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微緊的盯著呂文煥道:“既然伯父已經坐定了主意,我想知道您準備吃下多少。”
呂文煥輕笑了一聲,呂陽在一旁也是笑了笑,說道:“只為果腹而已,並無奢求。”
北冥興面色微變,隨即苦笑道:“既然說出來,不如說透了算,我北冥山莊雖是小家小業卻也有數千族人,單是為了果腹,但這世道有時卻叫人身不由己啊。”
呂陽大笑的指著北冥興道:“你這傢伙。”
呂文煥放下茶杯,抬首笑道:“好罷,你那些生意,我也是有些耳聞,南北之中的這些險要買賣不少卻有些你北冥家的影子,如今我們之中,你願做個媒人也罷,什麼身份也由得你去。”
北冥興心中一跳,頓時面帶苦色的說道:“原來小子這點底細倒是全被您老人家揪出來了。”
呂陽笑道:“怎樣?”
北冥興苦道:“還能怎樣,反正我就是做這買賣的,有這麼單生意做,雖然不能抬高身價,那也得接下來啊,呂兄莫怪我啊,你不知道我這小家小業的難啊。”
呂陽呸了一口,幾人大笑起來,隨後呂文煥又和北冥興談了些著緊的專案後,本欲留北冥興一晚,卻不想他緊急忙慌的告了辭,說是回去打點打點,呂陽看著滿頭大汗的北冥興也不點破,父子倆笑吟吟的將北冥興送了出去。
看著北冥興飛似的身影,呂陽終是忍不住的對呂文煥笑道:“父親可是給他嚇壞了,這次可得叫他肉疼不已啊。”
呂文煥笑道:“陽兒莫要給他騙了,這北冥興天生就是一副商人的料,看似兵械價格上被我壓的慘了,其實他在交易中都叫他找了回去。”
呂陽道:“好哇,下次非得刮他一筆。”
呂文煥笑著拍了拍呂陽的肩膀,兩人遂向府內而去,走到後園之時,兩人正看到坐在園中的李莫愁、小龍女還有程英三人,呂文煥在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笑道:“對了,陽兒,這幾日為父準備叫你去狼牙峰一去。”
呂陽一愣,問道:“可是那面有什麼變故?”
原來這呂文煥口中的狼牙峰就是先前呂文煥、郭靖、黃蓉三人與呂陽所說的、三人先前定下的兵械煉製之所,這狼牙峰位於湘西之地,外表以一山寨示人,雖表面平看是山匪一流,其實是呂陽小時失蹤後四五年,呂文煥和郭靖等人秘密經營的等若兵械庫般的地方。
而其煉製兵器之所,卻並非在狼牙峰上,是從狼牙峰一處隱秘進入的山谷之中,這谷主名叫李穎,雖是一代女流,卻武功甚高,心思極是縝密,多年來一直為呂文煥等人管理峽谷和山賽,毫無差錯。
說起這李穎,卻是和呂陽還有些關係,當年呂陽生死不知,郭靖夫婦和呂文煥,還有丐幫眾多弟子尋找數時不果,卻不想竟然在湘江之中意外的救起了一個年弱女孩,一番救治之下,終是將女孩的命給保了下來,時後聽這女孩所說,這才知道原來他乃是官宦之女,不想因為其父受朝廷的黨派牽連,全家受了朝廷的抓捕,只有她一人憑藉些自小得傳的武功逃了出來。
其後這名叫李穎的女孩知道呂文煥的身份後,百般哀求呂文煥,只盼是他能幫忙保住其家人,呂文煥見得她的身世,心下也是悽然的想到了自己那生死不知的兒子,血性之下索性也不顧軍下的阻攔,就欲上奏幫她一幫。
可不等呂文煥的奏摺送出,臨安的丐幫分舵受黃蓉之命查探李穎的父母之時,就得到了其家人在來往臨安路上之時,均數病死的訊息。
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徹底的改變了李穎的人生!
將自己關在房門內數日之後,等李穎再出門之時,這個本若花季年齡的少女,卻每日行如木頭般,日日只是練武精氣,眾人怕她莽撞衝動,與她談去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她腦子冷靜清醒之極,甚至是可怕!
直到幾年過去,黃蓉下的丐幫弟子意外發現了狼牙峰內隱秘山谷的礦脈,李穎恰巧聽得了訊息後就要請纓前去,呂文煥、郭靖等人思慮了一番也就答應了,但不想,這數年來,雖然礦脈的經營還不完善,鐵器的造法還有些相差,但谷內和狼牙峰上的事物卻給李穎打理的井井有條,黃蓉更是見其聰穎,將桃花島的一些玄學異術都傳了給她,其位置是極其之重。
呂文煥笑著擺了擺手,拉著呂陽向三女走去,口中道:“能有什麼變故,是叫你和李谷主打個照面,並帶個訊息。”
呂陽道:“什麼訊息。”
呂文煥笑而不語,直到走到李莫愁、程英三女面前的時候,三人見完禮,他對李莫愁笑道:“我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