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了!不用送了!”
也不等沖虛老道長有任何反應,這貨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個無蹤無影,鬱悶的嘆了口氣,沖虛道長揮了揮手:“清虛,保護好你師叔,他腦袋好使,武功不怎好,千萬別讓他出事兒!”
“師父放心,有弟子在,絕對不會讓師叔擦破一點兒皮兒的!”,清虛恭敬的給沖虛道長行了一禮,轉身招呼師兄弟向山下追去;青山綠水,白雲悠悠,武當山的道士們踏上了前往嵩山的道路,嵩山距離武當山不算太遠,估計兩三天的時間就差不多能夠到達了,不過,這嵩山劍派與嵩山少林寺同在一座山上,也是個麻煩啊!
一路上任盈盈出奇的沉默,韓文也是沒有打擾他,反倒是與自己的便宜師侄聊了起來,這貨的確是夠憨直的,比如說韓某人問了他這麼一個問題:“道士,真的不能成親?我記得以前是可以的吧?”
清虛道士回道:“恩,以前是可以,現在不行了,百年前的祖師改的規矩!”
“坑爹啊!”,韓文不禁大罵,眼睛轉了轉他又問道:“聽說咱們武當山最厲害的就是童子功?真的假的!你練的是什麼功夫?能說說不?放心,師叔會給你保密的!”
“稟師叔,弟子練的是純陽功,的確是童子功的一種!”,清虛抱拳拱手,淡淡的回答道,一點避諱都沒有;聊了好一會兒韓文感覺他太無趣兒了,又去撩撥沖虛老道的三弟子,清林道士,可嘆的是這位清林道士是個大舌頭,他自己也不願意說什麼話。更是聊不到一起去;無奈之中韓文只能舔著臉上前與任大小姐搭訕:“任姑娘?想什麼呢?能說出來給我聽聽不?”
任大小姐美目流轉,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舌頭割下去,把你的嘴縫上!聒噪死了!”
“恩”,韓某人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正想說些什麼。不料到清虛跑了過來,小聲的對他說:“師叔!我們被包圍了!”
韓文心中一稟,喝道:“哪路的朋友在此?現身見見可好?在下武當山逍遙子!”
任盈盈冷哼一聲,向前走了幾步,樹叢之中人影晃動,不多時有數十人集結在道路上。單膝跪地,道:“恭迎聖姑駕臨!屬下救駕來遲,還望聖姑贖罪!”
“你是誰?”,任盈盈瞥了他一眼,說不出的高傲;“稟報聖姑,小的是湖廣一代的舵主。奉東方教主知名,特來借您回去,東方教主說很是掛念您,還說他有要事相托!請您速回黑木崖,這是黑木令牌!”;一邊說著,此人一邊掏出一面黑色的令牌,雙手奉上;“咦?這就是黑木令?”。韓文笑嘻嘻的伸手拿了過來,看了看上邊的古樸花紋,讚歎道:“做工精細,這材質不知道是什麼的,要是紫檀木的就值錢了!”
“你找死!”,跪在任盈盈面前的舵主大怒,隨即說道:“聖姑!此人膽大包天,竟敢侮辱聖教,他還綁架了您,要不要”
話沒說的完全。意思倒是很明朗,任盈盈劈手將令牌多來,冷聲說道:“閉嘴!我要幹什麼還用不到你來教!既然是東方叔叔之命,我自當遵從!非非!我們該走了!”
韓文笑著對她們擺了擺手,沒有離別的傷感。反而說道:“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真的!”
送走了任大小姐,路途中更是無趣兒,韓文苦著一張臉跟這些道士在一起,馬上就要行至嵩山了,嵩山腳下的這個小鎮上武林客明顯多了起來,韓文安生警惕,吩咐小道士去打探一番;“走!咱們先去酒樓吃點東西!我請客!”,韓文一點正行都沒有,調戲著這群道士:“有沒有想要喝酒吃肉的?山上的日子也太清苦點兒了,一點油水兒都沒有!放心,我不會告訴沖虛老道的!呵呵!”
他這麼一說,不少道士全都吞了吞口水,清虛那張撲克臉有了一些表情,拱手執禮,為難的說道:“師叔!出家人講究的是清靜無為,這酒腥肉葷就免了吧!要是被師傅知道我們觸犯門規,非被打死不可!您還是饒了我們吧!”
“別那麼認真嘛!我就是一說,再說了,道士是道士,和尚是和尚,什麼時候道士也講究和尚那些個清規戒律了?”;韓文道:“讓你們吃,你們就放心的吃,真要是被老牛鼻子知道了,你們就推到我頭上來就好!”
一邊說著,韓文一邊走進了酒樓當中,伸手掏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塞給店小二:“來兩罈好酒,有什麼拿手的東西儘管給我上,這些錢要是不夠儘可管我要,招待好我這些師侄!否則,小爺就拆了你的店,聽到了沒有?”
這身後有靠山,說話就是硬氣,韓文也試了試什麼是紈絝子弟的感覺,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