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都別有動人美態。
小鄭移開目光喃喃道:
“我很不幸跟你們走在一塊的。喚,我太不幸了”
如果他不為了避開徐小茜迷人豔光,他就不會看見“郭老丈”發楞樣子。那老人肯定為徐小茜楚楚動人神態發愣,他既然已七十多歲,還會被少女迷住?
小鄭用蚊子叫的聲音說話,徐小茜居然聽得清清楚楚。只聽他道:
“萬萬不可改變你的神情。小心聽著”
徐小茜維持使人憐惜動人心絃的表情。
小鄭說了一些話,忽然走回涼亭探看雪婷,然後閻曉雅也聽到小鄭蚊叫的聲音。
不久,閻曉雅和徐小茜調換位置。
現在閻曉雅裝出黯然神傷樣子,向天空輕輕低嘆。
她的位置正好讓郭老人面對著,所以郭老人拾眼就瞧得見。
小鄭和徐小茜在他後面吱吱喳喳談論雪婷的問題。
所以老人可以毫無顧忌,而閻曉雅卻另有美態,清麗如出汙泥而不染的蓮花,卻比蓮花多一份嬌豔風姿。
任體男人看見,就算沒有非非之想,亦會貪婪欣賞一番。你能對一朵清麗又嬌豔的蓮花視若無睹嗎?”
當然誰都不能,郭老人也不例外。
小鄭蚊叫聲鑽人徐小茜耳朵,道:
“瞧,老頭子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子卻凝定不動,顯得正全神貫注瞧著姑娘。”
徐小茜點點頭。小鄭又道:
“我們快走,這條線索萬萬斷不得。”
太陽已略略偏西,氣溫反比中午略高。好些樹木都有點無精打彩,似是畏懼驕陽炎威。
蟬嘶此起彼落熱鬧得很,偶然傳來數聲山鳥嬌啼。
但在和平寧靜中,卻含蘊著冷酷無情殺機。起碼雪婷一條性命已靠近鬼門關。
合肥很大很繁榮,但也很樸素。已經略見昏暮,點燈人家不多,可顯得此城居民很儉省。
當然做生意店鋪燈火輝煌,所以大街上很明亮。遠悅客棧也在大街上,店內兼做飯館的大廳更是燈火通明。
雪婷躺在柔軟床上,依舊昏迷而又全身冰涼。如果不是尚有呼吸一定會以為她已經死了。
投店時只有徐小茜和雪婷,因為小鄭閻曉雅半途中相繼不見了。
徐小茜構出一個小包裹,開啟來有一撮乾糧和一個小瓷瓶。
片刻間房門響起叩門聲,有人道:
“姑娘,大夫請來啦。”
那大夫姓王,據說是世代儒醫。有兩撇小鬍子,穿著舉止倒也斯文。
他切過脈翻過眼皮又扳開雪婷嘴巴,看過舌頭。
徐小茜默默等候。王大夫想一會才舉目望住徐小茜,道:
“這位姑娘六脈微弱而又紊亂。但眼舌呼吸面板等又顯示生機強固。此是陰陽調而不凋,五行相剋而又相生之象,學生行醫以來還是第一次遇見。”
徐小茜明徹目光緊緊盯住他,柔聲道:
“能救或是不能救呢?”
王大夫忽然愣住,半響才定過神來。只要是男人而又面對如此明豔美麗容貌能不心神招醉?
徐小茜又柔聲道:
“錢不計較。如果要多請幾位大夫會診更好。王大夫,請儘快盡你所能救活我這個可憐妹子。”
王大夫用奇異眼光瞧她。又用同樣眼光看看雪婷。
徐小茜不作聲,除了焦急表情外,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她曾是江湖上一流人物。如果女性要選出強人的話,徐小茜必可當選。
她能忍耐等候,任何惡劣痛苦情勢煎熬下都忍得住。甚至她自己前途幸福和性命等交關之事,她都能忍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