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中,這些魔人居然還跳著爵士舞來,但是卻苦了這些被強徵過來的演奏家們,一雙雙隨時可能合閉起來,即使再困,他們絲毫卻不敢鬆懈,怕一不留神那就來了個永遠沉睡。
見著突然有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不論是在場的人還是魔,統統都是不由自主地往宙斯他們身上掃射而去。
看著難跟這些魔族貴族混在一起的貴族肯定不簡單,但是宙斯他們根本沒有去理會他們,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一個個頭上露著兩個惡魔的犄角的魔族身上。
隨後赫拉微微地顫動著粉嫩的雙唇道:“各位請繼續。別讓這舞會就此結束,那該多不好意思。”
可能是受到了赫拉的美貌的影響,這些剛才還怕得要死的豎琴演奏家是紛紛停止了演奏,望我地凝視在赫拉的臉頰上,一寸也不離。
見著赫拉這樣貴氣十足的味,這些魔人似乎也沒有想找他們的茬的意思,紛紛又重返了舞池之中繼續他們的狂歡。
隨後赫拉附耳在宙斯跟前微聲細語道:“你會跳舞嗎?”
雖然這問題跟打打殺殺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宙斯還是微神回應道:“這爵士舞我還是會那麼一點點。”
一走進舞池,拉冬龍就被宙斯跟赫拉甩在一旁,他也是很安守本分。因為有美食可以吃,他才懶得理會這天是否塌下來。
宙斯跟赫拉一上場,他們的舞姿可以說是風靡了全場,令全場的人或魔族是紛紛停止了舞動。
在眾多的目光下,宙斯跟赫拉顯得是那麼自如,那麼熟練如同一對情侶一般,他們都很配合著彼此的動作。
突然間突襲出一道紫光,也正是因為這一突襲讓他們的第二世的人生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擁抱。
在宙斯跟赫拉的強大釋氣場下,這一突襲被他們無效化了。隨後從魔群中傳出一聲聲贊喝聲。
其實魔族最沒有改變的本質是,他們擁有隻崇拜強者,而弱者即使是同族,他們也會不留情唾棄甚至扼殺他們。這就是魔族對力量的崇尚。
見著動靜已平靜了下來,拉冬龍依舊是埋頭就吃,不是怕撐死就怕吃不著的模樣狼吞虎嚥起來。
等宙斯跟赫拉兩人像是被電觸到一樣鬆開了彼此的擁抱時,一個鬼魅的面孔走進了他們的視野之中。見著這來者頭頂著兩個惡魔的犄角,宙斯跟赫拉不用想,這人肯定是魔族。
一身狂野氣質。美如豔壓群芳的少女朝他們走了過來,微笑道:“很抱歉,剛才打斷了你們的狂舞。”
這那裡是想打斷,分明就是想殺人嗎?但是赫拉比宙斯那一臉默默無語的表情顯得更加的從容道:“沒關係,就讓它成為咱們彼此的過去吧。”
見著赫拉這樣出奇的破天荒,宙斯也只能跟拉冬龍一樣走到角落裡,一手抓起肉塊來就一臉咬牙切齒的發洩。
看這眼前的鬼魅少女朝宙斯望去,赫拉也裝出一臉的尷尬表情道:“別在意,這傢伙一直就是這個樣,請別放在心上。”
鬼魅少女不瞞直道:“是嗎?看那傢伙的表情恨不得把我給殺了一樣,似乎不是假的哦。”
聽到這鬼魅少女這句話,赫拉原本還以為要出什麼大事,但是沒有想到,這女孩居然也沒有引發軒然大波。
見著這女孩的離去的身影,赫拉也緩緩地走向宙斯的身旁,隨後若無其事假裝親熱的樣子附耳說道:“你這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少在我面前生小孩子脾氣,不然待會有你好看。”
宙斯也不避諱直言道:“你到底要我們怎麼樣,那傢伙剛才明明就想要了我們兩個的小命,難道還要說聲謝謝嗎?你還叫我別生小孩子脾氣,這有可能嗎?”
“的確不可能!”這鬼魅少女突然間在赫拉跟宙斯兩人的背後默默回應道。
一下子差點把宙斯跟赫拉兩人給嚇破膽,沒辦法兩人只能裝出一副尷尬表情異口同聲道:“你好,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少女先是不語,沉默了一會後,滿臉的輕蔑表情道:“幹嘛要打招呼,不然不就聽不到你們的真心話嗎?”
被這少女怎麼一問,宙斯跟赫拉兩人頓時間是啞口無言,只能繼續賠笑賣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當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鬼魅少女居然端給了宙斯一杯酒,喃喃說道:“這算是我給的賠禮了,還有別跟小孩一個樣,記仇。”
這賠禮後不記仇,那隻能可能發生在人族裡,在這魔族裡那壓根就不可能成為現實,不記仇,那才奇了怪。
沒辦法這不喝不行,於是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