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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風只是元素的一種表相,用風不止是風系,其他的元素在動的時候一樣是風。”

阿亮大驚。

阿如不再理會他們,他轉過來認真的對笑寒問道:“阿寒,你老實告訴我,你你究竟是不是笑寒?”

“不!”阿代忽然插話,眾人看到她笑得極不自然:“我我卻不認為這很重要我覺得還是別”如果問阿代最想見到的人是誰,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是笑寒。她甚至曾對別人說,不管笑寒變成了什麼樣子,即使終生殘疾也好,成了植物人也罷,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可現在她做事為什麼變得如此矛盾了?從她看阿如看著笑寒的眼神時自發的那神情,也許就不難推測了。

“呵呵,你們不要那麼奇怪好不好,不說我並不清楚那勞什子的笑寒究竟是誰,(那就是你!)我覺得即便他真的是我(他就是你!),那也不重要。”笑寒對阿如和阿代露出了招牌的笑:“我認為他遠沒有你們這些朋友重要。即使那是我的過去。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經過了聖奧之悟,笑寒已經完全看破。

阿如扭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阿代,她帶著傷到了這裡,卻跌受刺激,此時已經搖搖欲墜。阿如又看到了笑寒的微笑,心中忽然作出決定。他使勁點點頭,一手拉了阿代,一手拉了笑寒:“沒錯!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豪言壯語。

阿代發現被人拉了兩隻手,她知道一隻是阿如的,那手幾乎和自己的一樣柔軟滑嫩。另一隻是笑寒的,因為他是如此的粗糙有力。阿代勉強笑了笑,心中不斷掀起軒然大波,刻刻不停。

“阿代,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去吧。”阿如已經第五次這麼說了,夜了,阿亮他們都各自走了,阿如偏偏要守夜,誰叫笑寒外表的傷是如此之重。讓他決定留下的理由是當時化驗結果,滿地的血全部是笑寒的,可那已經大大超出一個人的含血量,醫生說笑寒活著這本身就是個奇蹟。

阿代遙遙頭,襯著頭睜著眼看著阿如,卻還能微笑:“我不累。”

“可你是傷員呀,還是先回去睡吧。”原來笑寒剛才一直在裝睡,看阿代實在難纏,這才決定出來幫阿如一把:“這樣吧,我委派阿如為你守夜。”笑寒想:這樣一來,你們感情發展應該會快些吧。亂點鴛鴦譜的傢伙。

阿代緩緩將頭轉了回來,笑寒看到她面無表情,心中大楞:不是吧?你也會這招?那你下個動作是什麼?

撲上!天!她居然撲了上來!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記得這是當時自己常做的事情,那幾天她永遠記得。她就這樣撲了上去!撲上去揪笑寒頭髮!沒錯,是揪頭髮

奇怪的人。

痛的呀!笑寒哇哇大叫:“痛!痛!你為什麼又揪我頭髮?”

才一句話就讓阿代鬆手了,可她完全湊了過來:“你為什麼說‘又’?”

奇怪的問題,真吃不消呀,美女就近在咫尺,笑寒被迫得使出了絕招——聲東擊西!只見他口中說:“是呀!我為什麼要說‘又’?”笑寒是真的奇怪為什麼說“又”,可是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點穴!

“她看來傷得不輕。”笑寒扶住軟倒的阿代,同時憋氣躲避著這要命的香豔:“估計還有些腦震盪,你趕緊把她送回去,我把她弄昏了。”

阿如壓根不解:“你怎麼把她弄昏的?”點穴在這個世界上可說是神乎其技。

“點穴呀!快過來幫忙。”笑寒管他懂是不懂呢,一邊將阿代擺正,一邊就下床了。阿如忙制止:“喂!你別動,傷口裂了怎麼辦!”

笑寒笑道:“我們送她回去再說吧。”讓阿如感覺他的傷也沒那麼嚴重。(其實沒有任何傷)

單人病房就是好,居然還有沙發!笑寒可不待客氣,留下一句:“你守夜。”便倒在沙發上睡自己的了。阿如也並不吵他,在阿如看來,笑寒能帶如此之傷到達這裡已經是非人類所能做到了。可他顯然沒有意識到笑寒並沒有任何傷,誰又想到血幾乎流光的人會立即如此生龍活虎呢。

不管怎麼說,笑寒確實是失血過多,因此一旦完全放鬆,立即睡著,阿如剛搖頭嘲笑,就被一股上湧的倦意脫住,自己也睡去了。

清晨,當阿代睜開眼睛時,發現阿如正趴在自己床邊,笑寒則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趴在沙發上,那睡姿叫任何人見了都會想到發笑。只是那張娃娃臉上那頭蒼亂閃亮的白髮實在極不協調。

阿代輕輕起身,感覺身體清爽多了,當視窗微風拂過時,她御風越過阿如,感覺御風術也順暢多了,心中微感奇怪,卻不知是笑寒輸入醫氣的功勞。笑寒一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