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恆別過林秋竹走在路上,很為孤單,“林秋竹、方砉飛、任靜雯、方婷都離他而去了。”他這麼一想心中一酸,幾欲淚下。
走了許久,張舒恆來到一家客棧,剛跨進門便聽見有人笑著道:
“這位賢弟,是不是要請我喝酒?”
順聲望去,只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望著張舒恆道。少年身著青色長衫,頭戴白帽,飄下兩根綢帶,隨風盪漾。
少年膚色白皙,劍眉下一雙明如秋水般的跟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舒恆。此時,他揹負雙手翩翩而立,當真如玉樹臨風,梨花飄雪。
好一個秀氣俊朗的人物!少年眼睛裡閃出奇異的光芒,一幅稚氣未脫的樣子。
張舒恆聽他這麼一說愣住了,不知如何做答。
那少年不由分說便拉過張舒恆,道:“來,來,賢弟,我們且坐這兒。”
張舒恆只是愣愣地由他擺佈,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那少年笑嘻嘻道:“多謝賢弟相請。小二,上五桶酒來!”
“五桶?!”張舒恆一聽吃驚地瞪大破睛。小二一端上酒,那少年便開始喝起來,一桶見底卻見張舒恆吃驚地看著自己,笑道:
“賢弟,喝呀!”
張舒恆端起酒杯喝了幾口,他的酒量不大,也就沒喝多少,而那少年一桶接一桶轉眼五桶已完!
張舒恆驚異地著著那少年,想不到同他年級差不了多少,酒量竟如此之大,一點兒也不醉!
“賢弟。”少年笑道:
“你還不知我叫什麼名字呢!本人姓沈,名劍華,請問賢弟大名?”
“張舒恆。”張舒恆拱手道:
“沈少俠,我看你年紀比我小,該我稱你賢弟才是。”
“是嗎?”沈劍華笑向道:
“我快十九了!是六月十三生的!”
“那就是了。”張舒恆道:
“我今年也快十九,不過是六月十二日生的。”
沈劍華啞然失笑,道:“這位大哥,小弟失禮啦!”
待五桶涸一喝完,沈劍華道:
“張大哥,多謝邀請,只是這酒還不夠,小弟就不客氣了!小二,再上五桶!”
“沈少俠,少喝些吧!這樣會傷身子的。”張舒恆勸道。
沈劍華爽朗笑道:
“沒關係,一百桶也沒什麼,大哥放心。”
酒來了,沈劍華又暢飲起來,邊喝還邊道:
“大哥,我喜歡你這種性格,不如今日我們便結拜兄弟吧!”
張舒恆平日好心善良!見別人有意同他結拜,自然答應,二人暢談起來,卻也甚為投機。
不久,張舒恆見沈劍華稍有醉意,道:“賢弟,別喝了,你醉了。”
“醉了?我好好的,不礙事!”沈劍華哈哈一笑道,說著又喝了一大口,張舒恆勸不過他只得由他。不多時,五桶酒又被沈劍華喝完了,此時他已是醉得,“有些糊塗”了,“滿口胡言”,一會兒什麼“人生如夢”,一會兒又是什麼“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聽的張舒恆莫名其妙的。
就在此時,一個少女盈盈走來,對沈劍華叫道:
“哥!”那少女不過十五、六歲,膚白如雪,黛眉淡畫,碧眼盈盈,嘴若含丹,容貌甚為嬌美,卻是一臉小孩子氣,到有幾分像沈劍華。
“大哥,這位是我妹妹沈秀琴。琴兒,見過我結拜的張舒恆張大哥。”沈劍華似“突然醒悟”道。
“小女子沈秀琴見過張大哥。”沈秀琴做了個揖道,而後又小聲對沈劍華道:
“哥,這不是昨日我們見的那位大哥嗎?”
沈劍華微微一笑,示意讓沈秀琴坐下。半響,沈劍華笑著問張舒恆:“大哥,昨日我在那家客店裡看到你身邊那美若天仙的少女,她是誰啊?你可真有福討個那麼美的老婆!”
張爵恆臉上一紅,小聲道:
“別胡說!她,她同我是好朋友,她叫林秋竹”
沈劍華意味深長地問“是嗎?”而後喝了幾口酒,笑望著他。
沈秀琴怨道:
“哥,別喝了,瞧你讓張大哥多難堪!”而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你誇那姐姐,月星姐姐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怎的?你月星姐姐就是比不過她嘛!”
沈劍華笑道:“那女孩長得如花似玉,同仙女一般。”
沈秀琴笑著道:
“哥,你可知那林秋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