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和小青沒有洩露前還好,但是她們只是現出她們修煉的本命氣息。
鼠妖便受不了了。
本命上的剋制,她根本連多呆一刻,都不敢。捲起一陣風便逃了。
她實在沒有想到寧採臣身邊竟然不知道從什從時候起竟然多出了兩隻蛇妖。
她憤怒,她無奈!老天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竟然出現了蛇妖。
“啊!你怎麼又回來了?”她沒有逃去別的地方,而是回到茅士學的家中。
“為什麼?你不是娶我嗎?”
鼠妖賴上了茅士學。
茅士學很後悔,作為茅家的寶貝疙瘩,自然少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風流習氣。那桃紅院的桃桃,碧香院的葦葦,周家小姐,黃家妹妹哪一個不是嬌滴滴的盼著做他家婦呢?然到頭來,怎麼就偏偏娶了這麼一個妖怪。它想幹什麼?又會怎麼折磨自己,折磨自己家?一切對茅士學都是未知。
茅士學痛苦得心中都流出血來,他後悔,後悔娶來這麼一個妖怪,可是後悔有用嗎?妖怪看的那麼緊,連請個法師都不可能。
茅士學一下子消瘦下來,當他看到鼠妖鬼當著他的面脫皮畫皮時,他更是直接嚇昏了過去,醒來便病了,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
這是後話,略過不提。
另一邊卻是鑼鼓喧天,熱鬧非凡。在沖天的鎖吶聲中,有火紅的爆竹爭相引爆自己的身體,漫天捲起的濃烈白煙裡,跳躍著陣陣絕美的支離破碎。丟擲的蜜餞果糖引來孩童村婦們的一片爭搶。
作為好友來幫忙的白素貞她們實在是幫了大忙。法術作用下,一場災禍化為無形。
寧採臣沒有讓追,而是繼續婚禮。妖魔鬼怪以後再說,吉時對一個女子來說,一生卻只有這麼一次。
沒有注意新娘少了一個。不,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有兩個新娘,對他們來說,今天的新娘只有一個,美麗動人的聶姑娘。這就夠了。
他們只要看到一切都很順利,大家開開心心也就夠了。
妖魔鬼怪與他們太遠,也不是他們可以接受的存在,同時也不是他們需要知道的存在。
“吉時已到,新人拜天地了!”
燭淚輕挑,柔光微搖。
幻似的紅紗下,是新娘如玉低垂的面容。
呵,那一點點掀起,桃色的櫻口,水漾的耳珠,碧藍的蝶釵,雲柔的青絲。
還有那,似煙非煙輕拂的深長眼睫下,兩點比星更亮的眸,正低一低的,偷偷看他一眼,如最最可人的小兔一般,含嗔帶羞。
寧採臣的心在那一剎那被火燃著了一樣,一種原始的狂野與喜悅漲滿了他的雙眼,幾欲噴出。
喚一聲新嫁娘,喚一聲新嫁娘。
此時的聶雙比他見過的所有女子更柔、更美、更媚。
啊,從此,這絕色便是他的妻。
他輕撥出聲:“呵,你”
他醉了,他狂了。
只待低吼一聲,十六歲的聶雙已經被溫柔而粗暴的揉入了火熱的胸膛。蘭花帳下,紅繡床,巫山雲雨如煙般翻翻又滾滾,如大漠狂沙,又如驚濤駭浪,轉眼落盡了一地紅妝。
他把香汗溼身的她愛憐的裹在胸前,微啞的嗓子帶著未盡的火苗低喃:“雙兒雙兒”
驚濤過後的她亦如雪色的小狐,軟似無骨的被他包容著,彷彿驚魂未定的絲絲嬌喘透著說不盡的楚楚可憐。
令他爆裂顛狂。
這般的風流年少。(改成唯美,一定要過審啊!這不算情色擦邊吧!)這樣的嬌妻竟然還不是美的,還比不上白素貞嗎?只是白素貞身上的影子,到底是誰?她似乎嚶…風雨過後,聶雙也往他的懷中鑽,彷彿是剛剛經歷了暴風雨的靚船急需進入安全的港灣。
她這一動,寧採臣更加激動,梅開二度、三度聶雙只覺得自己小腹都快燙壞了似的,有心讓寧採臣停下,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迎合動了起來,停下的話語也變成嬌喘,以及陣陣的酥麻還是寧採臣看她吃不消,臉色慘白的嚇人,這才主動停了下來。
(再刪。沒辦法夫妻情話也算情色。唉!寫手弱勢啊!在《肉蒲團》都能公開上映的今天,卻只有文字仍然在禁)二人交股而眠。
這是聶雙要求的,她知道他沒有滿足。可是她的身體實在吃不消了。每一次的衝激,她彷彿都不在了人間似的。
這還沒有算上浩然之氣對她修煉陰氣的衝激。她知道衝散陰氣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她還想要孩子的話。那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