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絲毫不漏。
下面不遠處是繁華似錦的萬盛商業街。彩色霓虹燈徹夜閃亮,照得金壁輝煌。
但我這裡毫無燈光,陰暗一片,位置偏僻,適合窺探,十分安全。即使有人抬頭張望,也不會發現我。現在我要仔細尋找獵物,最好是醉酒的獵物。
我盯緊不遠處的最大一家金愷撒娛樂宮。
那裡燈火最輝煌,裝飾最高檔,服務最周到,進出皆是名流富豪,伺候者皆是幾乎裸臀爆乳的火辣小姐。正是我下手的理想目標。
這裡雖然沒有正式紅燈區,但替代品不少。街上很少有商店超市,娛樂城、夜總會、酒吧、歌舞廳、洗頭房、洗腳房卻很多。
金愷撒娛樂宮便是個中翹楚,執色情賭博業之牛耳,乃是縱橫黑道的開路先鋒。這裡經營著各種各樣的地下場所,暗娼名妓、賭博遊戲、毒品槍火應有盡有。
這裡是名流富豪風流銷金之處,也是官商勾結暗通款曲的最佳場所,更是黑道聚會、黑白交流的地下通道。這裡絕對是高消費場所,一夜千金不足憑,貂裘換酒也甚豪。
我以前是無錢無膽的乞丐,從未來過這裡,當然以後就不同了,但現在我不能露面,只要拿到第一桶金就好。
我無暇觀賞那些在娛樂宮門前穿著暴露、準備賣身拉客、毫無廉恥的用嬌體做秀的鶯鶯燕燕,只是緊盯著進進出出的各色富人,畢竟搶劫要緊,眼福以後再滿足,反正機會很多。但我始終沒有采取具體行動。
能出入金愷撒娛樂宮者大多是豪富之輩,但有些人不能搶,比如某人顯然是黑道大哥,身邊前呼後擁,明火執仗,我不能自找麻煩。
有些人雖然很有錢,但身邊保鏢甚多,個個膀大腰圓,西裝墨鏡,腰間鼓鼓,很難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成功下手。我不想輕舉妄動,必須一擊得手,否則後患無窮。
有些人在地下賭場輸得連褲子都沒了,我不能雪上加霜。有些人看上去不是特別有錢,我不忍下手。我看他們坐的車,便基本知道他們的財富怎樣,土氣的人搶也沒用。
我等了近十分鐘,沒有發現合適人選,心中焦急。估計現在快到十二點半,不知變異還能維持多久,不能再等,必須立即行動,富貴險中求。
正當我想要冒險隨便幹一票的時候,合適的獵物終於出現。我頓時熱血沸騰,心情激動,揉揉金光直冒的發酸雙眸,總算沒有白等。
三個醉得東倒西歪的中年男人從金愷撒娛樂宮裡相互攙扶著走出來。其身形皆膘肥體壯如豬,大腹便便好似懷胎孕婦,身上穿金掛銀皆名牌,必是被錢撐到死的富豪。
最妙的是他們沒帶保鏢,而且喝醉了,搶劫他們實在太容易,簡直是天生肉票,實在讓任何強盜併到他們都會愛不釋手,卻沒有任何成就感。
估計他們是瞞著老婆孩子獨自跑出來風流快活,可能保鏢中有老婆的耳目,他們怕風流事被洩漏出去,老婆哭鬧,索性逞能不帶保鏢,註定破財免災。
也許他們自恃有錢有勢,以洛ub本市沒人敢搶他們,沒想到今夜會併到怪物。
服務生將他們的座駕開過來,是一輛豪華賓士。他們果真是最佳獵物,沒錢的人怎會坐價值幾百萬的名車?我用金楮火眼記下車型和牌號,確定不會跟丟。我現在記憶力比以前強不少。
三醉豬相互攙扶著上車。我已經將他們歸為醉豬一類,只等挨宰的角色。
他們這樣子怎能開車,應該找司機才對,否則沒等我搶劫,便要死在路上。我豈不是白忙半天?可惜他們聽不到我的肺腑之言,偏要逞能,誰都沒辦法。自作孽,不可活。
在服務生擔心的眼神中,賓士屁股冒煙,晃晃悠悠的一騎絕塵而去。看來服務生都不看好他們能安全到家,若非事不關己,恐怕早打電話報警了。
我確定目標,趕緊跟上他們。
在賓士駛上快車道的時候,我早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雙腳生風,飛騰而起,沿著各種高樓連續跳躍,矯健如鷹,迅捷如蝠,隔著一條街道,火紅的變異雙眸緊盯賓士。
三醉豬酒後駕駛,如風馳電掣般在高速公路上歪歪扭扭的橫衝直撞,雖然速度飛快,但甩不掉我。以我流星曳電的身法、驚世駭俗的彈跳,每次在高樓間飛躍都能甩開他們一截。
我不擔心跟丟,卻很擔心獵物,以他們這種開法,不撞死在高速公路上實在沒有天理。我若出師未捷,醉豬先死,豈非倒黴透頂。
不過他們雖然一路上將車開得九曲十八彎,速度奇快,但每每於撞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