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上沒說,他們也不懂。他們只知道寧採臣的做法是違背了聖人學說的。虐俘,惡對敵國真真不知道他是哪門子華夏人。
“也不知這寧採臣的書是怎麼讀的?”
“殿下,殿下!”
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興奮。彷彿隨著他們的YY,寧採臣就真的變得一文不名,是個品德低劣,蠅營狗苛之輩。
然而這時候怎麼會有喪門聲,怎麼可以有喪門聲?
“什麼事?”
不高興,極度不高興。
想我自當上太子,YY一回容易嗎我?這誰這麼沒有眼力勁,掃我的興。
太生氣了,已經顧不上稱孤道王了。
大聲嚷嚷趕回來的自然是那位小太監。
只是一路緊趕慢趕,他已經變得個泥猴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地上打了滾才回來。
而事實是他真的是在地上打了滾才回來。辦差了差,又丟了太子的汗血寶馬。他能敢回來,已是不錯。
“奴才該死!奴才沒有保住太子殿下的汗血寶馬。死罪死罪!”精明的太監,一開口便只說丟馬的事,不說自己辦砸了差。
差事辦砸了,是他無能。可是馬讓人搶了,這過錯就小得太多了。推脫掉罪名,他做得不差。
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趙煊也不好再處罰他攪了自己YY的罪名,只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看你成什麼樣子!真是沒了皇家的臉面!”
他一聽,立即哭訴說:“殿下,不是小的願意丟殿下的人,是寧大人。都是他,殿下為小人做主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細細說來。”
得了令,他立即訴說起來。不過他與單章不同,沒有經歷太子剛才的發言,所以他不免帶上了自己的主觀情緒。
在訴說完之後,他更是哭訴道:“殿下,奴對寧大人可是恭恭敬敬。可是寧大人不僅不把奴放在眼裡,更是一把把奴抓下馬,摔了個仰馬哈!”
說著,他轉過身,給趙煊看他身上的泥土,是汗水與土的混和。
轉身動作太大,更是把灰塵帶到空氣中。趙煊立即取出手帕掩住鼻子。
“殿下,他摔了奴沒什麼,奴本就是下人,身子骨賤,摔壞了也沒事。但是打狗還要看主人,他明的打的是奴,實際上卻是駁的殿下的臉面。”小太監見趙煊不喜自己身上的土,立即儘量不讓自己身子動,以免揚起灰塵,怒了殿下。一邊說,一邊小心地觀察趙煊的表情。
身體不動,眼睛還能觀察人,同樣是個本事。
(未完待續)
第435章、三人成虎之策
“什麼?放肆!”太子趙煊突然生氣道。聲音從喉嚨裡硬擠出來,就像是野獸一樣。
“就是,放肆!”單章應和著,“你還奴才滿口胡言亂語,寧大人又豈是那種人?”
單章不是為寧採臣說話,他是為了迎合太子。剛剛太子可是說了寧採臣是人才,雖然不知道太子口中的姐姐是哪一個。
小太監見太子身邊的單章單大人拆穿自己的謊言,立即急了:“太子殿下,奴指天發誓,奴絕無半句謊言!”
單章直接問道:“你說你沒有說謊,那你告訴我,寧大人一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趕的上一匹千里馬,又怎麼可能把你從馬背上拉下來?”
“單大人,當時那馬兒並沒有跑起來”
“好了!”趙煊突然勃然大怒,“不要問了!他是騎本王的馬進的城,這總是事實。”
單章愣住了。太子怎麼又這麼說了?他到底是看好寧採臣,還是不看好。一匹馬而已,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小太監見太子訓斥了單章,站在了自己這邊,不由得意道:“就是。單大人,你怎麼突然站在寧大人那邊了?”
不用小太監問,單章自己也糊塗了。太子前前後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太子,單章一時間也弄糊塗了。
他只知道太子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這時,一個女子從外間進來,這女子手捧參茶,徑直來到趙煊身邊:“太子喝參茶。”
這個女子,趙煊認得,同樣的是西夏人的供品。是西夏人送與太子的。
趙煊接過參茶,突然問道:“你說這事,孤怎麼處理?”
那女子說:“殿下絮罪,胡娘不敢。”
“有什麼敢不敢的,讓你說你就說。”
“是。不過這事是什麼事?還請太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