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常師弟,範師弟,各位師侄。方才比試之下,天權峰的朱師侄身受重傷,氣血虧損。大家分屬同門,能否請喬師侄動手醫治一番。
“咦?”範星辰一雙小眼瞪得老大,“不是虛谷師兄自負醫術高明,將我們趕走的嗎?怎麼又來找我們?”
虛谷臉上忽紅忽黑,也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愧。
雲松撫須微笑,正要開口,卻見範星辰大袖一揮,正色道:“雲松師兄,我勸你還是免開尊口,否則被拒絕了,面上不大好看。天權峰之事,自然要天權峰的人自己來說。”
轉過身來,範星辰盯著虛谷及天權峰眾人,道:“喬依方才給你天權峰的人醫治,是他心地善良,顧念同門之情。你們自己將他驅離,現在發現解決不了了,張口就要求我們醫治。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你當我們開陽峰是什麼;任你們喝來喚去?想要醫治,可以,拿出個說法來。”
天權峰弟子低頭不語,目光看向虛谷,這時候自然還得師尊拿主意。
虛谷老臉漲得如同熟透的茄子,深吸一口氣,道:“常師兄,是我”
“罷了,喬依,你去給她醫治吧!”常遠橋目光透過人群,看向遠處的三清殿。
喬依拱手道:“是!”
虛谷一愣,看向常遠橋,卻是沒想到常遠橋會這麼容易放過他。
夕陽落下,餘暉漸淡。大比第一輪,今日便只進行前兩批的角逐。
喬依腳下一點,躍至臺上,行到朱麗華身邊,蹲下身來。
並不遲疑,他並指如刀,劃開朱麗華肩頭衣衫。
衣衫剝去,露出的不是香肩雪膚,那處的肩頭早已高高腫起。
這種傷勢對於喬依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兩隻手輕輕揉捏,將斷骨復位。伸手一拂,一瓶藥膏出現在手中,挑出一些輕柔地抹在傷患之處,而後掌中靈力微微一湧,一股熱力生出,催化著肌膚吸收藥膏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