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佩佩夫唱婦隨道:“沒錯,今天你就去弄四份巧克力,明天一大早給她們送去!”
小芳又不同意了:“不是的!今天你應該弄四大束鮮花,明天送過去!”
“巧克力才是愛情的橋樑!”
“鮮花才是女人的最愛!”
這二位又鬧上了。
“停!”這回卻是秋秋打斷的,只聽她說道:“哼,你們都不懂,最正式的表達既不是巧克力,也不是鮮花,你們怎麼說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麼還是不知道呢?”
大佩佩噘著嘴:“就是巧克力最好”
小芳也可憐兮兮地說道:“就是鮮花好嘛”
秋秋雙手叉腰,大聲說道:“錯了,情人間最好的禮物可不是那些零碎的東西物件,而是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吻呀!”說完之後,她羞紅了一張臉,眾人卻全嚇得張大了嘴。
大佩佩和小芳異口同聲道:“秋秋你好開放呀!”笑寒呢?他驚得失了魂,整個人呆住當場,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可是在這個時代只有他自己會點穴這一招呀。
阿亮放過了大明,對秋秋張開雙臂呼道:“秋秋,老公在這兒!我馬上給你一個深情無限的吻!”他把吻字脫長了好大截。
秋秋嘻嘻笑著逃開:“你想得美,不給你!”
六人捉三對各自跑開,留下笑寒一個人站在朗朗月下,身上夜行衣並未脫去,頭上白髮被月光一灑,分外白亮。遠遠看去,哎呀,在那兒發呆的不正是黑白分明一駭客嗎?
第二天,笑寒失蹤了,阿亮等人很奇怪,難道昨天一夜的勸說沒有奏效?他們暗自悔恨,為什麼沒有多勸兩句,就顧著自己溫馨了。話說回來,這幾個沒腦袋的傢伙,要想注意伴侶以外的事物真是強人所難了。
阿如,思齊和利娜一直在勸說著黑梅,瑪莉安則一個勁打保票,準備自己親自出馬搞定笑寒的思想問題,可是笑寒沒出現,她也不知道跟誰說去。黑梅呢?她一整天沒說話,只顧一個人埋頭練劍,可是誰都瞧得出來她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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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寒蹲點已久,見思齊走了出來,便飛快地竄了出去。思齊眼一花,就見笑寒閃到了眼前,雙手顫抖著將兩樣東西硬往自己手裡塞。沒等看清楚,思齊就反射性地接到了手上,正待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又如前天你對小梅怎麼了,昨天去了哪裡之類的話時,忽覺他靠了過來,眼前一黑,額頭已被吻了一下。
思齊整個人傻了,她心想道:難道說,剛才他吻了我?抬起眼看去,眼前那個怯怯的傢伙正是笑寒沒錯,那就是說,真的吻了?
烈焰縱橫步——爆焰疾衝!
接下來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了,通常做案之後的賊一般都會第一時間逃跑。所以親完之後,笑寒也是二話不說,拔腿就跑。留下思齊一個人在原地發呆,思齊不敢相信地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那竟然是鮮花和巧克力!
若不是利娜忽然出現在眼前興奮地大叫:“他回來了!你一定不信,他吻了我!”也許思齊會就此沉醉不起,而現在她卻醒悟了:“你也被吻了?快,快去找阿如和黑梅!”
沒跑兩步,便在拐角發現了癱軟在地的阿如,她正以不信的眼神死死盯著一個方向,口中念道:“剛才他吻了我嗎?”思齊一眼看去,她手中緊緊攥著兩樣東西——鮮花和巧克力!
黑梅呢?思齊和利娜先衝了上去,叫醒了失神狀態的阿如,三個人一商量,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笑寒和黑梅!
黑梅一大早起來,她心中的悲苦變成鬱悶,昨晚又是整晚失眠,起來發現枕頭是溼的,眼是腫的,習慣地照了照鏡子,發現人也是憔悴的。對著鏡子看了許久,苦笑了一聲,牙也沒刷就出了門。
走著走著,忽然聽見吵鬧聲,無意識的一扭頭,卻是笑寒正和人理論,聲音頗大。黑梅意識並未轉回來,於是回過頭嘆了口氣,看來是太想他了,繼續如行屍走肉一般朝前走。黑梅心想:昨天他沒回來,看來我徹底完了,也許加入一天沉重的特訓課業能麻醉自己的神經,不必再去想他吧,也許將自己沉入劍道深沉的領悟之中能暫時忘了悲傷吧,也許
“你你你你怎麼把我的巧克力給吃了?”
“呵呵,一大早起來,很容易餓的嘛,我剛才忽然發現早飯沒吃飽呀,呵呵,兄弟,不要那麼生氣嘛。”
“不行!這可是我花了一天時間往返才弄來的,可是我的身家性命,馬上要的,你害死我了!不成!你得陪我!”
“哇,你也說得太離譜了吧?不過是巧克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