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就是剛才誤打誤撞發現了自己,只用了三招就讓自己動不了的黑衣人,奇怪的是他沒有蒙面就來了。隱藏者乾脆將蒙面摘下,露出一張頗為英氣的臉,一看此人就頗具男子氣概。隱藏者說道:“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笑寒倒也沒意見,畢竟當著人的面商量如何偷他家東西並非一種正當行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應該在背地裡說才是正當地。回頭想想,似乎揹著說也是不正當行為呀,於是乾脆不去想它。
那個隱藏者將笑寒帶入了一家通宵酒樓,按中國現代版的說法那叫夜總會,不過這邊的夜總會卻只有清韻絲竹,並沒有脫衣舞女。一箇中年迎賓婦女迎了上來,笑臉道:“喲,這不是許大爺嗎?又來光顧小店哪?還帶了個新人哪,長得可真嫩哪,是禁衛隊的新兵嗎?”
那隱藏者說道:“這只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給我個包間,我要和他談點事,上一杯茶,沒有吩咐,不要打擾我們。”
那個中年迎賓婦女一聽,倒有些意外地打量了笑寒一回,大概想不出這個娃娃臉嫩小子怎麼會成了許大爺的新朋友,還有要事要談?只一剎,婦女就恢復了原有的表情:“沒問題,韻廂房正空著呢,我這就給兩位帶路。”
進得廂房,笑寒不待招呼,便大咧咧坐下,以前可是在餐廳打過工,這種地方不會讓笑寒感到一絲的不習慣。他的無所謂倒叫那婦女吃了一驚,她可從來沒見過有人在許大爺面前�