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不方便切割,彎曲手指都很難鉤到,即使碰到,彎曲的手型很難使勁。何況我現在變異很淺,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我又氣又急。怎麼偏偏把手銬銬在左手上?關鍵時刻用不上勁,真氣人。試了幾次,毫無辦法,我只能放棄。
現在我必須拖延時間,爭取恢復幾分力氣,只要能走幾步路就好,那樣就能取出鑰匙,開啟手銬。但我無法從外界攝取能量,實在沒信心,只能拖延,也許休息片刻便好,總比立即被殺強。
兩人站在離我兩米之處,並不急於進攻,不知是否膽怯。難道想在殺我前好好聊聊,滿足我的好奇心?大概在琢磨怎麼玩我,出一口胸中惡氣,好象我已是貓爪下的老鼠。但這正如我所願,給我恢復時間。
我坐在原地,有些色厲內荏的道:“你們想搶劫?”
黑子獰笑道:“你說呢?外鄉佬!”這傢伙竟以為外地人好搶。他這時再不復剛才車伕的熱情、善良、世故的形象,顯得十分兇悍。
我冷笑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不怕被人看到,報警抓你們?”
小白笑道:“可惜沒人看到,只要把你留下,我們就沒事。”他說話有些漏風,嘴巴傷得不輕。
黑子也笑道:“這廢樓周圍不會有人。我早算好了。你死心吧!就算有人看到,誰敢管閒事?這年頭明哲保身。這裡是我們紅壎ua盤,我們就是王法。咱們官場有人,你去報警都沒用。”
黑幫竟然叫紅幫,現在流行用顏色做黑壎uW稱?看來他們和昨夜之事確實無關。三醉豬和青壎u家 C青紅二幫都是本市黑幫,不知有何關係。但他們既然敢說,今日之事必難善了。
我問道:“我若把錢都給你們,你們能否放過我?”
黑子大笑道:“你想的美!雖然我們不怕,但不能縱虎為患。既然對你交底,你今天死定了。你的命和錢,我們都要。宰了你就地一埋,誰知道呢?”
小白咬牙道:“三爺的錢你也敢拿?還想活?作夢吧!何況我們這筆帳也得好好算算。你準備還債吧!”
他說的三爺必是剛才和我交易的人。除了與此事無關的三醉豬,我只拿他五十萬美金,難怪他不肯放過我。但既然他不想付錢,直接搶表即可,何必麻煩?
我一時間想不明白,但這兩人真不會放過我。我現在力氣未復,難道剛獲得力量,今天就會倒黴的死在這裡?唉!拼掉一個是一個,我死也不讓他們舒服。
我苦笑道:“我今天真是坐錯了車,在劫難逃。”
黑子陰笑道:“那當然。老子的拉車技術不錯吧!你爽過了,死了也值。”
想想控制力量後的前途,我可不認洛u滷o很值。
小白奇怪道:“你剛才怎麼不跑?”
我現在仍然絲毫感覺不到力量有恢復的跡象,知道毫無希望。何況這兩人在我面前,我無法去拿鑰匙。他們要砍我的手,不會給我鑰匙。
人家幫裡肯定有專門人才能開啟密碼鎖,我毫無要挾手段,今天真要命喪此地。既然如此,索性拼個魚死網破。
我左手依然縮在衣袖裡,右手握緊褲兜裡的遙控器,陰笑道:“我洛u n跑?你們剛才被揍得很爽吧!”
我故意刺激他們,大不了同歸於盡。我早有拼死之心,雖然不甘,但我決不屈服求饒,何況根本沒用。兩人果真被我氣瘋了,互使眼色。黑子揮刀衝上。
我把左手縮到衣袖裡,坐在原地,用力掄起提款箱,便向他猛砸。這傢伙剛才吃過虧,又看到小白的慘狀,見我又掄箱子,竟嚇得跳開,不敢硬碰。
畢竟刀輕箱重,相互對撞,他不佔優勢。
就在我掄空之際,小白猛竄上來,雙手抱住提款箱,大喊道:“快來砍他。他沒傢伙。”他的方法很簡單,抱住我的箱子,令我無法發揮,只能任由宰割,但這正好落入我的圈套。
黑子揮刀便要撲上。我不能給他夾擊的時間,否則便危險了。
小白雖然雙手佔用,但雙腳還在,便要踢我,出出剛才的惡氣。
我必須抓住這一瞬間的時間差,將他們各個擊破。就算和小白一起被電死,也夠了,若能僥倖拼掉另一個,我便賺了。
我按照事先學會的操作規則,按動褲兜裡的遙控器。現在我只能寄希望於我沒有學錯,而這遙控器和提款箱真的好使。
我當真成功了。按動遙控器的一瞬,小白雙手抱著的提款箱上突然泛起藍色電流,嗤嗤冒著電火花,頓時一道道電蛇順著他的雙手流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