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道毀滅之力根本就毀不掉功德。
神位修復,成就功德神位;官印修復,成就功德官印。
功德神位,頭頂神位,殺生不染業力。
功德官印,為官不減官運。
這是機緣巧合創造出來,並不是寧採臣刻意。
如果刻意,功德金身,功德神魂,他就會這麼幹了。
也幸好他沒這麼幹。後來他才知道,一旦走上功德路,便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幹什麼都會需要功德。修煉也一樣。這也是為什麼功德成聖的女媧娘娘在聖人中最弱的原因。
別的聖人在成聖了,還可以修煉。她修煉也不是不行,但是需要功德,有功德才能修煉,才能提升實力,因為她是功德聖人。
可是天地間又怎麼會有無窮無盡的功德。再加上她的身份,有些功德,她就是知道也取不了。
功德之道可以算是最難的道了。你知道怎麼走,但是真走上去了,卻很難一直走下去。
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做好事容易,但是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
有了女媧的例子,所以老子他們在成聖後,卻把功德用來煉製功德聖器,而不是用來提升修為。
要知道老子他們身具盤古開天功德,雖然不是全部,但是也絕對不是一個女媧比得了的。
他們都放棄了,可見這條路的知易行難。
寧採臣現在也和他們一樣,官印神位都是身外物,也算是器了。
功德器物一成,毀滅之力再也撼動不了。
但是它們卻盯上了業力,業力凝聚的“殺”彷彿激怒毀滅之力似的。立即撲了上去。
業力與毀滅之力,可謂是同姓質的存在,它們之間自然沒有什麼剋制之說,也就拼殺地更加激烈。
一個“殺”字瞬間便讓擊碎了。
擊碎了之後,“殺”字的組成,官氣與業力散了一地。
“殺”,本是從唐魏徵傳下來的“夢斬涇河龍王”的官運如刀之道,是官運的作用。
如果沒有毀滅之力的擊散,由於官運先組之下,業力沒有理由擊散它,也就和平共處了。但是現在毀滅之力一擊散。它就成了短板所在。
力量本身是沒有擊軟怕硬的說法,但是現在毀滅之力所做的卻很難不給人這樣的感覺。
從第一次擊散了“殺”字,只要官運與業力重組,毀滅之力便抓著官運攻擊,直到打散。
而每一次打散,官運便再度與業力組合。
彷彿這官運已經活了,它也知道寧採臣的官道便到這了。如果還想再進一步,就需要藉助別的什麼力量。
殺生的業力與官運結合,便成了殺生得官運之局。
官本身便是允許殺人升的。
可是它固執,毀滅之道更是固執,“毀滅”是它的本姓,你只要組合,我就毀掉你的組合。
不斷地破壞重組,使得神位與官印全都脫身不得,不過卻也使得它們在一次次爆炸中變得更加凝固。
官印與神位糾結在一起,使得原本功德加持的功德金光,不再是黃澄澄的色澤,而是憑添了一股幽色。
色彩一變,原本的裂縫也顯露出來,不過看上去卻不像是什麼裂縫,反而像是無名的花紋。
高貴古樸,卻又有著絲絲毀滅之意。
這就是法則的痕跡了。
如果是一個觸控到法則邊際的真修得了這樣的痕跡,就是悟出毀滅法則,也不是不可能。
官印的印鈕也起了變化,變得不再是原本的印鈕,而是變成了一個座位的式樣。
“你們恢復了。”
沒了毀滅之力在體內的侵蝕,原本的屍化仙在漸漸恢復原貌。
修真之力,在靈氣的恩澤下,他們的樣貌是凡人不能想像的。
特別是女屍化仙。美麗、空靈實在無法想象她在與寧採臣第一次相遇時,竟然是在做那種事。
“我,我恢復了?”本人往往是後知後覺。看著恢復的自己,他們全都驚住了。
寧採臣笑著看他們的驚喜,這份驚喜簡直比他救了一個世界還要喜悅。
靜靜地讓他們好好享受這份欣喜,寧採臣才問道:“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
這個問題他們互相看了看,然後跪下說:“請前輩讓我等留下來吧!”
世界的變化,寧採臣輕描淡寫地便滅殺了讓他們全都無力的李免,已經足以讓他們猜到這個世界是誰做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