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是夫唱婦隨,她們和阿亮等人拍拖久了,果然在口才上也上了一個層次,作為女人,她們還有故意將聲音放大的權利,這麼一來,估計大家想聽不清楚也難了。
與此同時,還是檢查聖子休息情況,還是那個小護士,當她開啟門時,眼前看見的還是滿屋子漂浮的絨毛,那新換的白被單和聖子又不見了!於是可憐的小護士又發出了尖利的金屬摩擦聲:“來人呀!聖子又不見了!”
老闆眼珠也是一轉:“阿寒!你都答應人家大姑娘了,還不幹活!”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她忽然又將不願意再使用的老闆架式抬出來了。
效果卻很明顯,只見笑寒反射性地站直了回答道:“是!”話音剛落,就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大陷阱,可是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
卻見先承搖頭一嘆,學足了說書人:“想當初,笑寒初遇利娜便遭遇一個大火球,這就叫做烈火情緣呀。”他說話一字一頓,說得一套一套的,讓大家想忽略他也難。焚金再也顧不得身邊的母大蟲,大聲捧場道:“嗚——嗚!烈火情緣呀!”焚金心中一急,竟然把午夜狼族的臺詞給借用了,哎,誰知道他回家會不會跪搓衣板呢?
先承大點其頭:“沒錯,看看他與黑梅著名一戰,黑梅那奪命的一劍為什麼那麼巧巧地停在了阿寒的胸口便不再推進了呢?是偶然?是巧合?還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呢?”
玫瑰忙接話:“那是因為”話沒說完,卻見所有人都惡狠狠地瞪住了自己,本想說實話,可是心中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忙見風使舵:“咳咳,那當然是因為郎情妾意,乾柴烈火我的意思,那一劍的目的完全不是要殺人就對了。”看著所有人都瞪著自己,玫瑰發現先承的工作還真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的呀。
焚金不顧死活,大聲捧場道:“先承快說呀!更新!”
先承微微一笑:“其實玫瑰的後半段也沒說錯,這就叫那一劍的風情呀。”
“嗚——嗚”這一下,屋子裡起碼有一半人加入了午夜狼族:“原來是那一劍的風情呀!”大夥跟著叫道,現場立即火爆異常。
在下面,利西桶了桶目瞪口呆的擊劍手米克心至,向他問道:“你的那一劍真的那麼厲害嗎?明天教給我如何?”利西見他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忍不住幽了他一默。
心至又是楞了一楞,對利西佯怒道:“你當我這一劍是愛情發動機呀!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搞的呀,你也不想想,真的那麼靈,我幹什麼不到大街上亂刺人!”利西哈哈大笑,想不到心至也會說笑話了。
就在此時,一大群醫生和護士忽然在那盔甲守衛的面前揚起一陣土灰,當盔甲守衛被嗆得大聲咳嗽時,小護士那金屬摩擦的尖銳嗓音再次響起:“聖子在那呢!”眾人的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
見識到了醫生的雷厲風行,眾人心中又下了一個決定,千萬不要去惹護士,不然下場就會如笑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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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元深嘆了一口氣,將玻璃杯輕輕放下,對王妃說道:“小春,已經很晚了,該去睡了。”
王妃回頭微笑道:“我不困。”便又繼續起手中的事情來,興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回去拿起酒杯坐下,兩人世界又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王妃才問道:“你說咱們兒子會喜歡我準備的餐點嗎?”
興元衝王妃一笑:“放心吧,你對自己的手藝難道不放心嗎?我對你是絕對放心的,別忘了當年就是這個打動了我。”
王妃瞪了興元一眼:“你就知道吃。”
興元忙陪笑道:“當然我最愛的還是你的人了。”他上去就抱住了王妃。
王妃為了丈夫雖然心中高興,可是那一笑的內涵卻是苦澀:“可是我曾傷了他很深,今天你也看到了,我一說話他就變成了那副樣子,你說,他能接受我這個媽媽嗎?”
興元輕摟住王妃的腰,讓她軟軟倒在自己懷裡:“放心吧,在他內心深處,你我都是他的朋友一般,他其實是很好的孩子,而且他已經很成熟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就像全聖奧都將他當成了新的信仰一樣,相信他。”
仰望著夜空的月,興元說道:“長久以來,魔族一直威脅著人類,其中很大原因就是人類非常的不團結,就我們聖奧,就總是艱險重重,可是我有預感”
在笑寒的病房中,笑寒長長嘆了口氣:“那些民族大義,爭霸天下或是什麼殺人放火,搶個最強稱號什麼的,雖然威風,可是我全沒有丁點興趣,奇怪的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中總有一股騷動,我知道自己有一件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