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一個,最多兩個,想全攔下,是不可能的。
“哎呀!你怎麼能讓他們逃了呢?完了完了,他們一出去,非得把這個計劃說出去不可!大宋沒機會了。”馬先生臉色變得很灰敗,似乎他一生的心血都沒了似的。
燕赤俠也在看寧採臣。燕赤俠也是在等寧採臣的說詞。就像馬先生說的一樣,那人雖然是自己同僚,但是如果是為國犧牲,他還是認為值得的。
寧採臣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馬先生,再看看自己懷裡抱著的程小蝶。
她可是沒昏,而且一對碩大的胸部軟肉壓在了自己雙臂上,卻一點兒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故意裝昏。
寧採臣說:“至於嗎?這樣大的作戰任務,一旦運轉起來,準備個半年一年的物資極為正常,再加上軍隊調動,這麼大的動靜,你不會以為遼國的探子是死人吧!”
不是寧採臣在抹黑大宋朝的軍事效率,而是事實如此。
雖然現在秋糧收上來了,但是把物資運到各個駐軍,再調動哪支部隊一大下子算下來,一年已經是短的了。
寧採臣這樣一說,燕赤俠思考著點點頭。別的他不知道,單是這民夫徭役的召集,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都招不齊人。
馬先生一聽,雙目一亮,他也是做官的,自然知道寧採臣說的是事實。這等滅國之戰,從議定到發兵之間,確實要花時間。
這一下,他又恢復了神彩。“這位大人,還請送我入城,我必須儘快見到官家。”
寧採臣明顯可以感覺到程小蝶緊繃的身體鬆弛了下來。不過她還是倒寧採臣懷裡,一點兒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寧採臣說:“我可沒有辦法叫開城門。”見程小蝶身體一繃緊,他只好又說,“即使你能進城又能怎麼樣?三更半夜的,你莫非還想入宮見皇上不成?”
馬先生這才尷尬一笑。“是在下太心急了。”
雖然他和童貫有所聯絡,但是能不能說服官家,他也並不敢肯定,就更加不要說夜裡進宮了。
這樣的待遇顯然不是他一個北逃者可以擁有的。
“麻煩大人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寧採臣讓楊山他們幫著安排客房。
人都走了,就是燕赤俠也去休息了。程小蝶還趴他身上。
寧採臣說:“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她是在裝昏,寧採臣這樣一說,擺明是知道她是裝昏的。是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了,因為她慢慢記起了自己發酒瘋的行為。
見她不起身,妙善突然冒出來一句:“爸爸,把這交給我吧!我會把她調教好的。”
“你要幹什麼?”程小蝶一下嚇得起身。“調教”二家,是她的惡夢,一聽便怕死了。
妙善無辜道:“不是調教嗎?這人只有調教才會聽話。”
“啊!”程小蝶嚇得蹲在地上,小臉兒都嚇白了,哪兒還有一分閻王轎的風彩。
“好了!妙善,不要胡鬧了。”寧採臣幫著解圍。
妙善卻趴到寧採臣耳邊說:“爸爸,這調教好了,爸爸晚上會很快樂呢,不必每天再一柱擎天”
“住口!”寧採臣臉紅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極邪惡的畫面。自己抱著妙善睡覺,下面還有一個在努力不行,不能想,一想便起反應。
“看,爸爸也是想的。”看到寧採臣的突起,她說道。
“住口!你怎麼變得這樣了!”寧採臣做出很生氣的樣子。
“這不對嗎?”妙善抱著頭,“可是我記憶中,有一個世界的人是極喜歡的才對啊!”
一個世界?是地獄嗎?
“好了,不要想了。”寧採臣主動抱住她,輸給她一些浩然之氣。
地獄之中,什麼邪惡的事沒有,她不過是分不清現實與地獄罷了。
“喂!是不是可以解開我了!”程小蝶綁得很緊很疼,她使了力,卻沒有掙來。
妙善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甜笑著對寧採臣說:“爸爸,你去休息,我來幫姐姐鬆綁。”
寧採臣點點頭,沒有多想。回到屋裡,問道:“妙善什麼時候變得這樣?”
“變得哪樣?”
“變得,變得這樣邪惡?”
“她不一直都這樣嗎?”粉衣說。
“什麼?”寧採臣大吃一驚。
粉衣笑了,她知道寧採臣在擔心什麼。“放心吧!她沒有恢復記憶。”
“那她怎麼會?”
“公子,一身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