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應該睜開緊閉著的雙眼。
時間又過去了一陣,場內外忽然同時出現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跟著便是一陣熱烈的鼓掌聲,至於那些觀看的人群為什麼會鼓掌,這一點連張天宇也是不知道的。
緩緩睜開了眼睛,夏雨荷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紅色地攤上一斷斷裂的劍刃在她腳底前的不遠處
‘滋’夏雨荷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在看張天宇手中木製的掃帚此刻竟然是完好無損,根本看不出來有一點被割開的痕跡!
“不會吧?”四少爺也是沒有見過這種奇異的場景,圍繞著張天宇的四周轉了兩圈,見四周並沒有什麼機關後他鬱悶的在口中說了這麼一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張天宇是一名劍修,對於一名長期使用劍來輔助自己修煉的人來講劍就是他們的唯一,任何東西,只要在他們心中想要讓其成為一把劍,那麼他手中所握的就是一把劍。這,也就是所謂人劍合一的境界。
“現在你滿意了?”將自己手中的掃帚往遠處一丟,張天宇臉上的笑容依舊如剛開始一般燦爛,向著四少爺問了一句。
聽到張天宇的這話,四少爺顯得很是尷尬,但他依舊沒有相信張天宇這一切並沒有經過搗鬼,就看他漸漸蹲了下去,將斷了的劍刃與張天宇所扔的掃帚全都給撿了起來,一手持劍刃,另一手卻是拿著掃帚,跟著便用手中的劍刃向著掃帚上砍了下去,情況卻是與之前完全相反,那掃帚在這一刻瞬間斷了開來,根本沒能對鋒利的劍刃造成一絲一毫的阻礙。
明白了張天宇的實力,四少爺哪裡還敢在這裡多呆,看張天宇的裝束他明顯就是一個外地人,自己又沒帶別人出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四少爺只得匆匆離開了這裡。
不顧四少爺是在做些什麼,夏雨荷帶著一幅媚態站在了張天宇的面前,就連拿先前不知道被她扔到哪去的紅蓋頭都從一邊給撿了起來重新蓋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等了一陣,夏雨荷見始終沒有人幫她把紅蓋頭掀開不免有些著急,輕輕的掀起了一個角,她的眼睛裡剛好看到張天宇擁著阮月敏和星兒離開的那一幕。
這一刻,夏雨荷心中難受,但她什麼都沒有說,收拾了東西以後很快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一個比武臺空蕩蕩的擺放在了原地似乎是在敘述著一場人走茶涼的人間默劇
四少爺在回去的路上
“阿福,回去以後你派人把這裡給我好生搜尋一番,只要是個白頭佬就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四少爺掀開了馬車上垂下的簾子,向著他的那位叫做阿福的僕從吩咐了起來。
“這個,四少爺看那傢伙的手段單憑著咱們真能把他給抓回來嗎?”阿福不無擔心的看著四少爺,臉上寫滿了一種叫做擔憂的神色。
聽到阿福這樣說饒是四少爺也顯得稍微有這麼一點沉默,伴隨著馬車在坎坷的道路上一起一伏,四少爺的臉色也越發變得難堪起來,一片鐵青。
咬了咬牙,四少爺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就看他衝著阿福開口說道:“阿福,要不然這樣,你回去的時候就說我被人家給欺負了,讓父親動用他背後的勢力。”
做為一名紈絝,四少爺明顯要比別的人都要狠心許多,就看他說完這話以後將自己的龍泉劍竟是給拿了出來,在胳膊上狠狠一劃,一條血淋淋的口子頓時在四少爺的胳膊上浮現。
‘少爺,你這又是何苦呢?一個夏雨荷,至於嗎?’阿福在前面駕著馬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被四少爺的行動給嚇了一跳,心中還以為四少爺在為夏雨荷擔心,飛快的架著馬車往四少爺家中駛去,只是身為馬車車伕的他怎麼也不會明白四少爺這種人的心裡。
四少爺是什麼人,朝廷命官的親生兒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兒子!至於他為什麼叫四少爺那還是因為他的名字,莫小四!他,是一個紈絝子弟,夏雨荷他可以不要,但他忍受不了張天宇帶給他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馬車漸漸回到了官家,張天宇卻是腦袋都大了。
回頭看了看,見那名叫做夏雨荷的女子始終都是跟在自己身後張天宇臉上的表情頗有一絲無奈之意,向著阮月敏就是一番責怪:“這下好了,先前都和你說了我不願意去你還非讓我去,被人纏上了吧?”話說完的時候張天宇還攤了攤手,證明了眼下他的無奈。
“這種事情還不都怪你?”阮月敏可不是一好惹的主,聽到張天宇把所有的責任都給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立刻瞪大了雙眼,極其蠻橫不講理的瞪向張天宇。
看到阮月敏這個樣子,張天宇一陣無語,明白了自己先前開口之時責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