一聲道:“還不是他們華山派嶽先生教出來的好徒弟,竟然勾結千里獨行田伯光那個淫賊,暗算我師弟!我師弟他至今是生死未卜!還請定逸師太施以援手,用獨門傷藥救他一命啊!”

天門道長話音剛落,那邊的餘滄海操著一口濃濃的川蜀口音:“這傷哩能救活,那死哩呢?”

一看這樣子,陰陽怪氣兒的,事兒肯定不小,定逸師太剛想數落幾句嶽不群,畢竟天門道長的師弟,天松道長親眼目睹,田伯光與令狐沖挾持了她的小徒弟儀琳在酒樓喝花酒想了想,嶽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