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血蝶不想這個男人惹事,招來殺身之禍,可她又不敢說,只能痛苦的跟在後面。
在一座漢白玉堆砌的府邸前面,男人終於停下腳步,淡聲道:“殺光所有人!留下儲物戒指和神格。”
“是,主人!”血蝶片刻不敢猶豫,躬了躬身,化作一道光影衝了出去。
門口的守衛只是中位神級別,面對突然湧現的殺機,一絲反應也沒有,直接被血蝶毀了神魂。
血蝶一招手,收下四枚神格和四個儲物戒指,帶著滔天殺氣衝了進去。顯然,這些管理者成了她心中怒氣、怨氣、不甘與無奈的發洩物件。
血蝶的虐殺不一會就被大殿內衝出來的人阻止了,這人正是曈曨星的礦主,只是他只是區區上位神而已。
“血蝶,你為何闖我府邸,殺我部下?!”這傢伙認識血蝶,而且一直把血蝶看成自己的財神爺,因為血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拿大量的上品神晶石和他換下品神晶石,他在神位面活了千萬年,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傻妞,而且一傻就是上萬年。
面對那人的質問,血蝶只是冷然一笑,隨即手中的圓月彎刀就招呼而去。
那人哪想到血蝶會對自己出手,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被血蝶斬了腦袋。
男人一直揹負雙手,閒情逸致的欣賞血蝶的殺戮,從始至終臉上都是享受的神色。似乎那濃郁的血腥味是芬芳的花香般。
血蝶的修為過於恐怖,整個府邸幾百神人,不到十分鐘被她盡數屠戮。
喊殺聲和飄散的血腥味,很快便引來眾多圍觀的神人,和那些看守礦區的管理者。不過前後二者都被這場屠戮嚇得噤若寒蟬,沒人敢出聲,更沒人敢出手。
男人掃了一眼漂浮於空中圍觀的神人,笑了笑,接著向血蝶命令道:“殺!一個不留!”
這一命令猶如憑空驚雷,在圍觀的神人中炸開,反應快的立刻催湧神力向四周逃竄,反應慢的待反應過來後也都大驚失色的逃竄離開。只是一道無形的壁障擋住了去路,急切逃竄的神人全都狼狽的撞在這道屏障上彈了回來。
“冕下饒命!冕下饒命啊!”
“冕下饒命!”
得知無法逃脫的神人,紛紛落於地上,雙膝跪地,對著男人磕頭求饒。有些剛飛昇的膽小者,甚至直接嚇得暈死過去。
血蝶猙獰著面孔,嘴角浮起一絲嗜殺的歡笑,身形漂浮,圓月彎刀飛舞。所過之處,鮮血、殘肢、頭顱四散紛飛。男人沒讓她停手,她不會停手。而此時她也殺紅了眼,根本停不下來。
男人享受的合上雙眼,似乎那悽慘的哀號和急切驚慌的求饒聲,是世間最美妙的樂曲。
“兄弟們,拼了!反抗還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求饒只會換來死亡!”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頓時那些跪地求饒的神人紛紛起身,神力奔湧,手印風飛。神兵利器漫天飛舞,沒有神兵利器的則揮動著手中的礦鋤。一時間殺聲震天。
“找死!”血蝶面色陰沉,雙目赤紅,手印速結,頓時幻化出一十八把能量刀。此招即是她防禦最強的招式,亦是她殺傷力最強的招式。只見一十八把能量到吞吐收縮,每一次縱合,都得收割數十條鮮活的生命。
那些殺向血蝶的神人嚇得肝膽欲裂,哪還敢招惹這個殺神,於是紛紛劍指下命令的男人。誰知殺得正歡的血蝶,一個縱身,將那些意圖攻擊男人的神人盡數斬殺。
血蝶的命和這個男人栓在一起,即使她巴不得這個男人死,卻不能真的讓他死。他死了,自己也就死了。
實力懸殊,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反而反抗比不反抗死的更快。
這場殺戮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上千神人隕落,屍體幾近掩埋了漢白玉府邸,鮮血早已匯聚成一條條溪流。濃郁的血腥味,百里外都能聞得到。
男人猛的睜開雙眼,盯著匍匐腳下的血蝶寒聲問道:“為何要留下幾個?”
血蝶身體輕顫,小心翼翼的回道:“主人,這幾個神人的氣質上品,特留給主人享用。若是主人不喜歡,血蝶立刻取她們神格。”
男人掃了一眼血蝶留下的幾個神人,這才發現她們全是女性,且氣質如血蝶所說,唯一礙眼的就是她們一致的灰塵撲撲。
“好!很好!”男人大笑著連連點頭,對血蝶的主張很是滿意,扶手道:“起來吧。把神格給我,儲物戒指給你作為獎勵。你是我第一個真正可以辦事的僕人,我絕不會虧待於你。你好像在尋找七彩神晶吧,這些儲物戒指中說不定就藏有一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