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很好勝,不能教你吃虧。”也連幹三杯。
說到“酒量”卻是很奇妙的話題。有些人酒量明明很好,偏要裝模作樣拼命裝不行。有些則太過誇獎結果每喝必醉,有些人看對手而定,碰到男人就保留實力以便到最後一下灌倒對方,而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卻逞英雄杯杯見底,不知不覺灌自己。
至少年青人容易被女孩子灌醉。葛衝之年紀還輕,所以不久已於了十八杯。
輪到徐小茜過來,雪婷則走到王勇那邊。使他不必再用豔羨的目光瞧望。
但葛衝之王勇雖然後來舌都大了,有點語無倫次。但秘密仍不肯透露。
雪婷徐小茜一走開,他們都伏在桌子上睡著。這邊三女和小鄭低聲商量。
雪婷道:
“沒錯,他們去年此時來過此地。前年也一樣。但不肯說出原因。”
徐小茜道:
“他們都有很沉重的心事,很痛苦的煩惱。嚴重得不敢提到‘前途’‘理想’等等。”
小鄭道:
“這些資料表面上不算什麼,其實極為重要。以他們的年紀脾氣,怎肯年復一年於某時來到某地?他們非是懦弱消沉之土,何以不談前途理想?可見得必有某種痛昔隱衷,使他們不敢想將來。”
他停歇一下,又道:
“在下趁便又出去查過。此鎮許多做小買賣的人對於外客很習慣,一點不奇怪一點不好奇多問。有些人話中不覺透露此鎮的確每天都有外路人前來,住幾天就走。都很大方捨得花錢,所以他們很歡迎。卻也不敢多嘴問這問那,因為那些外路人大多很兇。”
如果享葛衝之王勇二人做樣本,的確如此。
小鄭又道:
“此鎮地方相當大,最酉邊有一戶院深屋大,還有一座三層高的樓閣。叫做隱賢閣。主人梁老員外,現下很少出門亦不管事,裡外都由梁大公子二公子管理。”
雷婷道:
“隱賢閣梁家敢是有問題?”
小鄭道:
“目前還看不出。因為梁家樂善好施,擁有很多店鋪和田地。租地很平直,又時時賙濟貧苦人家。”
雪婷道:
“既是如此車嗎提他?”
小鄭道:
“梁家請了很多武師,門禁森嚴。另一方面又組織全鎮七八百年輕力壯的人,免費練習武技,隱隱成為地方上一支武力隊伍。
雪婷道:
“梁家有野心想造反?”
徐小茜道:
“大概不至於此。但如果有人想動他們,就算千兒百兵丁亦未必得手。若是人少,那些武師已經足夠。”
小鄭道:
“要是我很有錢又有很多仇家,梁家這個辦法最好。”
閻曉雅忽然道:
“我想查一查葛衝之王男的脈息。”
大家都很奇怪,雪婷起身先行;拍拍葛衝之肩頭道:“喂!別睡了。”
葛衝之咿咿唔唔聲中閻曉雅拉起他一支手,三指指尖搭落脈門“寸關尺”部位。
她們裝作拉葛衝之起身,接著又如法拉扯王勇。
無奈那兩入都沒有回醒(其實已被點了睡穴)。他們回到座位繼續密商。
徐小茜道:
“你看法如何?有沒有結論?”
閻曉雅道:
“有,他們若不是脈門某處被制,就是受藥力所制。總之不妥,否則以他們的體魄和內力,絕不會五十杯之內醉成這等模樣。”
大家想一會,小鄭道:
“好象已查出不少痕跡。既然他們之問有許多共同點,我們亦可由此下手。”
雪婷道:
“快說出來聽聽。”
小鄭道:
“他們身上都帶著珠寶金子,我們全給拿過來,瞧他們反應就知。”
雪婷道:
“不好,很容易發生誤會。”
小鄭道:
“我們儘量讓此鎮之人曉得正在追查葛王二人之一人,相信必有奇怪之事發生。”
雪婷又搖頭道:
“也不好。打草驚蛇,最怕蛇不出來,更難找了。”
小鄭道:
“餘下只有一法。我們嚴密監視盯住他們,尤其是晚上。”
大家商議結束,採取監視之法。
葛衝之王勇後來各自自房睡到次日中午。吃早點時候大家公開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