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腦悔中描繪著梨花島的勝景,卻也不曾想到有這般美麗。
蕭逸俊笑道:“難得劍魔老兒有這般雅興,在這島前栽了這麼多梨樹,光是滿樹的梨花,就夠他欣賞的了,更別說秋天裡沉甸甸的香梨了!嗯!想起來就讓人垂涎三尺!兩年前我到梨花島來,正趕上香梨成熟的季節!一連吃了好幾個,味兒可真不錯,嘴巴還一直甜到現在呢!”
張舒恆點點頭道:“大哥常來梨花島麼?”
蕭逸俊笑笑道:“不會是常常吧,也就來過三四回,嗯,加上這次有四回了!”
他邊說邊朝裡走去,剛走得幾步,又道:“這梨花島上的樹是老林按照九宮八卦圖佈置的,賢弟,你須得跟緊我才是,”
張舒恆想了想,道:“是不是看見不開花的樹就向右拐?”
蕭逸俊雙眉一揚“賢弟,你怎地知道?”
張舒恆道:“是秋竹告訴我的。”
蕭逸俊“哦”了一聲,繼續向前走,邊走邊道:“這劍魔老兒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久還不出來迎接!”
說到這兒,他忽然大叫:“林振揚,蕭逸俊來訪!你不出來為我接風麼?”
張舒恆正想說什麼,忽聽得半空中一聲長嘯,一個雄渾的聲音道:
“原來是逸俊老弟,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這還差不多!”蕭逸俊見狀笑道。
只見眼前靈光一閃,二人已走出了梨花陣,遠遠望見在一座白色的山莊前面,站著兩個人。待得走近數十步,方才看清這二人的容貌。
站在前面的是個年紀約四十六七的青衣書生,但見他膚色白淨,目如朗星,手中一柄玉扇輕輕搖拽,端的是俊秀儒雅,高貴脫俗。
他身後站著一個身穿淺綠色衫子的小姑娘,她莫約有十七八歲,膚光勝雪,雙眉如柳,一雙妙目清如泉水,眉宇間隱隱透露出書卷氣,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正是同張舒恆別來已久的林秋竹。
蕭逸俊哈哈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那青衣書生的肩膀道:“劍魔老兒,別來無恙?”
那青衣書生一收摺扇,朝蕭逸俊做個揖笑道:
“老弟上我這兒來,可真是林某請也不來的稀客呀!”
蕭逸俊點點頭道:“好說,好說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義弟張舒恆。”
說著右手一指張舒恆道:“小竹,你是認識他的。”
林秋竹抿嘴一笑、道:
“怎麼不認識?不過,現在可不一樣哦!”張舒恆急道:
“怎麼啦!”
林秋竹笑嘻嘻地道:“你可倒好,跟蕭大俠稱兄道弟起來啦!蕭大俠是我爹的至交,如此算來,豈不比我高一輩子麼?”
眾人一齊大笑,蕭邊俊道:“這倒是我的疏忽,這麼著吧,小竹你以後叫我蕭大哥好了,‘大俠大俠’的,聽得我渾身彆扭。至於你爹嘛!咱們也不必多慮,該怎麼叫就怎麼叫好啦!”
林振揚笑笑,道:
“大家屋裡坐吧!”說著,便領著眾人入了大廳。剛進大廳,張舒恆便聞一少年叫道:
“蕭前輩,晚生有禮了!”
順聲望去,只見一青衣少年迎面行來。那少年二十六、七,膚色白皙,眼若一譚秋水。
十分清秀,生得風流倜儻、氣度瀟灑,是一個翩翩美少年,此人正是林振揚的徒弟溫永華。
只是張舒恆瞧著他特別眼熟,似乎在那兒見過一般。
蕭逸俊“哈哈”一笑道:“免禮,好久不見,武功可大有長進?”
溫永華笑道:“承蒙錯愛,永華十分慚愧,並無十分長進。”
溫永華話音剛落,張舒恆便驚叫起來:“啊?!你是那位大俠!”
溫永華怔了一下,向張舒恆望去道:“這位少俠”
張舒恆道:“你還記得嗎?十年前你在洞庭湖的安鄉鎮救過一個小孩!那個小孩就是我呀!那時我是被一隻黃狗咬得快要 送命了!”
經張舒恆這麼一說,溫永華倒是恍惚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仔細向張舒恆望去,也恍惚記得見過這個人。
原來,張舒恆小時候曾因看不慣一個富家子弟的小孩欺負一個貧民孩子,出去仗義相幫,誰料被那富家孩子放的惡狗追咬,就在小命險喪黃狗嘴下的時候,被一青衣少年救走,而這溫永華正是當年救下張舒恆的青衣少年,當時他是奉林振揚之命,去拜訪武當派的。
溫永華猶猶豫豫地點點頭道:“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顯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